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红尘,烟火人间。岁月在辗转中悄悄流逝,时光在人群中匆匆穿行。“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曾几何时,我们萍水相逢,一见如故。相伴相处的欢欣日子宛若湖光山色下的良辰美景,饕餮盛宴中的美味佳肴。我们漫步田野,“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们冲浪江河,“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我们眺望秋色,“停车座爱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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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战友,踏征程......一样分别两样情......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任重道远多艰辛......顶风逆水雄心在......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每每唱起电影《带手铐的旅客》中的这首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插曲《送战友》时,总会让人想起“知音”二字。说起知音,人们自然会想到志同道合的同志兄弟,想到比翼双飞的人生伴侣。故往今来,物以类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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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新年是我们中华民族最隆重的传统节日,就像圣诞节在西方国家一样隆重。过年意味着辞旧迎新,意味着家庭团聚,然而年味在每个人的心目中各不相同。新春佳节话年味,对于能够回家团聚的亲人来讲,年味就是“家人闲座,灯火可亲”,享受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这自然是甜蜜、美好和惬意的;而对于漂泊在外的游子来说,他们恐怕只能望家兴叹,在“每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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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去,玉兔来。还没来得及眨眼,本世纪的第二十二个年头就要一闪而过了,站在这辞旧迎新的节点上,蓦然回首话过往,万千感慨思绪扬。2022年实属不寻常,最难忘的莫过于绵延不断纠缠不休的疫情,人们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负重前行,一路风尘,用各自的行动诠释岁月赋予多彩生命的意义。人常说:除了生死,何为大事?这一年,人们不得不穿行在疫情中,在多伦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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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屋外飘起了雪花,那漫天的雪花像归心似箭的游子们,迫不及待地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小时候盼过年,满脑子想的是穿新衣、吃“大餐”、放鞭炮、走亲戚、挣压岁钱......所有的盼望都散落在天真、快乐之中。
长大了,由于求学、深造、工作、学习而远离了父母,远离了兄弟姐妹,再也回不到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过年的盼望便成了和亲人们团聚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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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去了一纸日历
却跨过了一个年轮
再见,2022
早安,2023
时间轻轻地滑过指尖
日子缓缓地谱写新篇
钟表嘀嗒嘀嗒
马蹄声回荡在茫茫草原
现在,从前
一页页日历
见证了人世间的
离合悲欢,苦辣酸甜
把光阴的故事流传
漂洋过海,越岭翻山
日历背后的
是非成败,峰回路转
化作往事如烟飞散
疫情封锁,战火连绵
日历在
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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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的人生是一条条不可逆转的单行线,或平坦,或坎坷,一往无前,无法回避。聪明的人在不断感悟中快速成长和成熟。明朝时,一个年过半百的财主生了个儿子天宝,由于家境殷实,天宝长大后游手好闲,挥金如土,为了让儿子成才守住家业,财主便请了个先生管教他,渐渐地天宝变得知书识礼了。父母双双去世后,天宝开始缀学且又和往日的狐朋狗友混在了一起,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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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著《呼啸山庄》的结尾是这样描写的:“我在那温和的天空下面,在这三块墓碑前留连!瞅着飞蛾在石南丛和兰铃花中飞舞,听着柔风在草间吹动,我纳闷有谁会想象得出在那平静的土地下面的长眠者竟会有并不平静的睡眠。”作者以第一人称演绎的这段凝炼的文字留给了读者海阔天空的想像,三块墓碑,一个女墓穴旁边,长眠着两位彼此深爱着她的情敌,那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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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观赏美轮美奂,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风情万种的时装秀,丅台上那些慢条斯理,妖娆多姿的模特儿风度翩翩的“猫步”,往往会令人联想到宠物猫,想到它那轻巧、灵动、任性、贪睡、爱干净,特立独行的可爱模样。
十年前,同住密市的孙琰师姐从她后院的十几只“散养的”猫的“大家庭”中精心挑选了一对刚过满月不久的灰色斑马纹猫崽赠予了我。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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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读者》杂志上读到过这么一则故事,一位司机在途中轮胎破了,他想去附近的居民家里借一把千斤顶来换备胎,但在去的路上,他假设了居民拒绝他的整个对话过程,这段臆想的对话使得他越想越生气,等到哐哐哐地敲开房门,他对着开门的人张口就说:“谁要你的破千斤顶......”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了生活中司空见惯的悲观者。遇到不如意的事原本就是人生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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