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儿高。站在一起,高出我半个头。大凡看到人家比自己高,我是不怎么拿正眼瞧的。不知为何,这家伙却是一个例外。
他排场大。这次一家三口,从国内飞过来,探亲访友,头一站,打我这里落脚。我私下里盘算,人家带着老婆孩子,热情满满,不辞辛劳来看咱,那是看得起咱!咱还是开上自家的小破车,亲自到机场去迎。小破车看起来寒酸一点,可那也算是—&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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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条是什么鬼?
好吧,今儿周二,正好扯扯二条。为了扯个清楚明了,采用解析扯谈法,先说二。
独一无二,这个常挂在嘴边的俗语,足以表明:勤劳善良的中华民族,唯“一”独尊,崇尚老大;却不怎么待见“二”。一和二的关系很明确,一生二,是说先有一,后有二;只要有老大扛着,就没老二什么事。凡与二沾上边,便自短了气势。小二,二货,二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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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大了,玩出了国际事件。
说来话长。很久很久以前,我还在当教书匠时,曾带过几个学生。对这些学生,我向来很愧疚,因为当年教的那些捞什子,连我自己都似懂非懂。彼时,情形便是如此,不论我教得怎样,如何滥竽充数,我仍可以开门收徒,坐得束修,——养家糊口嘛。只可怜了那些学生,把父母的血汗银子,都白交了!
别看老师不咋地,学生却大多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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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与“化”两个字,分别与“文”组合,便是“文明”与“文化”。这是两个极普通的词,含义也似乎相近。说其普通,一是因为常见,二是因为常义,大家都懂,毋须解释。说其含义相近,则是因为两个词都与“文”沾边。就像两种常见的花卉,木兰和玉兰,都与“兰”沾边。其实,真要说清二者之差别,并非易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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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天热。
一大早,趁凉快,先去骑脚踏车。9点刚过,感觉日头有些恶燥,赶紧消停了。身上汗咋咋的,回头去健身房,待收拾清爽利索,再回家歇着。
宅在屋里,冇得捞摸,原是个折腾命!来到后院,拾掇那一小溜儿菜圃,菜圃里种着十来棵黄瓜。黄瓜藤贴着篱笆墙,或缠着瓜架子,攀附爬高,已然织出了一丛丛绿蓬。看起来,绿荫荫,凉爽爽的,一天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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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亲戚常往来,越走越亲近。
我家掌柜的,有一老姐。很久很久以前,姊妹俩还在娘家守闺房,做闺蜜的时候,老姐便是我家掌柜的掌柜的,属于掌柜的平方,超级掌柜的,简称超级掌。除了武当太极掌,恐怕要算这超级掌厉害了。厉害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她里里外外一把手:在家里,又掌柜来又掌勺;在外面,又是教授又是长,而且是在“国字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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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赢了!”每次听到这句话,总不免要闹一回情绪:羡慕嫉妒恨!
为啥闹情绪呢?话来话长。朱之谓有一哥们,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多少年来,哥俩好,好得一塌糊涂。哥们住在LA,他家掌柜的,能干得一塌糊涂,尤其会种菜。南加州,气候好,盛产阳光,种啥长啥。碰上他家院子大,哥们俩口子,你挑水来我浇园,在自家院里,种了好些菜蔬,各种各样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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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父亲节临近。第一次过没有父亲的父亲节,有一丝不知所措的感觉。本想写点什么,以表达心中的失落。可是脑子乱,心也静不下来。只好重贴年初在父亲离开不久写下的短文,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读过一些写父亲的文字,恐怕只有朱自清的《背影》,最让我难以释怀。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没有华词丽藻的堆砌,是那份平淡朴实,那份难以割舍的牵挂,在我内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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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传统佳节——端午节。
务工单位的人民腐败党,又蠢蠢而动了。临近中午,一帮吃货——当然,都揣着一枚中国胃——急匆匆地赶到新开张的一家陕西糆馍店,准备在独具中国西部风情的腐败氛围中,共庆端午,缅怀屈子!
在办公室里,大家原本都是睡眼惺忪的。一坐进店堂,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立马就精神抖擞,兴致高涨起来。在一番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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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忙,忙着调试新的交通模型。
与四阶段模型(4-StepModel)相比,基于行为(Activity-Based)的新模型,结构更复杂。单就生成的信息量而言,新模型运行一次,需要占用超过80G的储存空间。所以,每当模型运行结束,须执行一个清空(cleanup)的程序,以便释放大量的暂用空间。
在这一清空的过程中,恍然间,对原似高深莫测的佛门空论,一下子有所领悟。
之前,对手机的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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