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MichaelLewis这个名字是十多年前在Slate.com上。这个网站以政治评论居多,Michael的文章标题”becomedadAgain”在这网站上到显得挺新颖。当时Michael和太太喜迎老二,虽然快乐不少,但小夫妻俩还得疲于应付老大的嫉妒和老二的哭闹。从一个丈夫的角度上来谈他的感受,非常与众不同。那时候Michael也没有什么名气,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他,但当时就觉得这个作者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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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的今天是我工作的第一天,在那之前也只正式面试过一次。其实我有个一次非正式的面试。在毕业前几个月,导师说H大学的J教授正好要来做个学术报告,完了以后有点时间和我及一师兄谈一谈。当时也没有想到是面试,那天完全没有准备,穿着平时的牛仔裤加T桖衫就去了。J教授问了许多和我的研究课题有关的问题,尽管英语结结巴巴,到也勉强答了出来。没想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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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学工学农是常事,每年总得有一两次。每次学工是去商店或者工厂帮忙。我们总是想如果能去糖厂包糖该有多好,可以边包边吃糖。可惜的是基本上都是去药店糊中药袋子,记忆中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以及粘糊糊的浆糊弄得一身都是。学农也不好玩,每人发一个小镊子到青菜地里捉虫子。其实也没有哪么多虫子可以捉,一帮小孩子闲得无聊发慌,拿着镊子在青菜乱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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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意识到二十年的今天我拿到了驾照,一转眼我自己也成为了一个老司机了。
家中的第一部车是一朋友半卖半送的,只象征性地收了两百块钱。车的一边门最初因原来的车祸打不开,但这并不妨碍家里那位把它当个宝贝似的,没事就在附近借口每周两次的扫街开着车晃悠,很快他就拿到了驾照,自然是春风得意,开着车东串西跑,郊区去得多,因为停车不花钱。反到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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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秋到美国,还算幸运,住纽约皇后区,吃中国菜不成问题,不像某些同学住在美国中部,能买到几包榨菜就值得庆祝了。当时纽约有三份中文报纸,世界日报,星岛日报,和侨报,相对来讲,世界日报比较没有政治色彩。我当时穷学生一个,每天花五毛钱买份中文报纸实在是奢侈,后来和同住的三家人商量决定分摊费用,一星期买四次,但我得等到晚上他们回来以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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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四川又来地震了,好在七级地震比当年汶川地震小一数量级,没有造成严重的人员伤亡,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从小在四川长大,原先也没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地震频繁的地震带上,直到1976年春天,各种谣言四起,政府机关也开始证实了当地频繁的地动测量结果,基本上得出了结论几个月内成都附近会有强震。问题在于地震到底什么时候来并不确定。有好长一段时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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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看完一部电影后,如果此影片是由某本书改编而成,一定会把原书借回来读读。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剧情细节,另一方面是看看某些戏剧化的情节在原著中是否存在,不然为这些情节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太不值得了。
最近经别人介绍观摩了电影SuiteFrancaise,由法国作家IreneNemirovsky同名小说改编。对于了解作者的原意,以及当时二战时的法国和德国的政治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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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老橡树表面看起来枝叶茂盛,但我们知道里面恐怕不像几十年前那么健壮了。这些年下面的好几个树干已死,时不时地会有人好心地来询问是否需要将某些树干砍掉,以便让整棵树生长得更好。凭心而论,这橡树是我们当初决定买下这房子的原因之一,这些年来,橡树为我们的房屋遮阳挡雨,也算是鞠躬尽瘁,偶尔风暴之后掉下来几个大树枝,还从来没有砸伤过人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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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回国去看原来的老邻居周叔叔,谈到了他教我下象棋的事。周叔叔有个儿子比我小几岁,小时候他教儿子下象棋,我在边上看,就顺便连我一块儿教。那年代本来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没事就和他下下,到也学了点,但我这人的最大毛病是不看长远,只顾眼前,并且决不总结归纳,最终也只学了点皮毛,曾和一个才六岁的表弟下了一盘,被他打得落慌而逃。
后来粉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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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法庭传讯做陪审员已有好几次了,每次都以孩子小工作忙为借口推掉。今年又收到传票,问了同事,他建议我去,因为每次不去,排号会越来越前,被选中上法庭的概率会越来越高。这次实在没有任何借口了,两小朋友已上大学,又正是暑假,尽一个公民的基本义务是应该的。
传票上写着早上八点半必需到法院报到,考虑到每天早上环线上的恶堵车,将闹钟设置到六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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