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闲寻诗书看,欲凭瓊诀保红颜。近来烦事无许多,只在诗词书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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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2011年)
谈起母女关系,我很欣慰。我是父母的独生女,也是脖子上挂钥匙的孩子。从初二开始每天三餐都在学校解决。晚上要很晚才能见到父母,因为那个时代就是开会的时代。有时还没等他们回来,我已沉沉入睡。有什麽需要,只好用那幼稚的字给妈妈留个条。
长大了,到了结交异性朋友的年龄了。开始还问问妈妈意见,但得到的回答永远是不同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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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我在而立之年时,曾经碰到过一个蓝颜朋友。相逢在仲春,百花已开始绽放。相处极为舒畅。虽然一直保持长久的友谊,却不是相逢在青春少年时,无法弥浦那错过的遗憾。终是未能在一起。最近得到他的信息,此君卧病不起。写赋纪念那一段难得的友谊(亦或情意?)。而立年相识,结交常恨迟。后约随云长,安能补失机?相逢在仲春,名卉开辛夷。北来东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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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转眼,二十几年过去了。老北京甚麽样?胡同怎么了?多么想看一看,据我所知,它已不复在。写几个字怀念它吧!古槐青似盖,翠藤中断,紫玉堂成乱。深深苍松院,算别来经过,冷影泉寒,自叹相思,梦家还。松涛摇拽,目不稳、翠蒻成林。意难忘辗转。念念、目送斜阳。如梦恍然,吾漂零无边,空忆得,飞鸟依栏,弱柳扶风。乌山月上霜满园。秋雾寒。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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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山花遍野的草原上,才发现三月流光之际,天居然可以蓝的那样澄净耀眼。
梨树林开了满满香花,不负春光怡然而在,仿佛凝了一树的冰雪皎玉。远远望去,似白色轻雾笼于半空之中。春光那样好,天色明净,日色如金,花事繁盛。婉转滴沥的流莺飞起时惊动了天际下流转的情丝袅袅,忽地把她的视线引向了遥远的天际。
那一泓无尽的碧蓝深处,有薄薄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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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与女儿约好去乘地铁。把车P在地铁站,我们就入站了,看到飞驰进站的火车,我悄悄的看了女儿一眼,她很自然地走进车厢。我心暗暗的欢喜。我们一路进了三藩市内。下了车,就到繁华的商业区开始逛街,吃饭。买衣服,买鞋。玩够了,又乘地铁回来。一切又那么自然了。我俩都很高兴,成功了!
前几年,女儿患上了焦虑症(panicattack)。症状就是幽闭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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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莉莉带着小伟在火车站等姐姐楠楠时,小伟看到远处走来一个袅袅婷婷的少女,莉莉在旁边兴奋的大叫:“楠楠来了”,并介绍这就是我的大姐。小伟的眼睛从第一眼看到她,再也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过。一阵心跳,一阵脸红,连握手时都在颤抖。再看一眼那温柔而黑胖的可怜的莉莉,顿时感到自己怎么如此不幸,先碰上的为甚麽不是这如花的姐姐。而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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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目共睹的现在的“官二代”过得甚麽样的生活,享受的是甚麽样的待遇,与六十年代的“官二代”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楠楠,胖胖和莉莉是一个三七年参加革命的部级干部子女。在她们花季年间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父母已在牛棚侍候着。楠楠和胖胖属于应届高,初中毕业生,莉莉却只是初一的学生。,
在这政治风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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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纽西兰不久,就有一个朋友要把她的二手车,红色的小Honda卖给我。她说卖别人七百块。卖我五百块。我也不懂车的好坏。看车是小的,红色的,挺可爱,又便宜。那时对车的价格没概念,就买了。没车没腿。那时已有了实习驾照。就开着上街了,还是左行。在中国从没摸过车,到这里开着破车挺得意。一个朋友坐我旁边。我们就出发了。没想到没走多少路,对面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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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在大学里,那是一个大变迁的年。教研室的很多青年教师在办理出国,我们是学英语的,当然往英语国家跑。首先我申请了美国大学,当然不能学英语专业,就申请了一个“东西方比较文学”。当时这是个冷门。有一个大学录取了,学费可免,但第一年没有奖学金。而且是1991年的名额。天那!我怎等得了。
于是我自费(朋友借的钱)跑到了大洋洲。这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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