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3月下旬的一天,快下午五点了,艾米正准备做晚饭,方兴和唐小琳找她来了。唐小琳一进来就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别做饭了,有人请我们吃烧烤。”“谁请我们?”艾米好奇地问,这种LAST-MINUTE邀请,不是事前忘了请,就是临时抓你去填坑的。“郑芳,教育学院的,就是前天在SARA的生日PARTY上碰到过的那个剪留学生头的----”艾米想起来那个人了,因为只有她一个[
阅读全文]
中年人姐姐说过,LG们都是SUPERWOMENTRAINERS,艾月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月哥在家是万事都撒手不管型的,艾月其实也看不上月哥的插手,总嘲笑月哥是农民意识,老土的不行。艾月看上去温柔贤淑的很,但是实际上果断干练的很(至少在管家方面,跟外人打交道又另当别论)。怀孕后不久,他们买的新房就开始装修了,月哥出了长差,艾月只好挺着大肚子忙里忙外,上午上课,[
阅读全文]
“色傻”,是一个字,音读SEI三声;意,我想就不用多解释了吧,望“字”生意。因为是个造的字,新华字典里找不到,想GOOGLE一下,又没法把它码成一个字,所以,只好“色傻”呼呼地码在这儿了,希望有个什么XX新编大辞典,可以将其收录在内。
话说自从去年底来到文学城这个园子,陡然平添了不少乐趣,特别是遇到了一群性情中人,读着他(她)们的“情”话和故事[
阅读全文]
(俺昨儿个说啥来着?叫女娃娃莫看?女娃娃不高兴泥,人想看,咋啦?就兴你们男人说夫妻话?不兴人女娃娃说?切,女娃娃说起来,比男人还狠。再说这“夫妻”不是有男有女么?光你们男人,做什么夫妻?那不成了“通信连”了?
俺今日换过说法,是未昏的女娃娃莫看,已经昏了的,要看,看了才知道咋样跟你男人说话泥。俺老婆识了一大箩筐的“夫妻字”,人君子[
阅读全文]
这幢新筒子楼并不在校内,有谣传说是因为有质量问题,所以原来的业主转手给G大了(也许因为G大的建筑在国内不是数一就是数二,肯定有办法对付危楼?),又有谣传说是业主欠了G大钱,用来抵债的,总之,艾风是把第一种谣传听进去了,每天睡觉前都要躺着环顾一下天花板四周,看看有没有裂痕或什么其他危楼倒塌的迹象。是不是危楼暂且不管,新楼比老楼条件好多了,[
阅读全文]
(注:海冰出演过张丹枫沈浪)日记2003-10-3
最近真的太忙,忙得一天只有五六个小时可以跟枕头亲密接触,忙得做梦都在应试统计学,满脑子都是“配比原则”和“线性回归”,我几乎把“郁闷”当成口头禅,几乎把走路当成消遣,尽管CD机里面放的都是VOA而不是最喜欢的音乐剧。
有时候觉得这像是还债,还一两年来,上网,聊天,打游戏的债。我戒了游戏,尽管戒不了[
阅读全文]
本文讲述的是一对铁姐们的生产小记,故事从这对铁姐们的相遇开始(放心,不是发小,没那么多前戏)。话说当年艾风和艾月大学毕业一前一后来到G大E文系某教研室开始了当人民教师的‘光荣’岁月,而且宿舍也分在同一个筒子楼里。当年的筒子楼总让艾风想起文革,艾风自然是没经历过文革的,有关知识都是从影视作品中得来的。筒子楼咯吱咯吱作响的木地板,阴深狭长[
阅读全文]
(上)据说广大的作者,按其创作冲动,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成名成家”型的,另一类是“按捺不住”型的。“成名成家”型的作者分析读者的喜好,分析出版商的喜好,分析伟大作家成功的因素,然后就顺着那路子(反着那路子?)去写。据说海明威就曾经分析过多位知名作家的作品,列成表,找出他们成名的原因。估计海明威最后是反着那些人的路子去写,所以写出了他[
阅读全文]
0、嘘(俺是过男的,想写过夫妻识字的故事。打过招呼先:俺写的是成人故事,女娃娃千万莫看,看了千万莫乱问,问了千万莫乱评,评出麻烦来了千万莫找俺负责。)俺没整明白,艾米写东东,为啥总是从0排起泥?俺娘教俺数数,都是从1开始,大拇指就是1,二拇指就是2。俺小时候拽着泥,缠着娘问为啥俺的指头都是“母”的泥?十过指头十过母的,那咋配对泥?娘拿起条帚[
阅读全文]
我认为性格是先天决定的。俗语有证,三岁看到老。恶语什么不改什么的就不提了,做妈妈要注意形象的,呵呵。
实物实例也有。比如我爱哭(姑且容我称之为一种性格先)。我一没看过琼瑶,二没看什么文学小说名著,连武侠也没看过,却不知眼泪就多得离谱。小时候感兴趣的只有科普文章,奇闻轶事,福尔摩斯什么的。既然后天没有机会补充多愁善感的引子,只能[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