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家在新移民华人社区,是一个四房的老旧平房,估计总价在七十万美元上下,在洛杉矶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子吧。
吃过晚饭之后,我便开了我的小红车去香香的家。她家主卧室很大,铺了一张非常豪华的大床之外,还有一个双层的儿童床。香香说她父母的卧室和一对龙凤胎的弟妹的双层床,弟妹怎么能跟父母一起住呢?
我便觉得这一家人有些怪啊。我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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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香香的哥哥开车把香香从机场接走了,是一辆全新的奔驰,香香的哥哥叫阿武,在飞机上好像是听香香讲过的,我心想:“看来他们家庭经济条件不错啊,如今国内来海外定居的华人有钱人真不少。”
香香是一位极度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她住的华人社区离我住的地方不算远,过美中重要节日的时候,香香不会忘记跟我问好,特别的日子还会上门来拜访。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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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有友人来访,很快说明了来意,希望我一起去参加共和党的活动。她是共和党党员,问我喜欢共和党吗?我说:“执政肯定喜欢共和党,但是川普先生的做法真得难于接受。”
共和党的活动,,,因为曾经接触的老美各个都是共和党的激进分子,对其的活动应该是熟悉的,只是对于各类活动我都没有兴趣啊,不知道是年纪到了,还是天性就是一个极安静的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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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年美食参赛活动一博文里先是学习到了蒸豆子,我说先生炖豆子永远炖不烂呢!
家里没有高压锅,我也不主张买,曾经一次高压锅爆炸,把我家小厨房差点给炸塌了,幸亏小厨房的隔墙极其厚实,所以,坐在隔墙后面饭桌前正在备课的我逃过一劫。
因此,说起做饭菜厨房里干活儿,没有任何可圈可点美好的记忆。也就是那一次高压锅大爆炸之后,我应该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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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在家里就是抢做饭,俩个人做饭水平奇差,还喜欢抢做饭菜,是不是够费神啊!
今个是咱华人的除夕夜啊,中国家里人跟咱们海外可以同步过新年,看春晚的,他们那里的晚上正好是咱们的早上。今天的过年饭菜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古老的沙漠里的波斯人抢了去做,对吧,不然这个虎年刚开年我就得过哭了哦。
我把从韩国超市买的一大包山羊肉昨晚上就给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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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干女儿,她管我叫秦妈妈,她就是这样叫我的。
一次从上海浦东机场飞往美国洛杉矶的飞机上,她就挨着我坐,我坐在中间,很不舒服。她挨着窗户,显然,她看出了我的不舒服,从上飞机不久以后,她便看出来我的不舒服了。
因为我的另一边好像是一位不说话的印度人,他有一种气味,我只好用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我这个样子既不文明,又不友好,而且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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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泡了红茶,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红茶,一边网络上浏览,就看到了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智取威虎山》。
这个剧实在是太熟悉了啊,1970年拍成电影公演的时候,我已经六岁了。我们电厂好像是深受政府重视的地方,这是如今渐渐迈入老年人行列的我越来越体会到的,我们厂的职工和孩子们从不缺衣少食,也绝不会没有水电,更不会没有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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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读完了丁玲的《我在霞村的时候》,这是她发表于1941年的短篇小说,丁玲的文字简洁而干净,是我喜欢的那种文字。
霞村一文里的金句一个又一个,我真想把它们一句句都抄录下来哦。她写这篇小说的时候从上海白区来到延安已经5年了,在她还未有被整肃之前,这一年她37岁。
贞贞是小说里的女主,她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女人,因为反抗父母包办婚姻而跑去教堂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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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子东教授正在谈张艺谋的电影《归来》说的一句话。没有看过电影《归来》,或者看过的已经记不得了?就是说漂亮的女主人家中遭遇了冲击,男人被发配到其它地方,二十多年之后返回家里的时候,自己的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好上了。
这样的事情在生活中,不是太多太多了吗?许教授说尤其是文革结束以后,那些曾经被戴上各种各样帽子的曾经的学者,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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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了久违的健身房,在器械房里跑步跑了两个迈,然后又练了20分钟的臂力,再来到了温泉池。这儿有一个腿受伤的少年男孩,陪护他的女士说,不可以把喷泉按钮开起来,我只好先去了湿蒸房,里面空无一人,按钮我也找不到了,到了一会儿没有蒸气出来。
没有法子了,我只好又来到了干蒸房,又是无人,我很开心,拿起小手机自言自语起来了。今天早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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