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约,安排好好的,周六将车作维护检修。周一一早,兴冲冲到达,服务台就是一怔,“约的不是周六呀,是周一,今天”,“哦,我记得是周六”,也许是我记错了?什么都在老化,包括大脑。“等,我查看一下邮件”,键盘上噼里啪啦,“噢,的确是周六”,改口,“周六人手不够,所以”。一周的行程将因此而改变,很多强烈的话,如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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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收到牙医的电话,能否改约下午2点20分?当然能,原约4点对谁都有点晚。
按时来,发现不是洗牙,而是做xray检查。15分钟了事,被告知一切正常,“记得flothing”,我说,没有时间享受奢侈。
不知是鼻子闻到香味,还是脑子想起咖啡豆,多出一钟头的时间怎么打发?去咖啡店。。。
最佳的墙角位置空着,赶紧放了购物袋占住,去要了一大杯,black,nosug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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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报到那天,父亲提出要送我去,还要带上我5岁的外甥。我说一个人行,没多少东西,人多麻烦,但执拗不过,去就去吧。
火车走的很慢。。。每一站停靠,父亲都要跟着广播重复一下站名,并预告下一站,那么熟悉,好像他曾经天天坐火车。看着人提了行李,排着队下车,直到最后一个消失,然后目光移向窗外。。。我也往外看。。。所见,多是与我类似的人和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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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有村里的谁谁谁问我,是否收到录取通知书?因为听说南头一队有人收到了。
那段时间,经不起这种话一刺一激,如针毡,我在家可就有点坐不住了,于是搭公车去了县城,找到同学,一起赶赴学校。。。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通知书下放的时期,我提早去了同学家,然后两人骑着一辆车,又去找另外一个同学,然后去学校查看。。。
总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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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乌乌,阴沉沉一片,立时遮了天,俨然大雨将至。偏在这时,银行有约。没几步路,多大的雨也得去,有伞。。。电梯下行,叮当一声停下,进来一位年轻女郎,拎着一大包脏衣,眼里带着笑,冲我一闪,我报之以琼瑶,“It'sgonnaraintoday”“Well,worksforme,nicedayforlaundry”,美丽的印度女郎,真的很美丽,一点口音没有。。。但我得走了,雨还在等待。伞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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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妈妈走在颠簸的路上想妈妈卧在微弱的灯下张嘴的那一刻,是奶学话的第一声,是妈牵着她的手我笑着,踉跄学步在她的怀抱我温暖,不再害怕从她的肩上我展翅,飞向高远在她的背上我沉睡,回到了家想妈妈我也已白发做着她的事说着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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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茶,总想起小时候过年。印象中,只有过年,才有的茶喝。炎夏,家里常常泡饮一种名为“茶霖”的地草。这种草到处都是,地头,小路边。收工回家的路上,母亲顺便采回一篮,洗一洗便可饮用。过了时节,就是面汤代茶,撒些碎菜叶,增色添味。年头置办年货,进家来一个白色纸包,细麻绳子捆成十字,上面有红印,“茉莉花茶”。母亲想也不想,随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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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只有几个岭,一道沟,没有河。
我上初一那年,村里刚分了地没多久。虽不像上小学时缺斤少两,生活仍旧俭朴。吃馍时,偶尔掉下块馍花,赶快用手接住,再送回嘴里。
村民在收工后的傍晚,要吃当天最后一顿饭。这顿饭,实在不能叫饭,不过是一碗泡馍。更不称为吃,而是喝。在这个时间点,碰到村里人打招呼,通常都是问,“喝了吗?”。
村里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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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虽然是旅游,但总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却是很想去。计划了好久,盘算了很长,一直说,天天讲,“去欧洲,去欧洲”。精打细算,沿着文明发展的路线,先去希腊,罗马,然后法国,西班牙。人算不如天算,每一次踏出国门,不是黄山,就是黄河。日不落的辉煌,至今变得索然无味。听得多了,看得也多了,据说饭还难吃,只剩下大英博物馆还勾着我的魂。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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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qu说,“书信是浪漫的,矜持的,像个待嫁的姑娘”。是啊,多久没写过信了?那种在稿纸上的涂涂改改,贴上邮票,交给邮差,就是”送亲的轿子”。转身,立刻开数“回娘家”的日子。一来一去近满月,翻来覆去灯下读。那段时间不长,所有的信件都得以保留。最多的,压着箱底的,有父亲四个半指头写的柴火棍,有母亲从不拿笔的手描绘的密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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