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来说,应该是打在脸上的一记棒喝:醒醒吧,别做加入发达俱乐部建设人类共同体的美梦了。人家从来就没有也没想接受你。平常你忙着赚钱看不出来,疫情造成损失时,一边吆五喝六地要求提供医护用品,一边各种锅毫不留情地往你头上招呼。。。这时还看不出来俺就只能额地神啊了。但看出来又怎样?寻回尊严与自主意识,何其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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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国索赔”热起来了。
理由是“中国造成了损失”。
损失是不是中国造的?这个俺不管,也管不着,管不起。
假设(假设,假设,是假设)真的是中国造成了损失,向中国索赔,依据是什么?
两种可能:
1.公义。中国惹的祸中国解决,天经地义。
2.我利。你给我造成的损失你得负责,理直气壮。
但这两者都可推敲:如果依公义来追责不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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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中多处提到这个原则。这个原则也符合基督教外的善良人士的信念。是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相信这个原则吗?可能是的。但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呢?其实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而必然的本质,神乎其神的,就是基督教的神意,中国人的天理。神的意旨不好找,天理也不好找。那是因为找的人把神意与天理与人割裂开了,想找一个人的思想之外的神,行为之外的天。如果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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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三个中文词:義,善,美再看《圣经》里的羔羊之喻。可知希伯来文化与中国文化在羊的象征意义上是相通的。为什么是羊呢?是因为人类最早驯化了羊?也许有关,但应该不直接相关。羊成为通神的符号,应该和羊的生命特征有关。这种特征可以从圣经中找到一点线索:以赛亚书说天国的狮子是吃草的。天国狮子吃草,地上狮子要吃肉。吃草与吃肉的差别就是天国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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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共同体”听起来就散散漫漫干干巴巴,没有一点儿冲击力。词的力量与其导向密切相关。比如民主-----民众做主;自由----为所欲为;共产----穷的富的均分。。。这些词儿要么诉诸权力,要么诉诸欲望,一听就让人心潮澎湃慷慨激昂死不足惜。命运共同体----诉诸什么?一种关系。什么关系,大家密切相联的关系。这用得着说吗?不说大家也懂。说了也没有人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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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geyman本来是大人用来吓唬小孩子要小孩子听话的。现在泛化成了政治与意识形态斗争手段,已经有成为“主义”的资格了-----精英们通过污化,丑化,恶化一个存在或者不存在的形象来维护凝聚力,提升自我的真善美代言人的绝对地位。
过去中国国内官方这种主义盛行,现在不盛行了。但在精英中盛行了,精英们非常擅长且乐于布挤慢中国政府。
美国过去盛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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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阐释学过分地强调了理解的主观性,好像一切理解都必然是“我的理解”而没有客观标准一样。结果就是认字的就敢批评古人,把自己的庸俗见解往古人头上浇。
理解当然必然是“我的理解”,但是“我的理解”并不完全是主观的。就如同断案一样,断案一定是法官下结论,但法官的结论并不是他主观决定的,而是要有客观的依据。
今天中国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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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多年前,俺读过一篇邓晓芒与其他学者的对话。依稀记得写了压韵的读后感,提到了“桂子山”。刚刚搜了一下,真有这个桂子山,有兴趣又有耐心的朋友应该可以依这个线索查出那篇文章。
读了那一篇以后,俺对邓晓芒就完全失去了兴趣。直到今天看到邓评刘小枫(《邓晓芒:我所痛心的是刘小枫身上那种中国文人的劣根性》)。因为无聊打开读了几段,感受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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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种得太密了,数量又不多,时期又非常,所以昨天粗暴地间(轻拔---是的,不是挖,是拔)出来一些种到了别的地方。今天上午去看,多数都蔫了。为了确保成活,只好花点时间把大叶子剪掉。下午再去看,好像没有那么蔫了。两次变化,给了俺一个启示:叶子与根的关系,就是生死之机:如果自然生长不挪窝,那么叶子与根的成长是同步的,植物不会因为根与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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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一般解释为爱。
俺解释为和通一体。实现这个状态的,就是仁者。
仁与爱有联系,但不宜等同为爱,是因为中文中的爱有一点主观有一点好恶有一点取舍。而仁,则强调联系融合,跟感受没有关系。
杀,就是取生者性命。
与仁联系起来看,如果仁是生命的真实状态,那么杀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把个体从整体一体中分离出来。
这种分离,不一定是一个具体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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