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刚开始种菜时,我的老公是不置可否的。开始,我只是极小面积的耕种:种两畦葱,几行香菜,几颗生菜,图的就是个方便,不至于需要时,还得去买一趟。后来当我野心越来越大时,我的老公就开始“镇压”了,尤其是当我种黄瓜,豆角,大搭其架时,他终于无法忍耐了。为了保卫我的菜园,我曾经和他斗智斗勇,极尽艰辛。
别的略去不谈,单说,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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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坐公共汽车办事,无意中乘了一趟从没走过的路线。秋天真的很美,所经之处,红黄相间的一片片树林,没有荒凉的感觉,有的只是更丰富的色彩。
车东拐西拐的在一些偏僻的小路上行驶,在一片树林的边上,就有两个妇人:是两个亚洲人,其中一个人在慢慢弯了腰,在她的周围是一大片绿绿的蒲公英;另外一个妇人拎着个塑料袋,正低了头,看着她的同伴采下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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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时候,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蒲公英。那时的记忆里,蒲公英是浪漫的:记得家里有本挂历,上面,一个浪漫的,美丽的女明星在一片美丽的草地上,侧着脸,微仰着头,白净的手指举着一个的蒲公英,红红嘴唇嘟成圆圆的樱桃,即将要吹那个蒲公英。
记忆中蒲公英还是童话:小时候,不记得是在一篇课文还是一个画报,里面的孩子吹动蒲公英,蒲公英的种子象小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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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天的时候,墙根下离水龙头很近的地方长出了一片片植物。其实,院子里野草,野菜的很多,但长得这么整齐有规模的还不多。初时,带着紫晕茎上长了层层厚厚实实的叶子,然后,植物很快长到了近一米高,然后开出单薄但秀气的小黄花。我很好奇,因为这是第一次在园子里看到这植物。查看了院子其它地方,没发现这种植物的影子,我断定,这植物是喜水的。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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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野菜,情有独钟。小时候,曾住在一个长满植物的大院里。楼房的一侧,有着一个也就两层楼高的“小山”。当然,现在以大人的眼光再回头看看,也就是个小山包子,可那时,那“山上“郁郁葱葱的灌木丛,是我们这些孩子玩耍的好去处:爬树,找鸟窝,捉迷藏,好玩极了。当然,吸引我的,还有各式的野花,野菜和野果。那时,我经常像模像样地拿本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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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游士问我:你种秋菜了吗?说真的,我对这个问题很模糊。同样,我对春菜的概念也很模糊。到底什么是春菜?什么是秋菜?
春天时,大概四月初吧,我是在地里撒了把紫芥菜,和白菜种子的,结果白菜只长出了几颗小苗,很快就成了鼻涕虫的战利品,紫芥菜倒是长出了不少,不过那时已经是五月份了,四月二十几号种的叶菜那时也陆陆续续出苗了,没什么大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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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种第二梯队四季豆完全是实验性的:就种了几颗,不过还是小有收获,能在十月中旬吃上自家新鲜的豆角。七月份种的四季豆和五月份种的扁豆
秋天,茴香和香葱起死回生,冒出了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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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到了,我的菜园进入倒计时。曾经的繁华的菜园,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仅有不多的几种植物,已经把脚步放得很慢。
八月种的几颗葫芦和豆角:结果速度很慢,看看绿色也好
辣椒,leek依然绿油油的,茼蒿花依然开放
七月底种得豆角--比春天种的瘦了一倍,但还是结果了
曾经的两盆菊花
因为花盆靠在一起,雪白的菊花居然变成了淡粉的,而紫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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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天,网上掀起了青蒿大战:文章和讨论很多,没有时间看完全部讨论。好多讨论,涉及到中西医的话题。其实,现在西方的市场上也有很多”草药的".
我是个爱植物的人,自己种树,种花还种菜。种的菜菜,瓜瓜果果的是要给家人吃的,所以很留意其营养价值,医药价值,当然还有毒性,来达到避害受益的目的。
一般说来,我对植物很爱惜,不管是家养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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