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整整三个月,同跃还佩戴黑袖套。父亲几次暗示他摘掉,同跃固执不依。同跃理解父亲的担忧,不仅仅是母子情深,更担心他为当年母亲受伤致残悔恨自责,不能解脱。
同跃执意带黑袖套还有一个原因,不愿意与别人笑闹。他几乎每年夏天回村参加双抢劳动,小时候父亲逼他参加劳动,长大了主要为报答村里对他父亲的仁慈宽大,在一定程度上是代替有病的父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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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还没睡,在门口拨弄半导体收音机。同跃走近:“木堆那儿有风,我们去那里乘凉。”
月光下的男孩闻言笑逐颜开,随即站起,略弯双腿,双手交叉胸前,摆好了等待同跃抱他的姿势。
同跃抱着春生来到一堆初步加工的厚木板,同跃和春生坐在正对的两块木板上。阵阵微风拂过,好凉爽。
同跃问:“你听过别人讲故事吗?”
“听过,我们村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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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同跃砍柴回家路上听到了大樟树下传来的哭声,放下柴担,向大树走去。
春生见有人走近,先是一阵胆怯,很快转为好奇。他的一双大眼睛仔细打量来者,这个高个壮实的年轻人,好帅、好眼熟,肯定在哪儿见过。虽然是农民穿着,他哪像农村人,如果说像,也只像电影中的农村青年。对了,没准眼熟是因为他像哪个电影中的英雄人物,可是春生想不起来哪部电影。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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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豪门后代落难山村,一家几代悲欢离合,两个孤儿手足情深,三个青年生死相依。少年春生患绝症住进北京协和医院,哥哥嫂子试图用他们的血肉托起春生年轻的生命。一次又一次的挫折和绝望,人与命运搏斗,失败摧不毁的信念......
第一章:哥哥弟弟(1)
春生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自己手里边。
阳光穿透摇曳的树梢照在手心的小硬币上,一闪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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