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罗马,就会想起中学历史课本中的罗马帝国,一些历史事件早巳忘怀,仅仅留下了克拉苏、厖培、凯撒、安东尼、屋大维、尼禄、以及与凯撒、安东尼撇不清的埃及艳后克里奥佩拉他们的名字,当然还有奴隸起义领袖斯巴达克。这些人物早巳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然而罗马城却巳有2500年之久并且而今还巍然屹立。因为读的是历史,所以对于罗马城可谓一无所知,留下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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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桥归来忆“遗梦”——繁华总随流水,叹一场春梦杳难圓小时候去舅舅家,舅舅家的房子就在临河的岸上,有一部分就建在河面上,隔着河面是对面人家了。为了方便河两岸人家的来往,在河上横跨着一条木桥,那桥有象屋顶似的顶,上面盖着瓦,桥的两侧有缕空的木栏杆,当时大家把它叫做桥棚。后来知道廊桥后,才想起这桥棚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廊桥了。对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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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悶热的夏日傍晚,突然閙哄哄的进来了一群人,并用两扇门板抬着两个人,两个人都很年轻,一男一女。送来的人七张八嘴告诉我这两个人都喝了农药,我初步看了一下,两人都口吐白沫,一阵很难闻的有机磷农药味道,那女的巳失去知觉,那男的神志还清楚,口中含混不清的不仃地喊着,“快快救救她!”我一边给他们分别插上胃管洗胃,一边命护士测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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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好多年前,将近中秋节的时候吧,几个外地工作的老同学回老家来过节,约好了上午在兴福寺喝茶聊天。喝了半天茶,说了半天话,把陈谷子烂芝麻都说完了,茶叶也泡得没了一点味儿,肚子倒开始唱起空城计来了,想吃饭,时间还早,恰巧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妇提了一笆斗的菱角来叫卖,那菱角很小,有四个尖尖的角,戳手得很。我的这几位同学都是自幼离开了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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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千金”是我们那个水乡在文革期间的新生事物。我们那个水乡,本市的知识青年是不愿来的,但上海插队到黑龙江、云南边疆的知识青年却千方百计设法落户到我们乡下以逃脱去黑龙江、云南的命运。于是我们乡下到上海捉垃圾的垃圾船上就常有一些上海知识青年来光顾,当然男的是不行的,女的可通过找对象把户口迁过来。乡下一些家里穷、成分差的大龄青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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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潇潇——深夜,她终于离开了这个让她爱恨交加的世界那是春天的傍晚,下着雨,密集的雨点织成了一道帷幕;透过那从天上挂下来的雨丝,我似乎看见一个年轻女人披着肥田粉袋走在我的面前。那天,也是春天的傍晚吧,我到一个农家出诊,那家的病人患肺结核病已多年,由于没有及时得到正规的治疗,病已拖到晚期,不时咯血,那天就是因为咯血不止而打电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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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曲折折的山路,重叠的群山,翠色的森林,深邃幽谷的秋色,乡间的小茶馆,山里的小旅馆;一个单身到伊豆旅行的高中生;突然下起的阵雨把密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茫茫的一片,就在避雨的小茶馆,这位高中生邂逅了那个正当豆蔻年华、稚气的脸上长着一对黑眼珠的大眼睛、笑起来象一朵花似的小舞女阿薰,于是他与这一家江湖艺人结伴而行在伊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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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难得的天气稍稍转暖了,和煦的阳光洒向大地,给人丝丝暖意。正当我们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聊天的当儿,几个乡下农民用一付门板抬进来一个病人,我与一位护士跟着把病人抬到病床上。这病人又瘦又黑,呼吸微弱,一动不动,要不是两个眼珠还在转动的话,我真要怀疑抬进来的是个死人了。这人个子一定很高,因为躺到床上后,他的两只脚已经伸到栎树做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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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前,我来到曾经工作过多年的一家农村卫生院,院长领我参观了新落成的病房大楼,其设施实在不亚于市级医院,特别令人赞叹的是产科病房。在采光通风都十分良好的病房里,洁白的床单、白瓷砖的贴面交相辉映,崭新的床、床头柜,一切都给人以宁静舒适的感觉。外面是夏日炎炎,病房内却是一个清凉世界。一位产妇正在给她的婴儿喂奶,初当母亲的她望着怀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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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您是否见过鸬鹚捕鱼的情景,一条小小的划子船,两边船邦上蹲着几只遍体漆黑的鸬鹚,打渔的人一边用桨敲击着船邦,一边嘴里啊嘘啊嘘的吆喝着,河里的鱼被搅得昏头昏脑,于是不用主人吩咐,鸬鹚就纷纷跳入水中,不一会儿就叼着鱼儿向主人邀功。渔人把它长长的脖子一手提起,另一只手就把它嘴里的鱼抓出来往船舱里一丢,顺手把它一甩,它又乖乖的捕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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