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年以前,中国大陆还无缘奥运会,当时老百姓听说有外国人聚在一块堆,玩游戏搞比赛拿金牌,心里也起急,于是就有侃爷出面编排了一些冷笑话,宽慰大家。别说,在当时一定程度上也起到了提振民族自尊心的作用。
针对那时中国还没见识过奥运金牌的酸楚纠结,有个笑话是这么劝解大伙儿的:其实中国人早在大清国参加的第一界奥运会上就拿过很多第一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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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在网上看到一组照片,有人在吃吃喝喝之际,打出横幅纪念李进同志诞辰100周年,更有人当场手书‘李进同志永垂不朽’的由衷感言。这件事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心底连呼,没想到啊没想到!常言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难道这十几个文革遗老遗少真的知道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历史真象,明白许多他人不懂的人生真谛?联想到去年李进同志的导师加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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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底去纽约过圣诞节,刚好赶上MOMA举办蒙克的画展,让我有幸能近距离观赏这位象征和表现主义大师的原作,感觉心灵为之振动,真是不虚此行。
蒙克的画作《尖叫》是艺术史上最被认知的杰作之一。那双嵌在苍白头颅上空灵失惊的眼睛,将心悸的震颤通过浓烈的色带衍射开来,似乎让画前凝视它的人都感到余音尚在。据蒙克自己的回忆,他少时体弱多病,眼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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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中国歌坛上有个当红小生唱了首挺矫情的曲子《北京的桥》。这首歌听起来让人觉得有点四不沾:既不华美,也不朴实;既不高昂,也不深沉。但那种自我优越自我陶醉的风格,挺符合家境平微力争出头之人显示自尊时的心态,因此在那个年代它也不疼不痒地流行了一阵子。其实那时国内的文艺作品大都还是格守爱党爱国文艺方针的套路,在形式上一般就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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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理论说人的面部美丽的最高级别是其左右的严格对称。这可能是生物学意义上美的绝对标准,但在现实生活中,很难找到左右完全对称的人脸楷模,这恐怕是和人类大脑左右分工的天生不同大有关系。我自己这大半辈子也可算作是阅人无数了,虽然搞不懂江湖术士是如何通过面相推测人生因果未来祸福的,但通过几十年不断在实践中摸索,也总结出了一套能让我立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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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刘彦的画是在2004年春,他参加在国际艺苑美术馆举办的三人联展.当我走进展厅见到他的画时,心中为之一动,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我对后印象派风格的喜爱起自七八十年代交接之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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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春节北京聚会的贴脸仪式惊醒了冬眠了些许日子的诗人,一首浸满情色的《盗梦》象是通过网络发放的烟花,打开邮件后升腾而现的是幽幽的情幻之美。为了进一步表白内心的狂野,子同按捺不住,紧跟着贴了张毕加索的传奇之作《TheDream》的图片,说是要借用画中寓意来映射写诗时的心境,可能就是诗中点到的,被人用手攥住了饥渴的那种急迫。因此,直到这时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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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七十年代时,荷兰的自行车运动非常普及发达,很多世界这项运动顶尖高手都来自这个低洼的弹丸国度,这事让号称是自行车王国的中国很是脸上挂不住,当时国内基本上实行的是鸵鸟政策,大家都在埋头批林批孔,大搞路线斗争,所以领导上考虑就不用把世界上发生的事都告诉大家了,省得分散革命群众的精力,转移斗争大方向。后来,有荷兰的自行车运动好手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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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在寒风呼啸的隆冬季节里,最能凝聚人气的特色吃食恐怕就是涮羊肉了。想当年风弛大漠的忽必烈麾下那些彪悍骑手们,在征战一天后,席地坐在在牛皮帐篷里,升起炭火架上铁锅,现场手刃捋来的肥羊,用滴血的匕首从生滚的沸水中挑出肥嘟嘟的鲜肉。。。这场面,肯定能让过惯细嚼慢咽农耕文明生活的中原汉人头皮发麻的。在民以食为天的国度,被异族在吃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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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微台上大家又激情四溢地说起了八达岭植树的事,我听的兴起,把前段时间画的一幅《暮色长城》贴了上去,引来老沈发出贴子,一句简单的问话却让我一时拿不准应如何回复。主要是当时不确定老沈问的主题是什么。随后晔回文中的几句话让我对老沈原话的理解有了旁证,这才决定对神大师的问题给一正式答覆。但对晔问的画中是否有忧郁之情,我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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