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夏日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晚饭后的乘凉。
我和邻家小姐姐葵葵在妈妈们的吩咐下,每天傍晚端着好几盆凉水,将宿舍楼前的小道洒个通透。水汽蒸发后,几家大人孩子们拿着蒲扇和小凳子,坐在小道边高大的白玉兰树下乘凉。
夏夜星空灿烂,我学会了识别北斗七星。其实我最想看到的是牛郎织女星,可惜没有人给我指点。我只能打着小扇,在心里默念:银烛秋[
阅读全文]
虽然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很短的一段时间,我基本还是五谷不分的。家里后院有限的面积,也都拿来种花了。
几个朋友在花园里种菜,不外乎是中国人喜食的高丽菜,荷兰豆,大蒜,黄瓜等等。经常外出散步的我,也很好奇西人的菜畦里到底种些什么菜。东西方饮食差异极大,白人在花园里种的香料草,有大半我都不认识。不知他们的菜地里会不会冒出什么奇异的蔬菜?
阅读全文]
(二)席慕容曾饱含热泪,写出了莲的心事: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现在/正是最美丽的时刻/重门/却已深锁/在芬芳的笑靥之后/谁人知我莲的心事/无缘的你啊/不是来得太早/就是太迟
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已经被决定好了的事。既然不能开放在水中,让娉婷的采莲女子置我于怀袖中,唱一曲婉转的《西洲曲》,那么,就努力挺起胸,拼命顺着篱笆向上攀沿,在四[
阅读全文]
十几年前,为了迎接冬奥会,温哥华市政府决定扩建天车捷运线,有一段天车铁轨要从最富裕的西区经过。据说西区富人怕凌空而起的天轨“丑八怪”让地皮掉价,强烈反对该计划,政府作出一些妥协,天车经过富人区的这一段挖了地下隧道,成本高出了很多。
天车沿线的其它地区,则经常看到一根根粗壮的混凝土柱子露出地面,牢牢地支撑着架在半空的天轨线。
阅读全文]
出国前,每到春天,我都要去西湖公园一趟,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喜欢湖边的几颗大柳树。
我的家乡别名榕城,参天的榕树很多,柳树却不多见。要体会古诗词中“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感觉,必须坐在西湖的石桥边,等微风拂过,吹乱了我的头发,那细细的柳条也随之起舞,婀娜多姿,绝对是一幅美丽的景致。
有很长一段时间,家乡大兴土木,城市的上空灰蒙蒙[
阅读全文]
散步时常常经过某些古老的木屋,残旧的石阶,斑驳的泥墙,墙角边种着紫色,黄色和橘黄色等颜色斑斓的花。我被这灿烂的色彩吸引着走向墙边,看到了一丛丛顽强的生命力。这些花儿是典型的十字花科的花草,比同属的油菜花漂亮很多,比紫罗兰芳香,是十字花科里的翘楚。尽管四周不时有清风吹来,这丛草却岿然不动,默默地守着寂静的角落。
逛过多次苗圃,我也识[
阅读全文]
大学毕业,我被分配到一家综合性的省级外贸公司。当时的省级外贸公司有专业公司和综合性公司之分。专业公司主营某类产品,有自己的工厂、品牌和客户。综合性公司,说穿了,就是皮包公司,无品牌无拳头产品,要自己找客源和货源,至少我所在的那家公司是这样的。
因为公司基础差,我的起步比较吃力,工作几个月了,仍似一只没头苍蝇,搞不清是先有鸡,还是先[
阅读全文]
那一天,你我在花红柳绿的十字路口告别,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你说:“走吧,从此相忘江湖。”
我用了半生的光阴,才明白做到“相忘”有何其难。最初,一颗心开始滴血,鲜红鲜红的,心如刀绞的痛,嘴上却一直说“没事的没事的“。我会在微笑间将你遗忘,重新接受另一份激情。我会在每个心悸的夜晚,推窗让如水的月光洒向枕边,以为从此生[
阅读全文]
世上本无情人草和情人树,因为害相思的人儿太多,愁绪满怀无着处,于是某些花草,成了爱情的代言人。
古有王维,将南国的安红豆树作为相思树,劝君多采撷它的果实。现代的舒婷用木棉和橡树来形容一种平等独立的爱情:“根,相融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相互致意……”
在爱中徘徊的俄罗斯姑娘,对着开白花的花楸树吟唱:啊[
阅读全文]
虽然最早享受到工业文明带来的荣光,大多数欧洲人的骨子里还是很喜欢乡间生活的。在乡下拥有一套古朴的别墅,屋前屋后花花草草,前方有一条小路通往树林,闲来无事就到林深处宁静的湖泊边遛狗,日子舒适又安逸-这是很多欧洲人毕生奋斗的目标。
出国前,我读了不少英文原版小说,描写美好的田园生活时,热爱花草的我注意到了书中经常提到的hop,raspberry,currant,do[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