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春天,应该是春节以后,我六岁半多了,也开始上小学了。所以,就要进一步接触现实的社会。在未上学前,实际上是躲在家庭的保护壳里,或者说是在温室里。虽然我也出去挖野菜,但是几乎不需要和别人打交道。上学就不同了,那时候没有人把学习放在心上,男孩子之间的关系好像就是欺负和被欺负之间的关系。现在学习好的学生肯定不受欺负,那时候没有这个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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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本故事的第三部分后匆匆检查完错别字马上提交博客,然后去例行的洗牙。记得牙医前几年和我开过一次玩笑说“xy,你的牙齿多好哇,你国内的同学朋友一定羡慕你呀“。我脑袋里立马浮现出那些无齿之徒,马上接口说:”什么?他们不仅要羡慕我的牙,还要羡慕我的胃,羡慕完我的肝,还应该羡慕我的肺“。我当时心里面还暗说,我才不会像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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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11:1974年初夏,10岁,第一次吃喇叭花根(第三部分)
话说1967年夏至到了,我们那里开始拔麦子了,就是拔而不是割麦子,那时候地下水位高,土地湿润,农民都是直接徒手拔麦子的。生产队拔完的麦子,用铡刀把麦穗铡下来,进一步加工脱粒,麦秆就按人口分给农民了。那时候一件开始有趣然后无聊的事情就是从麦秆里择(发音zhai)麦穗,这是小孩子也要干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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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年出生的我,65年夏秋喇叭花开花时,只不过是一个一岁多的baby,对花不会有什么想法或欲望。但天生花痴的我,在66年喇叭花开时,有可能就是一个十足的小色鬼了;待到67年花开时肯定是变本加厉地变成采花大盗或摧花使者了。
这里我说的喇叭花,是众网友熟知的牵牛花。
一般人眼里的牵牛花,属于存在于everywhere的柴火妞儿级别,可是在我眼里,她至少属于小家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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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花痴,见到美花名草,就迈不动步。
但是网友您别理解歪了。本人不是现在意义上的“花痴”。我虽不是柳下惠,从小就喜欢美女,但是也能够做到坐怀不乱。今天上午和在国内各自读了一半博士生就先后出国的、现在美国发展很好的roommate通话,把过去的各自的各种罗曼史又分别缕了一遍。但是一件事却忘了说:当初终于追求到了一个白富美、女神级别的&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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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元宵节,写一个吃元宵的故事。
1967年元宵节,我大约2.7岁,在那以前是不是被家人喂过元宵?或自己抢吃或偷吃过元宵?我不记得了。所以,1967年元宵节的元宵,被定义为我第一次吃元宵。
话说1966年,文革开始,这是一场触及每一个人灵魂的大革命,触及每一个人灵魂。
我爷爷从解放前在地处解放区的家乡就是教师了,还编排过很多有反封建反帝的评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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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回到阔别的故土家乡。按老人们的交代,到村头就下了车,和同村人打招呼,长辈按辈分称呼,晚辈就直呼其名,甚至和差不多年龄的或者比较熟的还要开几句玩笑。
还没有进村,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原来我们第一生产队队长的老婆。我赶紧用原汁原味的家乡话说:“二妈,我是xx(我的小名),24年前我高考分数下来时,您说过“这回xx不发愁说媳妇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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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20多年,终于浮上水面,一口气在48小时内写了7篇儿时关于吃的回忆。一个注册不到48小时的博客被访问了一万多次。
我是不是算一个标准的吃货?记性好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我偏偏能够记住吃每一种新鲜东西的大致时间,当然喽也包括吃每一个渴望吃到而没有吃到但最后终于吃到的东西的大致时间。
网友要问了,你为什么这么对吃感兴趣?
一是馋,二是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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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初夏的一天我在姥姥家。为什么说是初夏,因为记得的只有那种叫声为“鸡儿------”的小型蝉(当地叫ji-erji-er)在叫,而那种大型的叫声为“哇------”的(当地叫老哇哇)和那种叫声为“鸡了、鸡了、鸡了”的(当地叫鸡了)还没有出土。
姥姥在做针线,因为我母亲从小在保定石家庄和三姨姥姥生活,不会做针线活,我姥姥只好为我们一家做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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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3月下旬的一个周六黄昏,父亲从他工作的学校回家过周末,三叔过来说:“哥,爹一会要找你商量事”。父亲马上随十五六岁的三叔去见爷爷,我出于好奇也跟了过去。
坐在炕上,爷爷说家里的粮食只够四五天了,菜窖里面只有一些糠萝卜,柴禾也没有多少了。怎么办?
父亲当时还是站在屋地上,这时候坐上炕沿说:“没柴禾也不能像济公那样烧大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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