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几年了,说回去,不是打张机票就回去那么简单,更何况现在是拖家带口的。霭青平日看新闻看的多的还是和国内有关的,有父母有朋友不间断的联系,依然,那个前世生长的地方渐渐变成了陌生的国度。
准备工作首先要办护照,乔治的护照早就过期了,那还是他大学毕业后去欧洲游历了半年时申请的。三个小伙子结伴穷游,旅游最花钱住宿是用的一个交换网站,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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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馨被霭辉揪住头发,又急又怕,“蒋霭辉,松手,你弄疼我了。”
“我好话你不听,你欠啊。”霭辉咬着牙狠狠地说,手上更紧了。
雨馨啊地叫痛,伸手瞎抓,“我听我听,你先松手。”
霭辉松了手,在雨馨脸上重重拍了两下,“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让你干嘛,就给我乖乖的干嘛。”
雨馨伸手遮挡,“你一大男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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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医生给天使的剂量是两毫克,早晚各一次。两毫克在针管上就是两格,很容易辨认,可却不容易掌握,两毫克太少了。
蔚倩试了几次,哆哆嗦嗦从药瓶里抽取,不是太多,就是全部推回瓶里,只好向姥姥求救。韩文敏不亏是医生,熟练地抽取两毫克,举起来敲敲气泡,推出一滴。递给蔚倩,“可以了,打吧。”
蔚倩吸了口气,接过针管。刚才给天使测血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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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那好啊。”雨馨放弃读博,蔚倩稍微有点替妹妹可惜,不过有了工作,过个平淡的生活,挺好。
“馨馨,先恭喜你。我现在忙,十分钟以后再聊,好吗?”
“姐,我太累了。”
“馨,十分钟。”
“你忙什么?大晚上的,你有什么可忙的?”雨馨没好气儿。
“我在给猫打针,天使病了。”
“猫重要还是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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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馨从桌子上的笔桶里抽出一把剪刀,紧紧握在手里,贴着墙壁一点点蹭到大门边,探头一看,霭辉双手趴在玻璃门上向内张望。
“蒋霭辉!你吓死我了。”雨馨的声音都带着哭音。
给霭辉开了门,“你来干嘛?”
“来接你。”霭辉在办公室里四下张望,“就你一个人?”
雨馨把剪刀插回笔桶,“我差点扎你一刀。”
“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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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馨上班的第一个星期非常的顺利。她的经理朱海伦,是霭辉嘴里总挂着的老板的老婆。雨馨很反感老板这个叫法,海伦是项目经理,就是经理。
海伦经理和雨馨面试时的三个同事都非常友善,戴润和哈利是两个软件工程师,妮莎和雨馨是他们的质检助手。
戴润是个澳洲人,健谈,小组会议上总是他侃侃而谈,还喜欢讲笑话,侉了吧唧的口音很耐听。
哈利是个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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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突然而强劲的宫缩是没有任何经验的霭青没有防备的,半天才想起来在孕妇培训课上学到的呼吸方式,急急地呼了几下。
乔治比霭青更慌张,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拐杖抓了两下才抓稳,看见霭青急呼吸,也跟着大喘气,“呼吸,呼吸。”
霭青被气乐了,自己拎起孕妇包,“你得开车。”为了这一天这一时刻,他们演练了多次。可当这一天这一时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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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乔治一脸抱歉地看着霭青,“从摩托上摔下来,伤了膝盖。”
“膝盖?严重吗?”这么年轻就损伤膝盖,一辈子都受影响。
“医生说可能要做手术。”凯文插了一句。
霭青叹口气,这个时候乔治做手术?“先回家休息。”
凯文和霭青跟在架着双拐的乔治后面,慢慢上了门前几个台阶。
“车速没控制好,”凯文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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霭青和乔治终于搬入自己的房子,原房主还提前一星期搬走,只是没有了刚刚成交时的喜悦激动。两人的家当不大,雇了一个搬家公司,包括打包装车卸车,半天就搞定了。
因为提前了一个星期,家具店尽了最大努力交货,两人还是在气垫床上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慢慢的,家像个家的样子了,乔治最辛苦,搬东西都是他一个人,霭青只负责婴儿房。
周末了,乔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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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石公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采购食品,出门旅游前把冰箱里易腐烂变质的蔬菜水果鸡蛋牛奶都吃光了。中国胃习惯的是米饭炒菜,大量的新鲜蔬菜是很健康的饮食文化。
西餐里吃菜多是沙拉,生冷,吃一大盘也没多少,那盘菜炒熟了也就两口。做熟的也有,比如绿菜花,做法是蒸熟,再浇汁儿,味道可想而知。
不只是中国人讲究吃。吃,在任何文化里都是排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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