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边雉山远云漫顶,
林近湖不惊。
飘然落泽雉,
悠然理华翎。朝出勤啄饮,
暮归纵思情。
遗世思独立,
隐道人无名。磨道驴匆匆圈中客,
急急道上宾。
日日上磨旧,
圈圈无意新。乏身困磨道,
闲心寄山林。
案上辩非是,
灯下薄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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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夏天汗淋淋地到了终点,紧张的工作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忙惯了的闲人总算睡了一个懒觉,闲惯了懒狗到了点仍闹着要出去撒尿。端上咖啡,踱出门楣,四下打量,感觉异样。没有了上班前的匆忙,也没有了路途上的紧张,没有了无聊的会议,更没有了办公室的政治。四周那样宁静,空气那样清新,阳光那样和煦,秋日那样美好。好像忙活一个夏天就是为了这一天,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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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齐物论》一开篇①便有,“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答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翻译成白话,上面那个片段的大意如下:
南郭子綦背靠条几坐着,仰面吐气,垂头丧志,仿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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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北方的早晨,凉凉的,静静的,空气清新,阳光和煦。偶尔一阵微风,风铃叮噹一声,清脆悦耳。我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后凉台上,观察栏外架上充满生机的紫藤。墨绿的叶子,密密实实,盖满半边架子。架上新须条条,蓬勃向上,架下豆夹串串,饱满向下。另外半边架子则空着,空了十年。
我喜欢植物。几十年前,看过一个反映甘肃民勤人与风沙抗争的电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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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天顶,人经沧桑,陶渊明“羡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我也有类似的感受,但没有那么悲观,只是对海德格尔关于在的情态有了更深的理解。
海德格尔的Dasein,特指人的存在,一般被译为“亲在”,“此在”,其实,中文里有一个成语更合适。如果把语句“人生在世”的顺序稍作颠倒,“在世人生”则更接近Dasein的原意,人的在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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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老头叫WarrenBuffet,是个炒股能手,据说他富可敌国。Buffet这个单词有两个读音,按英语发音,读巴菲特,按法语发音,读白费。因此,在海外华人圈子里,对这个老头有两种叫法,一般人管他叫巴菲特,不少人管他叫白费。后者不是厌恶炒股,就是炒股输了钱。
广大股民们管索罗斯叫金融大鳄,却管巴菲特叫股神。这一点十分令人费解。这好比,他们不能容忍狼啃虎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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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大宗师》里有两个故事与子桑有关。于其一,我们看到一个超然物外,遨游太虚的道人,于其二,我们看到一个穷困潦倒,怨天尤人的俗人。两个故事连起来读,子桑的自相矛盾跃然纸上。故事一原文子桑户、孟子反、子琴张三人相与友,曰:“孰能相与于无相与,相为于无相为?孰能登天游雾,挠挑无极,相忘以生,无所终穷?”三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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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家庭医生要求我去验血。我只能周末办这件事,星期六早晨打了一圏儿电话,只有一个远在工业区的医疗中心开门,于是,便去了那个工业区医疗中心。那是一个有几万钢铁工人聚居的区域。那里的餐馆,从服务生到招牌餐都透着豪放,餐馆的名字也不含糊,叫石板野牛。半老徐娘的女服务生管我叫honey,管我太太叫sweetie。这要在小资产阶级的圏子里,可能会有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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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网上流传过一段视频,标题是波兰男人如何掐架。架掐得很有特色,有点令人忍俊不禁。我对它进行了一点技术处理,把掐架时的对话换成了京片儿,目的是保持政治正确,没有影射北京男人的意思。其实,在这一问题上,北京男人的作派正相反。不信?请看《老炮》和《阳光灿烂的日子》。波兰男人那一架掐得大致如下:
甲乙两对儿男女柔情蜜意,边走边聊,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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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
青青草芳,静静园香。庆日人乐,张陵我伤。
泣血兴邦,反为其伤。既生毛洛,何生陈张。
始投异党,终奔异邦。早年轰轰,晚年荒荒。
日过天顶,人经沧桑。鹤颜白发,终老他乡。张公墓前
异国黑土,隔喧绝闹。他人石背,隐名埋号。
公曾烈烈,公亦落落。草衰人稀,张公陵道。
晚生不弃,经年即到。无公之烈,似公之落。
往事如烟,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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