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自己向来滞后,却没有料到会滞后这么久,已接近六月中旬,才刚刚想起要写一下五月的花园。
五月初对于我的北回归线以北的花园来说也是繁忙的,早春的郁金香和风信子已渐渐褪去了颜色,只剩下叶子在微风中摇曳着为来年的开放继续蓄积着能量,杏花和梨花也已谢尽,梨果悄悄地在枝桠和梨叶间不情愿地露出小脸,这个时候我便期待起了我侧院的那两架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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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家居清扫忙碌,等闲下来已接近晚饭时间,和老公商量好晚饭吃什么之后,觉得时间还有余,便汲着拖鞋到后院里巡视一圈,见洋水仙和李梅都已经开花了,(北回归线以北的春天虽然总是迟到,却也算没有缺席)就剪了几枝回屋,最近在网上学了一招不用插花泥来固定花朵的方法,正好拿来试试手。方法很简单,取两根比花瓶瓶口稍长的木条,将其置于瓶口稍下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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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周末没有餐馆可以外食,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扫街,却渐渐养成了另一个习惯,天气允许的时候,我和老公会去离家不远的一条河边散步。
这条河贯穿了我们整座城市,河两岸绿树成荫,树荫下建有步道,各种野鸭野鹅出入于其间,河中有鱼,渔人各种垂钓于此,还有几架造型各异的桥横跨于河上,所以这里是附近的居民闲来散步的好去处。
天气晴朗的周末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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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日里的某个傍晚,从院子里随手剪了几朵小花,插在瓶里,用手机留了个影。半年来工作一直很忙,几乎有些超负荷运作,直到年底长假,才得以稍稍可以喘口气,于是提笔画了一幅小画,背景处理得不好,来回修改了几次,好像有越改越糟的趋势,只得勉强收手。
绘画有时也是会看气运,气运好时处处顺遂,有时莫名还会有些神来之笔;气运差时,便好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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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打开手机,满屏的中秋快乐,各种翻滚,各种闪烁,期间偶有几张明月当空的照片,标题居然都是此时此刻的月亮,总算好过了那些喧哗的。不过因为前年看过了我嫂嫂在自家阳台上拍的一幅月亮,那幅月亮当年在上海上了市民评选最佳月亮照的第一。嫂嫂不是专业人士,我好奇问嫂嫂如何得的第一,答曰无他,只是月亮拍得大一点,清晰一点。事后嫂子发来了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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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礼拜,把女儿送回了学校,家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发现自己总是有些滞后,每次女儿回家之前担心女儿回家闹心,打破长久以来的清净;女儿回学校了又一下子适应不了冷清。这大概是惯性吧,好像是说物体的质量越大,惯性也越强来着,自己的体重多少是比年轻时增加了,惯性比年轻时强些也就说得通了。
周日早上醒来,虽然还有一些家务要做,但好像也不必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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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七年前还是八年前的秋天,很偶然地在我们当地的苗圃里发现了一株亚洲梨树,于是费一番力气地把它运回家,种在了后院里,算是我们家不是唯一就是唯二的经济作物。我和老公都不善耕作,好多友人建议我们给梨树做一下修剪疏果,我们也总是下不了手,就由着果树自由生长。梨树一年年长大,花开时倒是越来越壮观,结果时却是一年比一年凌乱,这两年还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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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天雨水充沛,所以院子里的DArose和芍药都开得不错,前前后后剪了几次回屋插瓶,居然有一天插完花瓶发现瓶花已经不再热销,女儿不喜DArose花香太过浓郁,老公不喜芍药会招引蚂蚁。更有甚者,某人发表言论,说花朵太大了感觉有点俗了。虽然嘴上抗拒,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从审美角度上讲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哎,可怜的花儿,拼尽全力地开放,迎来的却是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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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跟公司HR联系好,本周五下午回公司上班。原本几个星期前公司就安排大家回去的,我藉着身体健康的借口推迟几个星期,这次是没办法再推迟了。罢,总是要回去的,迟早而已。
经过这次疫情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智居然还停留在小学阶段,用正面一点的词汇来形容算是“童心未泯”,疫情初始看到国内老同学天天发微信宅家闷病毒,我是嫉妒羡慕得紧啊,后来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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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和侧院里育有五株plum,每年的花情都会不同,今年侧院开得很寥落,倒是后院有一株开得甚是欢喜。宅家无聊,信手剪了两枝插瓶。且为这一段宅家生活添些记忆。
因为疫情在家上班,每天中午吃完饭便会在小院里透透气,散散心。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电影,革命前辈坐牢时也都是每天这般定时出去放风的,心下不禁有些好笑,想当年那些革命志士抛头颅洒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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