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恕我愚昧。为什么前线的女医务人员要剪掉头发呢?
我一直是半长不短的头发。太长了嫌麻烦,太短了,嫌丑?绝不是!
太短了更麻烦!早上起来总是左一撮右一撮翘起来,梳也不管用,拿水打湿了往下压也不一定管用。整个洗头吧又嫌麻烦。看着镜子里乱七八糟的短发,一筹莫展。
所以不明白为啥要剪头发,可我不明白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多这一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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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故乡的时候,我才一岁。后来再去故乡,只说是回老家。
那是一幢泥房。浅黄的墙,瓦可能是黑色的,有的地方铺着稻草。具体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出生的那间房靠着山,前面有个窗户,塑料蒙着。房间里没有桌椅,只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面睡着我们一家人。
很多年后,爷爷中风,也在那张床上睡着。他翻不了身,我给他洗脸擦手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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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只眼睛,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我有时候很不喜欢这个安排,因为我两只眼睛视力不一样,也许因为这个原因,右边视力好一点的那只眼睛在特殊时期会很疲惫,很疼。
闭上右眼会好很多。
所以我常想,如果人类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鼻子上面,一切的痛苦就都不存在了。奇怪吧。某些时期,除了肚子痛,居然眼睛也跑来凑个热闹。
有的动物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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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1918年写狂人日记的时候37岁。
这之前,他留学日本,学医,又从文办过杂志,一腔热血要救国,然而,结果总是归于寂寥。以至于接下来的六年,天下风云莫测之际,他竟然安然在北洋清水衙门里做了个可有可无的小职员。
衙门里的事大多是形式上的,他借居在北京绍兴会馆里,闲来读佛经,抄古碑。
直到某一日,他的同学钱玄同实在看不过去了,提议他给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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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风暴袭来。晚上根本别想睡好觉。外面虎啸猿鸣,随时连屋带人卷走的架势。电视里播放着交通瘫痪,大树被连根拔起,屋顶也被掀开的新闻。
早上出门,街道被风清理得干干净净。一点泥土都看不见。不知道一晚上发生了什么。地面与狂风进行了什么样秘密的交谈,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
一切都要重新来过的清静。
到达牙医诊所,根本不用等就被护士叫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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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很低年级的一天,上学路上遇到几个同学,他们从学校的方向跑过来,神色严峻的告诉我:不要去学校了!老师抓人,我们快回家躲起来吧。
啊!?我表示震惊,然后扭头就跑。
到了家,我奶奶问我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又忘带什么了?
我说老师抓人,同学们都回家躲着。说完躺地上看起小人书来。
后来,我们几个都被老师狠狠的训了。尤其那个始作俑者,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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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一下就枯了。时间一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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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和母亲通电话,说外婆在家晒太阳,传来她老人家的大嗓门:比非典还厉害。我不让你妈去买菜,在家喝白米粥就好。
我有点心疼。问我妈是不是没菜了。她说有。亲戚送了好多青菜来。她分装好了,每天中午炒一个蔬菜,能吃半个月。晚上早上都喝白米粥。
又说起来老家送菜的亲戚。说口罩是真没有,脑袋上罩了个塑料透明桶。进小区被管理大哥各种训斥,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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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这里等人。已经7分钟了。上次在这里等的那个人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他满头大汗的跑来,说坐错公交车了。还有一个傍晚我把车停在这里,和朋友吃完饭回来,恰好看见他,背着一个书包,踢完球准备坐公交回家。我说我送你吧。他喜出望外。那是一个温暖的傍晚,暮色中看不清彼此的脸,他朝气蓬勃的讲了些关于青春的事。我们都很开心。下了车,他转身关车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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