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健康,說俗了,就是保障吃喝拉撒睡每一項的順暢,當然前兩項指食物及水分的攝入,關乎質量。而第三項“便便”可以説更是重中之重,特別是對六十歲以上的老人。不久前,趁風和日麗之日驅車與女友拜訪另個朋友,午飯過後,因路途較遠,我們準備先上好厠所,就打道回府。女友在我如厠後入厠,等了許久(應該有十幾分鐘),仍不見她出來,我跟朋友認爲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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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的星島日報宣佈停止發行,令我想起19年前與星島有關的一件事情。那是2003年1月,記得我跟老公剛從北京旅行回來,便收到一位同文電話,稱星島内部人事變動,并改版副刊,取消若干作者專欄,其中就有我的專欄,其餘還有阿濃、圓圓、劉美美、丁果、黃百合等人。我當下便表示,這不可能吧?因改版取消某些專欄,起碼星島副刊編輯應該要親自通知作者吧?對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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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六十年代的北京,東單往南過了東長安街路東的一條胡同,叫蘇州胡同,進入蘇州胡同不遠,拐個彎兒,就到了范子平胡同,有個小姑娘每個禮拜天上午,騎著一輛26寸的自行車,那是一輛英國飛利浦坤車,車把上挂著一個大大的布袋,每次騎到范子平胡同那個四合院門口,她會停下車,吃力地先將車抬上三層臺階,再跨過近一尺高的木門檻,進入四合院的大門洞,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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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上周病逝于香港,想起一件舊事。大約是在八十年代末(1987或88年),成立香港作家協會,推舉倪匡為會長,本人那時莫名其妙成爲一名理事,記得有天開會討論作協成立後的一些需做事項,當然那時作協沒有什麽錢,只不過是從會員那兒徵集的會費,大概幾千港幣吧,在那個年代,幾千港幣也是不小的錢財了,但當時作協并無專人管理。於是,我便提出是否指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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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回歸25年,也是我離開香港25年的周年紀念,雖然香港并非我的出生成長之地,但17年的在港生活,令我對香港有著一種特殊感情,可以説,甚至比生長之地----北京還要濃厚。衹是25年前,出於對香港前途的不確定性,我選擇了移民加拿大。每回憶至此,都會想起一段往事。1996年我的移民申請順利得到批准之後,一女友飲茶時跟我說-----你爲什麽要離開香港呢?對香港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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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子入住養老院兩個月後,便迎來他的80歲生日,我們三重奏組(小提琴、大提琴和鋼琴)決定爲他,也爲養老院的其他住客舉辦一場音樂會,以示慶祝。説來,身爲猶太人并生於二次世界大戰的外子,能夠走到現在實屬不易。四十年代初德國納粹已經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他們居住的小城雖然德軍尚未到來,但驚恐的人們不得不收拾細軟逃亡他處,外子母親恰好此時懷孕,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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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子經過將近五年的病痛後,自己決定去住院,這個院不是醫院,而是老人院。看著他從2018年開始病情逐漸嚴重,至今要靠輪椅行動,心中就不斷質疑,所謂生命寓於運動,其真確性究竟有多少?自從二十多年前認識他,給我最深印象就是他的酷愛運動,那時,每個禮拜中的三天,他下班後便與另外兩個斯洛伐克同鄉一起跑步,一跑就是十公里,跑完才回家洗澡吃飯。他們中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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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銅太太楊明與筆者,1995年在老人院。
@蕭銅之妻楊明,攝於五十年代。
這是我在香港最後一年遇到的事,此事發生前我與事主一無交集,二無交情,幾乎是神差鬼使地把我推到火災後的蕭銅與楊明身邊,令我不期然窺到他們各自的生活及過往。之所以稱其爲北京人作家,是因事主多年不改鄉音(堅持北京話對答),始終不離不棄北京文化,以至從臺北跑到香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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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中國大陸開始計劃生育,當年我正在北京一小工廠打工,政治空氣非常濃厚,除了上班幹活,下班還要政治學習,之後才允許回家。工廠的黨支部、團支部、政工組等什麼都管,年輕人談戀愛是不被鼓勵的,記得當時的規定是:欲結婚的男女二人加起來的年齡,需達到50歲或以上,比如雙方都是25歲,或一方23歲一方27歲,才符合要求,儘管法律早有規定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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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秘密策劃1976年2月和已下台的尼克森在北京重演1972年訪華。
@福特總統夫婦訪蘇,會見勃涅日列夫。毛見圖很不爽。
@美中結盟時期三總統。右起:尼克森、福特、卡特。【序】中共與美國在1971—1976年,結成反蘇戰略聯盟,主謀人毛澤東與尼克森總統(基辛格執行主角),涉及中、美、蘇、台四方。這是二十世紀最富戲劇性的歷史事件:將美蘇冷戰變為華盛頓、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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