今年春节后的二月中,正是新冠病毒肆虐全中国并开始向全世界四处扩散的至暗时刻。一方面党中央在继续忙着混淆视听,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善于察言观色的湖北省和武汉市的各级官员都在花样翻新地忙着洗刷自己。他们,不,应该说人们,心怀侥幸地在居家隔离中,盼着宣传机器能多产生些正能量来冲邪。不知为何,鼠年肃杀的冬寒,总给人一种阴森森,惶惶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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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随着气温上升,很多当初没咳嗽没住院的,出院后停了药的,因更年期心烦意乱的,因没处跳广场舞需要发泄的…开始跟六十五岁的方老太磕上了。看着他们那种龇牙咧嘴的架势,那种气势汹汹,那种义正词严,那种同声谴责,那种替天行道的样子,全世界都松了口气。原来文革在中国从来都没有结束,发病前放下的狗腿,蝙蝠汤在炉子上煨热了,又端回了桌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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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场叫新冠病毒肺炎的瘟疫于去年十一月,甚至更早,在武汉地区爆发以来,在四个多月的时间里,全世界已经有超过两百万人确诊,超过十万人死亡。请注意,我连用了两个“超过”,因为我始终坚信,中国发布的统计数字绝对偏低。而我是多么希望“超过”这两个字,永远不会出现在此!在这四个多月里,我从头至尾看到了中国政府如何为扑杀病毒而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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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肺炎从武汉爆发至今已经四,五个月了。按现在外界掌握的情况,它终于引起武汉医务人员的关注,是在感染患者数量不断增多的去年十二月初。可在此之前,没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莫名其妙地发病,又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误诊上。那时人们都在忙什么呢?奔命,赚钱,进货,出货,讨债,写年终总结,盼着发奖金,订票,考试,送礼,排练节目,吃吃喝喝…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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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武汉市政府的一群大小官员簇拥着巡按使孙春兰副总理来到某个名为“公馆”的高尚小区巡查时,因被大批不知深浅的庶民百姓隔空喊话,而弄到威风扫地,灰头土脸,抱头鼠窜的地步。紧接着,市委书记王忠林(他咋还不改叫王忠习或王忠党!)便斥狗般地朝草民发出了“要通过多种形式,在广大市民中开展感恩教育”的咆哮。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把“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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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型非典冠状病毒肺炎从一爆发,就受到了全球的关注。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究竟拐点什么时候出现,就跟习近平究竟什么时候会出现在武汉的方舱医院里一样成了谜。世卫组织的十二人专家组星期一就到了中国,他们能帮上什么忙,发现什么人们不知道的东西,看看担任该组织的总干事的政治背景已经不言自明。从记事起,我还从没经历过这样一场因为发烧咳嗽而使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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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世卫组织宣布中国爆发了严重的新冠病毒性肺炎,并宣布中国出现了“世界健康紧急状态”以后,越来越多的美国人才开始知道并关注中国疫情的发展。最近几天,向我询问事态发展的美国朋友越来越多。以下是跟美国朋友闲聊的内容:一:在中国真正了解疫情的是各位中央政治局委员。他们对武汉疫情有具体,即时和真实的了解。快速成立疫情领导小组,调拨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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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多中外科学家开始怀疑,武汉冠状病毒很可能早在去年十一月底就出现了。因为算上长达十四天的潜伏期,恰好与去年十二月八日的第一例确诊病例在时间上相符。冠状病毒爆发初期,人们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藏污纳垢,臭气熏天,臭名昭著的“海鲜”市场。那些塞满笼子的动物和血肉模糊的照片迅速传遍了世界,震动了整个中外社会。人们难以相信,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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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九省通衢“之称的武汉,这次被突如其来的非典变异病毒弄成了一座死城。武汉市民中人心惶惶的有,流离失所的有,仓皇出逃的有,家破人亡的也有。这个鼠年一下使人想起了“抱头鼠窜“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形容。中国人自古就有从文化和地域上歧视别人的习惯,所以在中文里才有“狗眼看人低”之说;所以才有“天上九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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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用“大批”这两个字来形容武汉肺炎病毒开始大面积扩散后,想方设法离开了武汉的民众,但是很多人在政府下了原地待命的蹲守令前后“出逃”了。他们要么是为了回家过年,回到亲人的怀抱,暂时忘掉这近两个月经历的惊吓与折磨。要么是为了远离那座如今已经成了噩梦般的瘟疫之城。他们当中的大部分悄悄地从武汉消失了。少部分离开武汉以后,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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