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曾经一起合作的老乡沙丽。
我第一次做办公室工作,在美国正规公司面对一群白人同事,我总感到不自信。后来听说,凯文也从未跟像我这种有口音的移民合作过,他以前的合作者都是白人。
刚进公司那会儿,凯文喜欢带我四处走动,逢人便介绍我是某校某专业的硕士,将来要帮助公司转型升级。我也慢慢了解到,我的大学的专业在全美排名靠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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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就看见凯文站在门口。他刚从南美连夜赶回来,脸被晒得通红,眼神里却透着难以言说的情绪。什么都没说,只是朝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不久,他把我和杰夫叫进办公室,说公司正在调查他,准备将他“清除”。就在他离开的前周四,他还和几个部门主管在酒吧开怀畅饮,却没有一个人提前透一点口风。现实不就是这样吗?十几年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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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是人生最沉重、最难熬的阶段。相较于我那位潇洒从容的大哥同学,我的第一位顶头上司凯文(化名),却没能熬过这段至暗时光。最终他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刚毕业那年,幸运地从上千名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拿到了图像经理的职位。其实当时我对面试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没想到两个月后,竟然收到了总监凯文的电话留言,通知我报到时间。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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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同学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位孙大哥。
那时他大约四十多岁,也住在法拉盛。他在台湾经营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画廊。他常跟我聊起自己的经历,说他和太太是大学同学,两人白手起家,辛苦地把公司做大。后来太太在家专心照顾女儿,直到女儿考上大学,她才又萌生了想回职场的念头,于是公司就交给她来打理,他也乐得轻松下来。
他特别爱女儿,做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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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动笔,越来越多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上个长周末,我特意让老二开车,带我们兜了一圈曾经住过的地方,尤其是法拉盛。
记忆中的那些熟悉餐馆几乎全都不见了。如今的法拉盛只剩下植物园、图书馆,还有Macy’s还在。只是Macy’s门前多了两个地铁出口,王子街和大学点大道一带也几乎完全变了。人多、车挤,气息也不同了。
那种感觉,像极了多年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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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不断的寻找与实地探访中,终于,那栋九家庭的房产出现在我眼前。
谈价格的时候,我就是按自己能接受的范围,给了个觉得合理的报价。结果出人意料,卖方的经纪人反而觉得我出的价有点高,居然主动提出降低佣金,好促成交易。于是就这么顺利地签了约、做了房检,接着进入律师审阅(attorneyreview)和贷款流程。
我把所有资料都交给了律师推荐的贷款员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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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那天,我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时朝街的远方望去,远处是高高耸立的曼哈顿楼群,旁边一片零零碎碎的水光,那是大西洋。我心里对自己说:我喜欢这里。
我最初看的房子,是一栋六家庭住宅,就在老板娘家的一栋楼附近。那栋房子当时的卖家是一位韩国人,挂牌价比他们当年的买入价翻了一倍。但在那个时间点、那个地段来看,这个价格是非常便宜了。
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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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只有开始做了、走在路上了,才会慢慢找到感觉,找到帮助,也找到方向。我不太擅长做饭和处理家务。小时候在家里,父母从没要求我们干这些活儿。来美国读书时,研究生的课程都排在晚上,白天我就在餐馆打工,几乎不需要自己做饭。后来和我先生结婚、开始上班后,我们也基本不下厨。每天早上在公司楼下买杯咖啡、加一个bagel或donut,就匆匆上楼。中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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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之前,我先把所有的钱集中到一个账户里,其中最大的一笔是先生的遣散费。那家公司对他还算不错。这笔钱如果不乱花,几年生活都无忧。
我的目标是现金流,打算用全现金购房,这样可以立刻开始收租,装修后再提升租金水平。HELOC作为备用。我按预算范围开始搜寻。
挑选了无数套后,终于在LoopNet上发现一栋似乎符合我所有标准的楼:楼下三间商铺,楼上十二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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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目标是现金流,那答案就很明确:要多收入、少支出,流入稳定,波动极低,不添麻烦。最好像只貔貅,只进不出,越吃越富。哈哈!
我把我们前后持有的两栋出租房做了个对比。前一栋是连体别墅,地小税少,小小的院子也没多少事。而现在这栋是独栋大房子,前后左右院子齐全,外表宽敞漂亮,是很多人梦中的家。但作为出租物业,它却在悄悄漏钱。
夏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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