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定义,一个族群的生存方式算文明。
生存,是经济活动,有成本与收益的问题。
族群的生存成本,对人类来说,有一个因素就是组织协同所付出的代价。
不同群体,协同原则与协同方式不同,所承担的代价就不同。
而协同原则又与思维方式密切相关。
到此,文明的命运就与语言相关了。
语言的组织原则很大程度上影响协同方式。这样,语言的组织成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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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说易有三义,其中之一“不易”。
有人困惑,易则非不易,不易则易,怎么可能易有不易之义?
有人再进一步:洋人的符合逻辑的语言都不会有这样矛盾的意思,汉语有说明汉语落后。
但有位叫赫拉克利特的表示,易不易的思想本洋人也有:变化是唯一不变的。
简化一下就是:变不变。
如果说古希腊的洋人还跟中国古人一样转个弯,换个层面,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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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听说柏拉图哲学有两个著名的段子,一个是床的定义,有具体的床,有抽象的神设定的床,还有一个画出来的床。另一个是地穴喻。地穴里的人以为投在墙上的影子是真的。
这两个比喻说明,到柏拉图,希腊哲学对真实依然有一些体验和比较正确的指示。
而柏以后,亚里士多德就开始构建庞大的知识体系。这些体系中理性越来越充实,而对于真实的体验却越来越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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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发达,生病的人,羸弱的人有机会生存下来。
生存不再成为挑战,挑战激发的生命力沉溺到声色享受中去。
这是物质进步的结果。
学校发达,多数人有机会成为“知识分子”。
生命的本质不再成为挑战,挑战激发的思考力沉溺到简单判断中去。
这是教育进步的结果。
进步的结果,就是分散的自顾自的“小”成为主流。
“大”只有在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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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行家(不是专家是行家)和门外汉的差别。
比如画画,行家咋画都行,门外汉一定画最简单最突出的。
比如武术,行家注意功夫,门外汉一定乐于搞招式。
比如做饭,行家讲火候,门外汉一定乐于搞调料。
比如政治,行家以群体利益大端为导,门外汉则看自己的利益得失。
政治上的行家就是君子,门外汉就是小人。
这也可以比作家庭,父母重长远,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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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说小丑鱼一群只有一条是公的,大概算头鱼。这条公的死了,会自动产生另外一条,不多不少,就另外一条。后来又听说另一种大鱼,也一样。
这就有意思了。鱼群是怎么决定谁变成那个与众不同的大公鱼的呢?
选举投票?
家族世袭?
分群撕杀?
都没有。莫名其妙地就产生了,其他的鱼也莫名其妙地不反对,服从。
俺有一个设想:这是群体本能。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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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过一个故事:有个人画老虎,快画完的时候去向画家朋友炫耀,朋友给他的老虎画上了尾巴。他又拿去给另一个朋友看,另一个朋友说这是活尾巴的死老虎。这跟王献之练字的故事有点儿象,他写了字,爸爸给他加了一个点儿。结果妈妈就能看出来,说只有这一点儿象爸爸。这两个故事说的就不是形,而是神。神,说起来玄,其实一点儿也不玄。比如目前的机器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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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视频,说不能只说中国,更要说五千年历史百万里河山等等(大意)。俺说中国,则只有中和国。先说中,初看没有什么奇特。如果不是所有国家,大概也可以说颇有一些国家,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所以中国自以为中,没有什么了不起。但中国的中并不一定是空间概念。尚书中有建中,治中,执中等概念,后来又有中庸中道之类说法。如果细究就会明白,中国人说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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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看字,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笔画形状,然后是字的形状。而一般人写字,最乐于追求的也是这两样。
这不是因为写字只有这两样,而是这两样最容易观察,最容易控制。就象看人最先注意到长相再看人的举止一样。而只看长相与举止并不能准确地判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字也一样。笔画形状字的形状乃至所谓行气布局都是最表层的特征,字如果有质量,如同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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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教育子弟有本书叫弟子规,教孩子懂得一些待人接物的道理,被现代中国人视为糟粕。现代人的教育更高明吗?似乎也不是。现代父母把教和育分开了。教就是猛塞各种知识技能,育就是参加各种兴趣班。跟古人要教的做人的道理完全不是一回事。古人教的道理被现代人视为陈腐,让人退守,不上进。而现代人教的东西倒是求上进,可惜常常搞得亲子俱疲势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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