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
三哥掏出几把竹扁匙子递给我:不包饺子,一会儿用这个刮老皮。多半数根药要刮老皮,去芦头。鲜根禁铁器,忌水,避火。这东西特制的,在南方叫竹刀,刮老皮、切芦头、斩枝叉。干爹说你属木性,适合干这个。把我搞胡涂了,啥叫木性,自己一向自信,打小聪明伶利,脑子来得快,咋变木头疙(ga1)瘩了,死脑筋才叫那个。三哥见我挠头,忙小声说: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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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采用上一篇方式,以相关事件为主线。)
狗子入门后第二天一早,和狗子一起跟三哥去药田。带着镐头(类似关內的镢头)、锄头、镰刀、铲子(比军锹小)。挎只大蓝子,里面套了小蓝子,装了几个瓶罐,一小块油纸包的肥皂。路上三哥告诉我:蓝子里有一小瓶老白干,要是碰破了、被蛇咬了,倒点酒。浅黄色是醋,一会儿要尝药,吃了后感觉不好,喝几口醋,可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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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没有沿用以往按时述事的方式,自狗子入门起,分成若干主线,相关的事写在一起,保持事件发展连贯性,可读性。)
接下来的日子,狗子遭老罪了。他只念过小学二年级,后来没怎么读书。那册子上的字一大半不认识,可药名都没念错。问他咋会的,才知道这小子平时跟五师兄抓药,把药匣子上面的字当画看,能认不会写。让他写几个药名,结果整出一堆日本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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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背完,师父挠着脑门说:祖宗传下的规矩还真是有讲究,不照路数来,整岔劈了。寻思你有点底子,让你早点上道,有点儿急了,这次算你过。打今儿个起,有空进药房多转转,帮你五师兄理药,上药。明个起,前晌跟你三哥去药园采药。干这行药是本,这个不通,別的白扯。跑村(送药送吃食)、买东西的事,狗子干了。
狗子那边听到,不高兴了:凭啥让我去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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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清晨,再次搭上市郊车。坐在椅子上背书,早班车没几个人,售票大姐闲的无聊,找话茬问我:你夜个(昨天)就坐这车,不大点儿(小小年纪)就通勤了?我说在师父那帮忙,没敢说学徒。她说知道老中医,老鼻子(很多)人坐这路车来看病,她家里人也来过。说有事干就好,她弟弟比我还大,整天在家惹事。
她六八年高中毕业,年底赶上四个面向(面向农村,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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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晌(上午)跟药农大哥菜地除草、间(4声)苗,搭黄瓜豆角架,支柿子(西红柿)青椒茄子。以前干过这些,挺搭手(互相配合)。顺便摘些菜带回来。
中午老少三辈坐在院子里小地桌(与茶几差不多高,配小板凳)一起吃饭。我是新人,帮药嫂端上二盆素菜一盆杂米饭一盆汤(没写错,东北家里人多,菜种类少但量大,用盆装菜),然后坐在下首(靠近大门),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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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打住还在放连珠炮的孩子,让他领我到处转转。正房五间,中厅待客,东两间老头住一间,另一间放书和文物,西头两间给儿子们的,现在孙子住。东廂房三间做药库。西廂三间住两徒弟,一个学了八年的半成手走乡串户白天不在,另一个学了五年的在东廂房制药抓药。南面大门东侧是做饭灶间和食物贮藏室,西侧两间为耳房和杂物间。院子后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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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妈开心极了,看我耷拉着脸,知道我不高兴干这事,便开导兼数落我。说现在不上文化课了,孩子们都在学手艺,将来好养家糊口,中医算是最好选择了。你有基础,再有名师亲授,应该很快就上路。有师承,将来容易被社会接纳。就你那几手哄鸡撵狗不上调的二胡、锯木头小提琴不可能有啥出息。那个装无线电啥的就当后手,要是学不成中医,以后当个修理匠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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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长在哈尔滨附近县城里一大家族,每逢年节大院里150多口人在一起吃饭。与妈妈同辈的有五六十,年龄相仿的也有二十多。小孩子在家塾接受启蒙教育,再读县里的高小(相当于解放后的4到6年级)。私塾先生也是半个郎中,号脉开方、针炙推拿都会。家里很少有人外出看病。先生上课挟带私货,常常讲医理,给人看病也带着一大帮孩子。受其影响,妈妈同辈同院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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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先点这首歌听着,把歌词里的“自由”两字换成“生活”,就是我的心声。
https://youtu.be/2HjwxYtCWs4
摘要:常规化疗最多杀死不到十分之一肺腺癌细胞,无法治愈晚期肺癌。必须寻找其它有效途径以求生存。
自“思考”篇后,被多人问过化疗能治癌么?本篇简要介绍癌与化疗有关知识,近而了解化疗对肺腺癌有效性.
细胞分裂增殖周期:
每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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