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是学CS的,干了一辈子,这两年转向AI领域,做与大模型相关的工作。
当初选CS是因为喜欢,第一次写程序跑出结果时还是在中学,那一刻的震撼感几十年后都记得,哇塞,太牛了。灵魂出窍般的刺激,与第一次牵女孩的手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说句题外话,CS行当出了不少不需要女人的男人,OpenAI的奥特曼是同性恋,苹果的库克也是,而CS的太上老祖图灵还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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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午后,终于坐下来,翻翻近几日的新闻。
最大的也是最多的,以色利发狠了,大规模轰炸加沙。如果说哈姆斯是恐怖分子,以色利就是屠城凶手。哈姆斯做了初一,以色列就能做十五,而且是从初二一直做到十五,天天有加沙儿童无助无望的流血和母亲撕心裂肺的哀嚎。
全世界愤怒了,大笨钟下巴勒斯坦国旗飘扬,纽约中央车站哈雷迪黑衣闪亮,连我生活的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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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色列旅游时,上过戈兰高地,一片和平风光,感叹好日子不是谈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50年前的赎罪日战争,埃及叙利亚在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仍然速败,从此没了志向。因为彻底打服了,打不过,打不动,只能认命。如今两代人过去了,当年骁勇的以色列国防军已然不在,孙子们只能在遗迹中寻找爷爷们浴血奋战的痕迹。绵延数千年的仇恨不会因为两代人的默契而消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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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的戏剧不高级,至少在他那个时代,捧莎翁的都是文盲。知道这一点拜小儿所赐。以前都是我带娃玩,这一次,我事前嘱咐:儿啊,你15了,不小了,这次英国之行,你来计划吧。娃也不客气,隔日提了清单,以每天5个景点的特种兵效率修理老爸。其中伦敦三晚连看三场戏,TheBookofMormon,歌剧魅影,麦克白。第一场是现代荒诞喜剧,第二场传统音乐剧巅峰,第三场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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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区奇草怪花,斜街乱山,人更美妙。之一,玩滑板的大妈晚8点,座标SanJose北,小雨,大风,公车站,远远飞来一团黑影,玩滑板的。瞎灯路险,真有不要命的。近了一看,是个大妈,长头发。车来了,她冲我一笑,淡淡的,温和的。我有点儿拿不准了,Ta脸上的线条是男人的,一头长长的披肩发又像是女人的。头发浓密,一半黑,一半白。暗自揣度,这人该有50上下。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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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Berkeley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不是因为他的排名,而是著名的freespeechmovement,一个学生主导的运动,改变了美国,改变了历史。
若为自由故,生命爱情皆可抛。游荡的灵魂喜欢奔放的自由。而这种精神,在UCBerkeley随处可见。
周日,春风轻佛,樱花盛开,草地郁葱,钟塔庄严。下午一点钟,钟声敲响,站在钟下,远眺金门大桥,不禁感叹,大学,是可以有魂的,有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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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百日述政,两大护法随侍,左有佩洛西,右有贺锦丽。这就是地球最高权力三人组:一个老老头,一个老老太,还有一个一言难尽。
川大统领看着这仨不爽,佛州扯起大旗,开启2024之旅。副总统都选好了,川大嘴是认真的。
美国的国运啊,放在这些人手里了,不是老态龙钟,就是极端无赖。川普不愧是天选之子,这两样都占了。
人疯了,说话不着边际。而人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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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节目拉胯了,唯有“朱鹮”都说好。
“朱鹮”是个舞蹈节目,跟风,我也看了。可惜,以一个中年色男的目光,我只看到了一堆美妙的酮体,不知道好在那里。
这是一类舞蹈,自战国以下,宫女们都在这么跳,一群美人翩翩起舞,一帮男人饮酒寻欢。甄嬛跳了惊鸿舞,皇帝老儿不动声色,端着架子起色心。
舞蹈似乎不该是这样的。考起古来,舞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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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那个女人说话,是个情人节。当她的声音远去后,我的心似乎在另一个地方跳动。我知道,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章已经开启,因为她来了。一段感情,何时而起,何时而终,是个大课题。但或许根本就不是课题,情之所至,往往粹不及防,文字是多余,不需要理性的加持,多年的准备溃不成军。只因有那么一瞬间,一个回首,一句话,一个笑容,一种姿态,心上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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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过海洋馆的,都走过隧道,玻璃罩顶,鲨鱼在头上游。每次踏进隧道,心里总是异样,感觉上不接天下不挨地,只在一个管子里向前向前。另一种类似的体验是小峡谷,自己划船,两边山突然高了起来,阳光远去,凉风飕飕,绿水幽幽,一个冷战,注意力多聚起三分。本来是看景享受的,却有心理上的不适感。其实我们可以不走隧道峡谷,但在那时那地,它们似乎都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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