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v.ku6.com/show/8Wu18aE3Xuaovqw1prZxfw...html?lb=1《西海情歌》的凄美故事---可可西里的传说---瑛和勇儿的爱情 瑛与勇儿都是南方C市某大学的学生. 那一年,他俩一同报名参加了环保志愿者,一同走进安睡中的美丽寂寥的可可西里------ 瑛所在的藏羚羊观察站在人比较多的不冻泉,勇儿被安排在条件艰苦的陀陀河观察站. 巍峨的雪山下面是茫茫戈壁,光秃秃的丘陵在灿烂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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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纽约前,一定要和林潇吃个饭,聊聊天。这是孩子布置的任务,也是我自己的心愿。林潇是孩子的好朋友,两年前从大陆来此求学,今年20岁。
我们约好6:30在法拉盛一家川菜馆见面,林潇是四川人。我提前到了餐馆,要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一边翻看菜单,一边悠闲等他。离约定时间过了近一刻钟,他还没有到。这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阿姨,非常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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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爆肚,北京人再熟悉不过。哪家的爆肚最地道,哪家是百年老字号,如数家珍。但无论李记爆肚、张记爆肚还是爆肚王,都没有宽街路口的“白魁老号”名气大、资格老。
这个“爆”字,在湖南人的想象中,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爆炒、辣爆、火爆、油爆等等,总之跟快速、大火、麻辣、翻炒等等词汇有关。所以,初到北京的我见到满大街“爆肚”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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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顺利晋升中级职称。拿到工程师证书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为自己骄傲。大学毕业五年后谁都会顺理成章地成为工程师,有什么可骄傲的?是的,这只能说明我的人生理想一直在平均线以下。
说来可笑,很小的时候,不知在哪里读到一个故事,讲一个知青,爸爸是工程师,妈妈是医生,他是家中独子,完全有条件留在大城市里,但他毅然决然放弃优越生活,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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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不久前过世了,我从电话里得知消息。
四婶去世毫无征兆,大家都说她前世修得好,有菩萨渡她,没受任何痛苦就驾鹤升仙了。不像那些癌症病人,临死前总有半年的非人折磨、直至灯枯油尽。她走时,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子孙后代都没在身边。
红白喜事在农村向来被看重,这是事关家族脸面的大事情。办得热闹、排场,证明这家有实力、子孙后代出息;办得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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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龄父母拉扯我真不容易,终于把我养到该上小学的年龄。一家人欢天喜地要送我进学堂读书了!
我清晰地记得:二姐帮我把所有课本包了精致的书皮,为了服帖的效果,她还找来一块大板砖将新包的书本结结实实压了大半天;然后又手把手教我写自己的名字,终因我的名字笔画太多,练习数遍后仍像一堆乱七八糟的干柴火,无奈之下,她只好替我为之;我妈比较夸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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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州的乡下,比之纽约的水泥林立、车马长河,的确令人耳目一新。这里的满目青翠让眼睛感觉舒缓、清澈,安静的树林、柔和的草地让耳朵也变得聪灵一些,偶尔野兔窜过后院,松鼠轻灵上树,我都能听见。趁着秋高气爽、阳光和煦,我每天都要在家附近快走一小时。几场秋雨、几夜秋风过后,远处起伏的山峦和近处的街巷、庭院,好像彼此相约过,忽然之间竞相着了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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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盼过年,从寒假第一天开始倒计时。大姐的汇款、邮包总是在南方小年前后从遥远的北京寄回来,父亲从邮局领回包裹、汇款的同时,更是领回一脸的欣慰和亲情;小姐姐会从学校分得一些过年福利,譬如两袋杨梅酥糖、几斤花生瓜子,虽不如现在的山珍海味、奇花异果名贵值钱,但却能烘托出平实、温暖的年味儿。待小年一过,热闹的年节准备陆续启动:二十五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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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茶凉是一个很老的话题,却是一个普遍常见的现象。这主要存在于中国社会,外国似乎没有这种世态炎凉的沧桑感。在国外,没有人感兴趣把另一些人捧得炽热、膨胀,以至于供到神仙的牌位上。因此,人走便走了,本来也没有红得发紫、热得发烫,无所谓凉不凉,顶多是私人交情的远近而已,也就不可能形成社会效应。远了不说,就举例我曾经供职单位人走茶凉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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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妹妹而作
原以为四季很长,很长
我已感受到炎夏的煎熬
最不堪恼人的知了叫
你正在花海里徜徉
暖风让你醉倒在时光路上
如此,我怎么能遇见你?
时光的列车只有一趟
原以为四季很长,很长
我已看到原野一片白茫茫
满心期待那冬日暖阳
你那里正是秋收一片繁忙
且偷闲把那红叶静赏
如此,我怎么能遇见你?
时光的列车只有一趟
都是爱风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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