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那会儿好强,给自己的座右铭是:别人能做到的,我没有理由做不到;别人做不到的,我要求自己用十倍的努力哪怕能做到一、二。当年,承办“发展中国家高级官员培训班”是来自外经贸部的任务,该部曾委托在京其他单位历时两年也没有办成。我觉得不可思议,毛遂自荐要独立承办,成了。不仅成了,还反响极好。人家不相信,培训班结业时,该部负责人还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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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日子过得很慢,从一个新年到另一个新年好像要等一个世纪那么长。
夏天很漫长,到处是大太阳,滚烫的石板路一不小心就把脚板底烫得跟踩了烙铁似的,火烧火燎的疼。瓜棚上的瓜叶被太阳晒得全都蔫蔫地耷拉着脑袋,瓜叶下的瓜们有气无力地吊着,一丝不动。只有远远近近的知了,不知哪来的气力,整个夏天都在声嘶力竭地叫个不停。偶尔听到一只磕巴一下或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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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大学毕业时,上面有规定,必须下基层锻炼一年方能转正。我的很多同学那时直接分配去了基层,都说基层很苦:野外作业,风餐露宿,每天不绝于耳的隆隆钻机声。身体之苦在其次,主要是生活枯燥单调,没有任何娱乐可言。
家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分进研究院,也不能幸免基层锻炼。
我的室主任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他对我说:冬天太冷就不下去了,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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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v.ku6.com/show/8Wu18aE3Xuaovqw1prZxfw...html?lb=1《西海情歌》的凄美故事---可可西里的传说---瑛和勇儿的爱情 瑛与勇儿都是南方C市某大学的学生. 那一年,他俩一同报名参加了环保志愿者,一同走进安睡中的美丽寂寥的可可西里------ 瑛所在的藏羚羊观察站在人比较多的不冻泉,勇儿被安排在条件艰苦的陀陀河观察站. 巍峨的雪山下面是茫茫戈壁,光秃秃的丘陵在灿烂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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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纽约前,一定要和林潇吃个饭,聊聊天。这是孩子布置的任务,也是我自己的心愿。林潇是孩子的好朋友,两年前从大陆来此求学,今年20岁。
我们约好6:30在法拉盛一家川菜馆见面,林潇是四川人。我提前到了餐馆,要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一边翻看菜单,一边悠闲等他。离约定时间过了近一刻钟,他还没有到。这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阿姨,非常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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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爆肚,北京人再熟悉不过。哪家的爆肚最地道,哪家是百年老字号,如数家珍。但无论李记爆肚、张记爆肚还是爆肚王,都没有宽街路口的“白魁老号”名气大、资格老。
这个“爆”字,在湖南人的想象中,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爆炒、辣爆、火爆、油爆等等,总之跟快速、大火、麻辣、翻炒等等词汇有关。所以,初到北京的我见到满大街“爆肚”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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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顺利晋升中级职称。拿到工程师证书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为自己骄傲。大学毕业五年后谁都会顺理成章地成为工程师,有什么可骄傲的?是的,这只能说明我的人生理想一直在平均线以下。
说来可笑,很小的时候,不知在哪里读到一个故事,讲一个知青,爸爸是工程师,妈妈是医生,他是家中独子,完全有条件留在大城市里,但他毅然决然放弃优越生活,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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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不久前过世了,我从电话里得知消息。
四婶去世毫无征兆,大家都说她前世修得好,有菩萨渡她,没受任何痛苦就驾鹤升仙了。不像那些癌症病人,临死前总有半年的非人折磨、直至灯枯油尽。她走时,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子孙后代都没在身边。
红白喜事在农村向来被看重,这是事关家族脸面的大事情。办得热闹、排场,证明这家有实力、子孙后代出息;办得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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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龄父母拉扯我真不容易,终于把我养到该上小学的年龄。一家人欢天喜地要送我进学堂读书了!
我清晰地记得:二姐帮我把所有课本包了精致的书皮,为了服帖的效果,她还找来一块大板砖将新包的书本结结实实压了大半天;然后又手把手教我写自己的名字,终因我的名字笔画太多,练习数遍后仍像一堆乱七八糟的干柴火,无奈之下,她只好替我为之;我妈比较夸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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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州的乡下,比之纽约的水泥林立、车马长河,的确令人耳目一新。这里的满目青翠让眼睛感觉舒缓、清澈,安静的树林、柔和的草地让耳朵也变得聪灵一些,偶尔野兔窜过后院,松鼠轻灵上树,我都能听见。趁着秋高气爽、阳光和煦,我每天都要在家附近快走一小时。几场秋雨、几夜秋风过后,远处起伏的山峦和近处的街巷、庭院,好像彼此相约过,忽然之间竞相着了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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