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起花的时候第一印象是花朵。再推展一下,是花枝。再推展一下,才是整株植物。这差不多就是我们意识中对花的定义的极限了。然而,这只是“花”的存在的一部分。如果我们完整地观察,会有更多发现。在空间上,土肥水光都是花的必要因素-----没有这些东西,就不会有花;而花本身,其实也不过是这些东西的特定组合。更有意思的,是花必须有衬托,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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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澄清一下:性恶专指人的某些恶劣品性。有人说人性善有人说人性恶有人说人性非善恶,本贴不讨论这些,只讲人性中的恶的因素与道德(抽象的正面的,不专指某国某地某种道德)的关系。
在这个意义上,性恶与道德是两种交织在一起的不同的东西。
看看帝王权力引发的各种争斗就会明白,人的欲望(生存,发展,权力等等)就象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无论社会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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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不思,但知我思。
真心不求,但随我求。
真心无相,依我而相。
真心无得,亦无昧失。
但看我心起灭,不追不抑。知其起灭者,即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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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因果的认识,存在兄的《换一个角度看因果》说的比较清楚完整。俺也基本同意:比如因果之所以可能成为一个话题,这件事情本身就说明人在意识里,而意识对因果的本质没有清楚的认识。
俺认为可以展开细说的地方在于对因果之空的描述。只用一个空字过于简单了,说得好象肥皂泡一样-----捅破了就不存在了。俺认为这是典型的误解。
因果之空,不是不存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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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一例因果。有一年俺住的地方刮大风,一棵长高的桃树断了,旁边一棵矮小的梨树却没有断。
如果说断是果,那么因是什么呢?
如果说因是风,那么同样的风,梨树也该断,但是没有断。
如果说因是桃树的高度,那么无风时桃树也该断,但是没有断。
如果非说“桃树断”这个结果有因,那么应该是桃树的高度与风的烈度相结合。但桃树这个高度的铁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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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兄好像已经谈过这个故事了:百丈禅师遇到一位老者。这位老者当年也是一位致力于修行的人。但是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大修行人还落因果否(智慧通达者还受不受因果限制)?百丈禅师说,哦,这个问题呀,你来问我试试。老人就问,大修行人还落不落因果呢?百丈禅师回答:不昧因果。于是老者就明白了。
想清这个问题,要分清两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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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花在我心中”的疑惑主要有两个:
一是把思维意识活动当成“心”,因此会说我不看花,花应该不存在。
二是以为有一个个体可以来去看花-----主客二分。
其实这两个都是成见。
心学的心是指根本心,不是肉心,也不是个体意识。因此,无论个体看到花开与否,或者看到花落与否,甚或或连此花的存在都不知道,此花都存在于心中。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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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俺有一次在芝加哥机场转机。
坐在连通各候机厅的长廊尽头。看长廊上的人不断地散入不同的候机厅;不同的候机厅里又不断有人出来,汇入长廊。行色勿勿,各不相碍。
如果机场是根本的心,这些人就是思维念头了。念头一刻也不停留,一刻也不止息(不住,无实)。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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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百丈禅师答问:
问:语也垛生招箭。言既垛生,不得无患。患累既同,缁素何辩?
师云:但却发箭,途中相拄。如其相差,必有所伤。谷中寻响,累劫无形,响在口边。得失在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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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会上,佛陀拈花,伽叶微笑。佛陀就把“正法眼藏”传给他了。
听起来咋这么玄?其实也可能不是玄,而简单。简单到不可思议(俺觉得这里应该是不可思议的原义----不是难以想象,而是无法以思维来捕捉),不用说话费心思,就把“实相无相,涅槃妙心”给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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