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我之姻》叶虻爱情诗三首
文/叶虻
《我和雪》
多么透彻的小美人
此刻太阳的城门大开
我们都是熟透的高粱
大地把我们各自囤积成
它们用来对付阴霾的粮食
我有饱满结实的诗句
你有纯真湿润的双唇
《雪和我》
多么般配的一对
我若飞舞天庭是重檐大地是庭院
你若下笔晶莹是墨宝辽阔是丹青
《雪我之姻》
走在殉情路上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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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隘》文/叶虻我想把水命名为漂移这样我们之间隔着的就不是海而是大陆最初连接的板块我想让不可能成为节日里的悬灯虽然无法触及但是经人悬挂的高度一定会有梯子般坚实的抵达我想成为老式留声机里的乐曲在电流发明之前我们之间的联系如同一个房间促膝而坐的音符必须紧挨在一起才能砌成音乐的城池如果我是一株手植的玫瑰我也会有野生同类的芒刺我不完美只能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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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配》文/叶虻你喜欢独处但无法拒绝夜色的靠拢没有比夜更狡黠更隐秘的事物它们在你回程的路上巧妙地躲过光芒的围捕它们跟着你穿过一座城市并且耐心地等待你在电梯里消磨定量的时光甚至在你掏出钥匙的那一刻仍然可以按耐住心头的迫不及待此刻我在一座寒冷的城市想象着你一个人走在下班的路上想象着你的城市和你形影不离我想累计足够的夜色去看你让你对我也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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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蝼蚁浅谈圆明园诗派》
文/叶虻
一个值得记忆的年代一定会有许多精致的典籍,就像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不一定满身珠光宝气,但她衣帽间里每一个极富品味的悬挂都有着蝶羽般细密的针脚。
八十年代无疑是中国诗歌史上一个值得记忆的年代,而朦胧诗运动给中国现代诗歌划入可彪炳于世的、浓重的一笔。
所谓朦胧诗,以内在精神世界为主要表现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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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文/叶虻我试图罗列一些黯淡的早晨变凉的早餐和想你时荒诞的坐姿太阳的一半在深渊一半任由阴霾临幸空气中的你仍然不着痕迹忘记前世的蝴蝶沦落为动作标本所有的牵挂就像走过琳琅满目的橱窗触手可及而玻璃的秘径铁锁高悬命里的汪洋风筝两端是岸我们在重蹈覆辙中放逐和返还即便写好的剧本每一字都是疏离而我们的爱慕就是肉眼可以分辨出的牵一牵动一动的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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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
文/叶虻
诗句并不残破
它把被这个时代遗弃的爱悄悄捡起
并把它们打磨成珠圆玉润的日子
日子并不残破
有风里淡淡的葵花味道
它闲暇的美多么像我们体内的果核
即使我们凋零我们仍有繁花无尽的血藏
春风并不残破她的十指青葱
恰好以凝脂的速度渡过垂暮
一首老歌并不残破只是沙哑如黄昏
它有着我们对岁月的宽恕和对流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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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和你》
文/叶虻
如果你能画下大海
请把它送给我好吗
在你身边的它们是那么的安静
仿佛忘了上弦的钟摆
仿佛有许多话无法表白
你裸足经过的地方
我听见细沙崩塌的声音
你的脚印是地表最美的沦陷
也是大地上最美的行间距
画面中你的裙摆飘动了一下
那是风的轮廓即开即灭的昙花
霎那间路过人间的荒芜和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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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城》
文/叶虻
同城就是比大雪多一双脚步
比月光减一地相思的寒霜
上一秒钟我收起泥水中疲惫的车轮
下一秒里你车道上的新雪
脱落成车胎上的活字印刷术
而从你虚掩着门扉投到黑暗的光线
恰好被我压轧楼梯的脚步声带走
寒冷是吃了我闭门羹的不速之客
又可以是被你炉火有力的手臂驱赶的蚊蝇
我翻过一页小说的章节
完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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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舞舞》
你是庭院唯一的灯盏
滤过松荫竹影圆荷的顾影自怜
滤过三尾锦鲤一池蛙鸣
滤过骚人的吟唱美人的弄琴
和哀大莫过于心死的萧管
来到我面前的你
竟然没有一丝衰减
光是舞者的水袖
一次撩人的身段就是你
在我错愕间的令人窒息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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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我开始羡慕接天的海水
在日落时分涨满大地的胸膛
其实这样的时刻需要添加一双脚步
比如我们路过大海绵延的手指
而它呼吸里的刀剑是解甲归田的良臣
此刻大地无须回春
我们手掌间的温度
抵得上太阳的一次直射
我们无需为来临留一扇门扉
既然我们在一起
盼望这个词汇也可以解释成不知所云
其实相爱就这么简单
虽然它不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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