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yan是个喜欢户外活动的人。他平时酒量不高,一两杯白酒下肚,就会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和老婆徒步野营的经历。众多的故事中,最能引起我兴趣的是他们扛着独木舟,穿越在阿岗昆的山林中,然后从一个小湖划向另一个小湖。晚上在露营地架起篝火,翻烤刚从湖里钓上来的小嘴鲈鱼。据说有一次露宿忘了把装有食品的背包拿进帐篷里,半夜就听得外面契叱咔嚓有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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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从码头边上的小旅社房间走出屋外,来到休伦湖边,看到薄雾后面湖水与蓝天清彻地连接在一起,平静得几乎失去了真实,让人觉得,只要你伸出手指隔空去触摸一下那尚未醒来的宁静,就会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这就是托伯摩里(Tobermory),一个依附在布鲁斯半岛尖上的渔港小镇。
从地图上看,布鲁斯半岛像是从安大略腹地伸出的一只弯弯的犀牛角,向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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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中国互联网驱逐出境的第二天,方舟子在他新开的twitter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总有一天我终将归来,不管以什么方式,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可悲地无可奈何地深爱着这个多灾多难一点也不可爱的民族。
如果到网上做一次人物民意测验,我相信方舟子一定是大家观点分歧最大的对象(其实早就有人把他选入中国四大恶心男人之列)。他在中国打假科普十余年,涉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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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相声艺术家刘宝瑞的单口相声《珍珠翡翠白玉汤》可以说是脍炙人口雅俗共赏的名段子。它讲的是明太祖朱元璋早年穷困潦倒,由于饥病交加,昏死在破庙里。这时,两个富有同情心的叫花子,端上各种变质破烂杂物煮出来的稀粥,救活了这位奄奄一息的真命天子。可能是因为以前从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再加上几天来未沾水米,从迷盹中悠悠缓过神来的朱元璋哪里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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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营的东口正对着的就是雍和宫,这是一座藏传黄教喇嘛庙。以前听说那是年少的皇帝大婚前,去看欢喜佛接受性教育的地方。而提起欢喜佛,应该容易让人联想到密宗双修这种玄妙的外域心法,不过说起来那与普通民众对福祉的简单期盼不能直接对应,所以印象里这儿并不是常人朝拜的热门场所。没想到近些年这里香火渐旺,平日里前来祈福瞻仰的人流就络绎不绝,到了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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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去图书馆还书的路上,听电台播报breakingnews说美国本土诊断出首例埃博拉患者,我忙竖起耳朵要听个仔细。接着播音员说已有专家在CNN发言让大家不必恐慌,这只是从海外感染的个例,患者已经被一家德州医院隔离收治;我这才舒了口气。哦,还好,病毒源在美国最南边,而且现在已是秋季,该吹西北风了,估计一时半会多伦多还不会受到威胁。
其实象我们这种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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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北京,如果想要找一个能以闲散的心情坐下来喝点东西,享受一下午后安逸的去处,真的不能再去什刹海或者南锣鼓巷一带转悠了。
十多年前,荷花市场刚开张的时候,什刹海周边平时基本见不到什么游人,有数的几家餐饮消费场所,来去的可能也以熟客居多。我怀疑老板开店也是心情使之然,以向往的格调品味为重,不太追求顾客盈门的喜庆效果。所以,那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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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卧佛寺出来向右转,没几步就走进了樱桃沟。这是植物园西北两面山岭夹着的一条弯弯的小峡谷,由于树荫蔽日山峦环抱,人走在里边明显感觉周围的温度比山谷外要低两三度。据说三百年前明末清初的时候,这山沟里漫坡都是樱桃树,故此留名樱桃沟。现在这里已见不到什么樱桃树了,倒是有不少从南方引种来的树干挺拔的水杉,在山谷里郁郁葱葱地长着,非常好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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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夜里来的那场大雨洗净了迟疑多日的浮霾。早晨起来,推门看到天比期待的还蓝。
隔着寺院和山庄的墙上有一道门,这么一大早,那漆皮剥落的红门竟已经是敞开的了。我走入卧佛寺,院里静悄悄没有人声。营业时间未到,和尚们都还没有上班,只有前边拐角处有个花白头发的人在低头扫地。我经过时,感到他眼角余光雪亮,飞快地投过来扫视了我一下,然后又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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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是出门旅行的季节。我们赶在中伏溜走之前,回北京享受了一下久违的酷热。才几年没有回国过夏天的太太和女儿竟然对老家的日头感到不适应,说是走在没有遮挡的街道上,皮肤被晒得像是有一把细小的针在扎。没有办法,我们躲进了林荫茂密的北京植物园,在樱桃沟边的卧佛山庄小住了几日,感觉非常惬意。
在北京,我最喜欢的三个公园是香山,颐和园还有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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