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君士坦丁大帝按照上帝的旨意在两海和两陆交汇点为君士坦丁堡圈城划地那天起,君士坦丁堡便成了东方与西方相遇的城市。这东西方深情对视之地,就像戒指上闪闪发光的宝石,让东西方的无数君主为之夜不能寐,也让东西方的不同国度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包括遥远的中国和“印度洋明珠”的锡兰,即今天的斯里兰卡。在中国,晋朝到隋朝时曾生产过拜占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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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曾说,“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首都,那一定是伊斯坦布尔。”法国19世纪第一位浪漫派抒情诗人拉马丁也说:“一个人若只能看这世界一眼,这一眼应该看向伊斯坦布尔。”牛津和剑桥教授贝塔妮·休斯在她花费十年时间写就的《伊斯坦布尔三城记》中说:“伊斯坦布尔是一座引人遐想的城市,一座用自己的传说与轨迹刺激人们产生幻想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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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必要组成元素就是冲突。在众多类型的冲突中,有一种冲突自诞生之日起就未消停过,那就是宗教冲突。在林林种种的宗教冲突中,一神教的伊斯兰教跟另一个一神教的基督教之间的冲突几乎没有间断过。今天,作为宗教界两大擎天巨柱的它们依然让世界不得安宁。
为什么这两大宗教如此水火不相容呢?让我用有限的智商来妄议一下尼比鲁星球上两大神的冲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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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帝国,恐怕无数人的脑中第一个蹦出的就是从公元27年到公元395年存在的罗马帝国。虽然罗马帝国不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出现的帝国,也不是统治疆域最广的帝国,更不是延续时间最长的帝国,但它对欧洲,以及今天现代社会的影响却不是任何一个帝国可以比拟的。这个以意大利为中心,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扩张,且节节胜利的强国在很多历史学家眼中都是一个完美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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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有一天,英文老师对我说,你长大后去做记者吧,你很适合做记者。那时的我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这么说,也不知道记者到底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记者是一个很光鲜亮丽的职业。长大后,当老师的预言得以实现时,每当我在电视中看到炮声隆隆,都幻想能去那些地方做采访。其实我知道,对于怕血的我来说,这只是叶公好龙的想法,但或许我的身体里就埋藏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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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穆斯林和伊斯兰教的兴趣,最初是因为回族女作家霍达的长篇小说《穆斯林的葬礼》。小说以一个回族手工匠人经营的玉器作坊开篇。这个匠人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姐姐君璧和妹妹冰玉。当讨饭的男主因摔碎了匠人做的碗而留下当学徒时,一段催人泪下的爱情小嫩苗也就是在此刻被种下。匠人费尽心血,用了三年时间完成了英商定做的“郑和航海船”,可在即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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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经出埃及记》中这样写到,耶和华让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在红海边扎营。当埃及军队追来时,他用强劲的东风吹退海水,将海底变成干地。海水分开后,以色列人走入海中的干地,海水如两道墙般立在他们左右。而当埃及军队也走进干地去追赶以色列人时,耶和华让摩西向红海伸出手,使海水回流,把埃及军队全部淹没在红海里。耶和华就这样从埃及人手中拯救了以色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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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尘的阡陌上,有没有不染世俗风烟的爱恋?有没有经过岁月洗礼依旧素心纯洁的思念?有没有打湿了流年印记还在悄然绽放的缱绻?有的,有的。它们在春天的花笺上,它们在婆娑的月影下,它们在君王的梦境里。这些君王是中国的乾隆,是埃及的拉美西斯二世。在与青梅竹马的皇后阴阳分离后,他们在亦短也亦长的人生路上,把爱恋、思念和缱绻藏在了他们的诗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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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埃及的土地上,因每个诺姆(Nome),即州都有自己的地方神,所以到底有多少神曾被古埃及人崇拜,可能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可是,拨开古埃及众多神话体系的云雾,有一个神系如冉冉升起的朝阳,照亮了尼罗河两岸,给古埃及人送去了绵绵的精神慰籍,它就是诞生于众神之乡的赫里奥波利斯(Heliopolis)神系。这个神系,既是古埃及最早的创世神学,又是古埃及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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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尼罗河是银河的倒影;也有人说,尼罗河是伊西丝女神的眼泪。不管是银河的倒影还是伊西丝女神的眼泪,尼罗河都把它的第一个爱之“吻”印在了努比亚和阿斯旺(Aswan)的“脸”上。
位于今天埃及阿斯旺以南和苏丹北部尼罗河沿岸的努比亚在历史上可牛了,它被很多人认为是人类生命的起源地。在这块土地上,还诞生了地球上第一个辉煌灿烂的黑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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