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二姑
个人思想上,受我妈的影响更多。她跟我爹吵架,我总是站在妈的一边,因为她说的总占理。只是我胆小,声低,少了我妈的嗓门清亮,天不怕,地不怕。在别人家拉闲,半个村都听的见。骂起人来,像是一响多发的火箭炮。不是胡扫乱射,而是摆事实,讲道理,咬着不放。这才是她以少胜多的法宝。越骂思路越清晰,料越多。进退有序,阵脚不乱。
70年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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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爹
大爹我没有见过,不听人提起,也不曾问过。
小的时候应该去过几次,但不记事。留一独女,我管叫大姐。记忆里,只剩下她招婿结婚那天的情景。
家里有两孔土窑洞,我在里面窜进窜出。后来,就听大妈追着大姐,大喊大闹。长大后弄的清楚,是因为姓氏的问题。因为大妈日后要改嫁,希望大姐跟新夫的姓。但大姐不从,坚持自己的姓氏。反正那天,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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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四姑
我爹之下有个妹,家中最小,我叫四姑。不比上面三个姐,两个嫁出,一个童养媳,至少能独立行走。
作童养媳的是三姑,不安分,三天两头逃跑。换了人家,终也没有跑出好命。姐妹里,她个头最小,没有生育,有收养。印象里只有一次,跨过我家门槛。
四姑给人那年三岁。当时是硬从奶头上扯下来的。往人家院里一放,撒了个买糖的谎,奶奶转身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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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于1945年离世,生辰不祥,享年不知。走的时候丢下七个子女。除了大爹留守窑洞,承继家业,剩余嫁的嫁,给的给。打发完毕,奶奶就地改嫁。
1)我爹我妈
我爹那年5岁,先是过继给老舅家。老舅膝下无子,带着父亲学杀猪,做卷肠。问题出在老妗,死活不愿收留。
而后,经人介绍,转给了另一个村,也就是我出生的村子。给的这家是地主。说好的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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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弟弟微信里提及,母亲觉得眼睛有点模糊,让我给家寄一些鱼油。
在过去的好些年里,母亲一直在服用。她个人觉得很有效果。回国的时候,我可以打包8瓶。除了自用,也可送人。不回去的时候,邮寄。最多寄四瓶,多余的犄角旮旯还可塞两小瓶多維。算下来,邮费和物值基本打平。两到三周差不多就到,只是因为疫情而中断。
这次母亲大人一发话,我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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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
流
水,
花艳,
早
起的鸟。
天刚蒙蒙亮,女的床上爬起,蓬着头垢着面,连咖啡都还没押上一口,先来一个大哈欠,阿切。半迷糊着,懒洋洋状,顺手揪起一个大花篮,站上小凳,就要往天花板上挂。
就在这时,传来烟嗓一声喊,“哎,那个那个谁,”。听声音是从洗手间传出来的,漱口水都还没吐干净,又听牙刷子在杯里“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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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觉暖,花渐开
我又忆江南
曾经,上海滩上跑马
如今,枫泾小镇过桥
秦淮夜下还歌舞,藕园一梦也红楼
太湖荷边水故事,紫金山上情与仇
终不及烟雨濛濛
天堂在西湖
最美在船头
声声如丝,字字如柳
皆入身后潺潺,燕轻飞
品龙井,看紫砂
吞甲蟹,饮黄酒
忽然明白了
为何乾隆爷三下江南,进的谁家
柔中有刚瘦金体,又为谁留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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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前的某个夜晚,我在脸书上发现一只瓶子,外镶龙凤纹的金边,红中带粉,似一只刚好熟了七八分的红苹果,感觉又甜又脆,一口啃下去肯定满嘴的水。颜色自口沿至圈足由浅渐深,进而证明我的口感正确。底部落款,“暂时保密”。如果东西对的话,是值得收的,开门,上心了!
问题是,东西在美国,一个叫玛丽莎的地方。勾了一下,地图显示伊利诺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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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明镇上的降雪,还是来往不断的火车,有关短文的题目,我在二者之间举棋不定。
明明说好的暴风雪,在弗莱明的镇上,确是如此祥和,温柔,闲适,好像又一个圣诞节。来此地不是观光,而是为了提货,我是生活在路上的卡车司机。提货时间下午三时截止,我于三时一刻到达,需要等到竖日早七时方可。这个我没有想到,原以为可以通融,不久十五分钟吗,不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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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在网上巧遇一台三五牌机械老挂钟。卖家是位西人,说他围绕这台钟做了一定调研.故而得知,这台钟属于中国60年代的出口创汇的一批,产自上海。但经他手,也就这麽一台。真佩服他的好学精神!物以稀为贵,很快勾起我的欲望。但我一般对钟表都敬而远之,因为自己不懂修理。之前曾经踩过两次坑,但记性差,所以又在网上开始扒拉...
原来三五牌时钟始于民国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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