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5号的南加沙滩人头攒动,彩旗飘飘,比7/4的国庆节还要热闹。一年一度(第四次)的航空表演吸引了八方来客,让往日宁静的海滩变得人声鼎沸。一眼望去,见到的不是海面,是人,是太阳伞,密密麻麻地沿着海岸线伸展开来。
这是第二次来看航空表演展,两年前的十月来过一次。不同于那次的美国蓝天使表演,今年的表演有英国皇家空军红箭飞行队,美国空军雷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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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2019
Mycubicleattheworkplaceusedtobeagoodone.Yearsago,Iwasluckilyshuffledtoawindowcubicle,i.e.thelastcubiclewithoutanybodybutawindowintheback.Itisabigsee-throughwindow.Asamatteroffact,itissotransparentthatonceabirdbangedinto(against?)itanddroppedtothegroundunconscious.Hunginfrontofthewindow,fromtheceilingtoalmostthefloor,arehorizontaladjustableblinds,throughwhichlightfiltersin.Whenthesu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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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儿的书堆里看到了这本薄薄的小说TheStranger,130页不到。读之前并不知道作者Camus是谁,只是因为短,因为书中女儿的笔迹捡起来读的(估计她读时是高中课堂上要求的)。上班有空时,又从网上下载了小说,后来发现网上下载的版本和女儿纸版的是不同人翻译的,所以读完网上的版本又读了一遍纸印的,准备写读书心得时,才发现TheStranger的中文译名是《局外人》,一个似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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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说李子柒这个名字是从公司同事的嘴里,那位同事是印尼华裔,勉强能说一点中文,但是基本不能读写,她喜欢在吃饭时跟我聊她借助字幕看的中文连续剧,一些演员。大半年前的一日,她跟我说她喜欢李子柒,我以为是什么影星,还认真地上网查了查,看到一个陌生、长相一般的面孔,就没有太在意。
最近,某人向我郑重其事地介绍了这位女子,一个十四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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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3/2019
早晨醒来,天空阴郁一片,我下楼去了厨房,打开厨房的竹帘,让空气和光进来。随后又打开水龙头,洗着早餐的食物。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带点温度,一度让我以为自己是把龙头拧向热水部分。遂查看了两遍,确定是正常的冷水位置。水从指尖流过,我的眼前忽地出现了小时候冬天去井水汲水洗衣服,水桶被拎上来的那一刹,浮在水桶表层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气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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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节长周末,在家找书看时,看到书架子上的一本落了不少灰尘的小说TheKiteRunner《追风筝的人》,想起那是女儿高中同学送给她的,那位同学的父母是从巴基斯坦移民来的。看着书封面顶部的"纽约时报最佳畅销书"的字样,我掸去灰尘,花了一个周末读完了它。It'ssneasyread.
小说以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阿富汗首都喀布尔为主要背景,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富裕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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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是舅舅女儿瑛的儿子,今年快30岁了。小时候去乡下玩,从娘姨家玩到舅舅家,两边的表哥表姐对我和弟弟都很好。后来瑛表姐出嫁了,成家后搬去了与公婆住一起。公公是当年的村支记,家里有新造的楼房。表姐夫高而帅,说起来可以算是一门好亲事,嫁了一个好人家。婚后,表姐生下一男一女,日子过的挺红火。表姐夫自己办厂做生意,后来进城买了房子。然而,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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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那么多年了,家乡早已离我于千里之外,期间的事和人大多通过母亲的口断断续续传递过来,加上点自己的想象,延续着对故乡的人和事的记忆。
一日打电话,母亲说起表姐表哥家的女儿们都进入了大龄姑娘行列,没有合适的对象,说现在的男不如女,没有几个男的像样看得上眼的,非懒既猥琐。母亲最后还加了一句,大家都说了,没有合适的,这婚不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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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发大水了。母亲昨天在家庭微信群里发了一则消息,我赶忙询问家中情况,知道父母平安无恙,只提醒了一句,不要出门,便放下了心。等生活在异地的弟弟看到,已经是我这里的后半夜了。一向忙得前脚顾不上后脚的弟弟被牵动了,一根筋似地不停地转发新闻,后半夜叮叮咚咚的微信声终于把我吵醒了。
望着照片中今年二月回去过年时全家还在一起走过的熟悉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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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读完简爱之后,对英国文学产生了兴趣,遂拿起抽屉里JaneAustin的小说Emma,读了几章,不觉得吸引人,又拿起她的另一本《傲慢与偏见》读了几章,却始终无法进入。不知道是自己的心境不对,还是她的文字太拗口,所以呢,就想起以文字简单明了著称的美国作家海明威的《老人与海》,花了一个周末(7/24),读了读。读完海明威的作品,又觉得不过瘾,就像吃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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