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hony不停地在医院值班,我们约会的次数不多。好在我也很忙,我在学校的机房找了个短期的工作。圣诞前后,大家都休假,于是机房雇了不少临时的学生工,其中有一个从北京来的大四男孩邓霹,一嘴儿北京腔,我干脆就叫他痞子。
痞子一心打算毕业后到硅谷工作,见我也为毕业后的去处发愁,就侃了起来:“明姐,您这长相特符合老外的审美观,我建议您找个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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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的初冬,已颇具寒意。这学期马上就结束了。校园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到处都是圣诞节的装饰,街道上充实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连空气里也充满了节日的气味。
十二月份对我而言历来是最热闹也是最冷清的时光,这将是我第六年自己过圣诞。小奕和Jake打算过两个星期回中国过节,都到了见父母的阶段了。小奕对我说:“我知道六个月的时间很短,但当你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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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小奕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Jake的怀里,出乎意料的是一个年龄相仿的陌生小伙子站在Jake身后。
刚要开口,小奕和Jake同时笑出来,小奕赶紧上来用手擦了擦我的脸,我有点不好意思,衣冠不整,还沾了一脸的灰。Jake指着身后:“这是AnthonyRusso,Anthony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他刚搬到Virginia,马上到Georgetown做residency。”“Anthony,这是奕的室友吴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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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月光下,英俊的脸庞,深邃的目光,我的心狂跳。。。咚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叶明,醒醒,醒醒。。。”小奕摇着床架。
我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星期天一大早,吵啥呀?”我半醒不醒地嘀咕着。
“Jake的机子修好了吗?”小奕在一旁站立不安的。
“没呢,内存坏了,新的还没寄到呢。”我把被子拉了拉,试图着回到被打断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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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觉得应该发展一个新爱好,把烹调的热爱先放一放,磅秤上的数字只涨不降。”我一脸愁云。“你那是性感,再说你这烹调手艺可是造福全人类。”老公一脸的坏笑。“我要开博,我要当作家。”我向全世界宣布。“我觉得像你这样的数学家绝对有当作家的潜质。”老公点头称是。“怎么这么多名字?我都搞不清谁是谁了?”老公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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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推开房门,十五岁的儿子躲在书房里正在挥汗如雨地游戏机上拼杀,“作业做完了吗?”“马上马上,我这就升级了。”下班前老婆发微信提醒他,她今晚和国内来的同学有饭局。健疲倦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项目下周就要上交,最后的几个编程模块测试一直有问题,快五十岁的人了,真无法和公司里那些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拼。手机嘀的一声,又有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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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cy是我们这个IT部门的财务主管,一个金发蓝眼的美国中年女人。我呢,一天到晚从厂家购买产品,天天往财务室跑,海阔天空,无所不谈,久而久之,两人就成了闺蜜。
Nancy的父亲年轻时在军队服役,驻军德国,Nancy出生时没来得及赶到属于美国领土的驻军医院,降生在德国一个普通医院,这下好了,Nancy不属于本土出生的,居然和咱一样拿了公民纸,只是Nancy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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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
序: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然里面的细节包含了我的想象,周末无意间和先生提起,从不儿女情长的老公居然建议我写下来,我很犹豫,就因为这是真实的,文字实在太轻了,哪里能担当得起这份沉重的情意。
九十年代初的台北,男人愣愣地看着桌上的来信,心里一阵紧张,他期盼着,却时常怀疑这一天真的会到来。
十年前,五十岁的生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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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枪声
稀稀拉拉下了一周的雨,虽然是初秋,也感到了凉气扑面。汽车的收音机里总统用沉痛的声音讲诉着刚刚发生的校园枪击事件:“Somehow,thishasbecomeroutine.Thereportingisroutine.Myresponsehereatthispodiumendsupbeingroutine.Webecomenumbtothis.”麻木了吗?为什么心里还有阵痛?!虽然在车里,只觉得更冷了。
杀人听起来像是离我们很遥远的事情,但在我和我先生的人生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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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的老二今年夏天选了他们学校那门臭名昭著的化学课,谢天谢地,这个噩梦终于结束了,和大家分享一下。
“宝贝,把一年的课程压缩在五个星期里,一天灌七个小时的化学,哪有这样读书的?听说又辛苦分数又不好,何必呢?”
“可我不选,开学怎么上AP化学?十一年级怎么上有机化学?十二年级怎么....?”
“今天第一天,老师就警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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