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一天在纽约曼哈顿,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为躲雨我不得已进了MACY’S在五大道的旗舰大楼。MACY’S店里的东西是我这种当时每月挣一千美元工资的人不敢奢望的,若不是为了躲雨我才不会在里面晃悠。蔻驰在里面一楼有一专卖柜台,人家店员虽见我穿着寒碜,也热情周到地给我详细介绍各种包的款式和质量,说得我都有点心动了,等到把价钱牌子翻过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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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DavidSedaris的名字是2014年时NPR广播电台。当时他为他的新书做宣传,新书的名字很特别,叫做"和猫头鹰探讨糖尿病"。这应该算是标题党,因为里面压根就没猫头鹰什么事。从NPR节目中知道他是一知名作家,不写长篇大论,专写短而精的杂文。这到是挺适合我这样肤浅的人来读。借来后发现我蛮喜欢他的杂文,常常是一口气读完。当时就想自己也应该可以写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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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追过无穷多的星和剧,有时想想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的粉丝。偶尔想起会去买盘CD,或者是电影票,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等DVD或是磁带出来,有时候干脆就等着在电视上看免费的。我怎么就不能像别的粉丝一样动不动就给自己的偶像随便打赏几千块呢?
出于这内疚感,今年母亲节前几个星期,偶而在报纸上看到JerrySeinfeld要来我们这小城表演二场脱口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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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inonfire:mymonthofmadness是年轻的NewYorkPost女记者SusannahCahalan2012年发表的记实性自传,书中记录了她在2009年中感染上一种神秘的疾病,从发病到最终诊断的快两个月的时间里,她的病情呈现出了很多中枢精神失常的症状。开始一连串的医生给出的各种错误的诊断结果,她身体对于各种治疗药物的零反应,最终她的病情急转直下,尽管她是在纽约市最好的医院里进行治疗。医生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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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的一个早上睡了个懒觉,起来正好想出去拿报纸,发现门上夹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的邮箱被几个小孩搞坏了,请你打这个电话与我们联系。抬头一看,可不我们的邮箱,已经完完全全碎成了好几块,一大半掉在了地上。这邮箱是20年前刚刚搬过来的时候家里那位自己做的,他当时想做一个与众不同的邮箱,是用小圆木一块一块搭起来,加上螺丝钉,胶水,及防水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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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抗生素之前,人们对大部分疾病感染没有太多的办法。比如战场上刀伤枪伤,人们一般用烧灼疗法,就是用烧红的烙铁来止血以及清除腐烂组织,效果比较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在烧灼过程中防止了细菌感染。另一个常用的办法是将蜂蜜滴在伤口上,蜂蜜的强吸湿性会使得细菌由于渗透作用而脱水死亡。当然这些方法只限于身体表面的创伤。对那时候的人来讲,细菌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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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和老美同事聊天,他说大部份的人都有抑郁倾向,我说我就从来没有啊。但回家以后心里不踏实,上网查了不少资料,确认自己没有抑郁症状,放心了不少,但焦虑症呐?我肯定是有的。小学时候被高年级同学欺负后,回家后不敢告诉父母,第二天怕看到那些人,不知道他们又会说些什么恶毒的话,这种焦虑到了三年级后消失了,因为我长跑好,又加入了运动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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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上大学所在的那个城市不属于交通枢纽,只有一条铁路孤伶伶地通往。和北上广相比读书之余没有太多娱乐活动,唯一的课外活动就是看电影,学校周围的唯一一家电影院放外国电影时基本上场场暴满,因此引进的国外电影能看的都看了,印象最深刻的是ParisTexas,巴黎德克萨斯。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电影让我难以忘怀,既不是惊险片,也不是文艺片,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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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读JohnGrisham的TheFirm,一下就成了粉丝。Grisham发表过三十多本小说,九十年代的小说大都改编成了电影,这些年来好萊坞对他的小说不那么感冒了,但这并不会意味着他的写作水平在下降,比如去年读过的TheRougeLawyer,仅从情节的安排来讲内容还是非常精彩的。Grisham的家世并不显赫,父母属于下层蓝领。他小时候在街上摸趴滚爬的经历让他后来的小说接不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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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买房子时,喜欢后面的大院子和草坪,到没怎么注意旁边的一丛灌木。我们这边开春一般得到四月份去了,我就开始每年的第一次割草。在那之前我是不会去后院晃悠的,天气太冷。有一年天气二月份偏暖,到三月份的时候突然下了几场大雪,在白雪的映衬之下,才注意到这丛灌木冒出来了许多粉红色的花骨朵。没有叶子,小花在白雪覆盖的枝条上像极了小时候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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