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选择克拉科夫犹太区落脚,是为了探寻那段不太久远,却已少人问津的历史。
清晨,儿子还在梦乡里酣睡,我和LD悄悄起身,走上为纪念上个世纪20年代波兰人反抗德国占领的西里西亚起义而建立的大桥(MostPowstańcw?l?skich)。
桥下的维斯瓦河静静流淌,北端是克拉科夫犹太人曾经的生之家园-卡奇米日,南端却是他们死之所在-波德古则(Podgrze)。生死之间,只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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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克拉科夫的酒店位于犹太区,这儿曾经是波兰最重要的犹太社区。
但为了找寻停车位,我们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找到空位,却发觉停车收费机不工作,于是起身开车继续找。
卡齐米日犹太区(Kazimierz),位于克拉科夫东南部,是欧洲保存最完整、最具生活气息和历史深度的犹太人旧区之一。
起初,这儿是一座由波兰国王卡齐米尔三世于1335年下令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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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Poland)的历史是一部在分裂与重生中不断寻求身份的史诗。
这个位于欧洲心脏地带的国家,曾是横跨波罗的海到黑海的强盛王国,也曾在大国的角力中分崩离析、从地图上消失达一个多世纪。
中世纪时,皮雅斯特王朝奠定了波兰的国家雏形;14世纪,雅盖隆王朝的崛起让波兰与立陶宛合并,成为当时欧洲领土最广阔的政治共同体之一。18世纪的三次瓜分又让波兰沦为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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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奥瓦尔城堡,一路向东,我们不知不觉进入了塔特拉山区。
塔特拉山(TatryMountains)位于喀尔巴阡山脉(Carpathians)的最西段,约三分之二在斯洛伐克境内,其余在波兰境内。
我最早听到喀尔巴阡山这个名字,还是在很久以前看过的罗马尼亚电影《沸腾的生活》里。那时我觉得它遥远得像一段传说,隔着银幕,只能想象那片山峦的模样。没想到多年之后,我竟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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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离开布拉迪斯拉法,阴雨靡靡几日的天气终于放晴了。
在加油站加第二次油的时候,我突然发觉仪表盘显示左前轮胎压降低。下车四处看看,这儿的加油站和波罗的海三国一样,找不到给轮胎充气的气泵。
想着今天要穿山越岭,我果断阻止了LD继续前行的冲动,一路找寻修车行。
终于在路边找到一家,但里面的工人不会说英文,比划了半天,老板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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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来,我一直觉得捷克的官方全名是捷克斯洛伐克,直到1993年,这个国家一分为二,捷克是捷克,斯洛伐克是斯洛伐克。
但前者如雷贯耳,后者却少人问津。
这次,我们准备进入斯洛伐克,一探究竟。
告别奥地利,我们很快进入布拉迪斯拉法(Bratislava)-虽然贵为斯洛伐克首都,但很多去欧洲的游客未必能正确说出它的名字。
斯洛伐克(Slovakia)的发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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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放下行李,走出大门,和煦的阳光下,巍峨的修道院就在我们眼前。
沿着镇中心的一条小道,走不多远,就是修道院的大门。
这座修道院的起源可追溯到公元1089年,当时的奥地利伯爵,巴本堡家族的利奥波德二世(LeopoldII)将一座位于梅尔克的城堡赐予本笃会修士作为修道院。
1702年至1736年,著名建筑师雅各布普兰德陶尔(JakobPrandtauer)在原址主持重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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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离开布尔诺,转而向南。
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小镇莱德尼采(Lednice)。
去年在德国,自北向南,我们花四天时间走完了将近400公里的浪漫之路,其实在德国自西向东,还有一条更长的城堡之路,当时行程紧张,来不及走了。
但我们来到的捷克,却是城堡之国。
进入莱德尼采之前,我对这座小镇一无所知,我没想到,在遥远的南摩拉维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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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人口不过千万,面积不到8万平方公里,但却有17座世界文化遗产。
特热比奇(T?eb?)是我们在捷克境内探访的第三座世遗。它之所以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在于一座大教堂和一座犹太社区。
小镇居民超过3万,在捷克,这已经算作中等城市,其规模比泰尔奇(五千多人),克鲁姆洛夫(一万多人)都要大。
因为地处摩拉维亚高地,相比平坦的泰尔奇,特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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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今年十八了。
回首过去,十余年的时光,二十五个国家,几万里的行程,点点滴滴,仿佛一首娓娓道来的长诗,不知不觉中,我写了三百多篇游记,字里行间都闪动着儿子的身影。
飞越海洋,迈过山丘,不经意间,那个稚气的孩子已经悄然长大。
六月的风里,我们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望着台上挺拔的少年,我心里说不清的惆怅。曾经紧紧牵着我手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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