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全家应邀去一个美国人家做客。平时我们只是在儿童游泳班见面,只有妈妈,偶尔是姥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三十多岁,笑容非常甜美,平和,后来,她和我老婆聊起劲了,交换电话号码,然后邀请我们全家去作客。按时间来看,是没有安排晚餐的,不过,这也无所谓。星期天,闲着也是闲着。他们家很好找,就在10英里外的一个一条街的小镇的路边,不知道我们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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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二十六岁以前,一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直到二十六岁的一天,坐在美国亚特兰大的一家BurgerKing里,我才一边吃着汉堡一边下定了决心,从而结束了在黑暗中的摸索。然而我所下的所谓决心,在当时周围的人看来,其实也是有点荒诞不经的。当然我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感受,也不想向别人解释。
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进入了一家报社的新成立的都市类报纸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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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小学的时候,偶然看过一次拍电视,在一个我常去玩的防疫站大院子里,有两排平房,中间一条小路。不知为什么剧组会选择那条很普通的小路,用灯光照得雪亮,还用消防水龙头洒水做出下雨的样子,那平日里常看到的值班老头,好像也被拍进了镜头,我们觉得太新奇了:这老头还上电视了!
读大学期间,去参观了一次北京电影制片厂内的仿古一条街。当时刚好在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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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转机以外,还没有去过日本,当然是计划去一次的,但是日本人却认识一些,从读大学时期到现在—如果算上第三代日裔的话。
一
最早认识的日本人是大学时代我们学校的留学生满石直树。记得是一个女同学介绍我认识了他,然后我和他互相教对方自己的语言。一点日语,就是从他这里学的。他相貌平平,但总是满脸笑容,为人诚恳。1995年寒假之前,他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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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石泉教授由陈寅恪指导,于1948年完成硕士论文《甲午战争前后之晚清政局》,此书1997年由三联书店出版。由于其史料之甄别,事实之澄清,观点之提炼均由陈寅恪把关,是陈寅恪生平指导的唯一一篇关于中国近代史的论文,的确是史学研究中的上乘之作。陈寅恪对石泉说,他自己不能做晚清史方面的研究,“认真作,容易动感情。”有情而知抑情,真是大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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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中国人喜欢说一句话:“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这句话带着一种强烈的紧迫感,为人父母的一听,就仿佛军号已吹响,钢枪已擦亮,一定要让孩子在人生的竞技场上跑得越早越好,越快越好。当然,以为美国的孩子就过得很轻松未必是事实。美国孩子除了作业相对少点,大致也是好的小学可以帮助进入好的中学,好的中学可以帮助进入好的大学。为了进入好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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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又翻起读过好几遍的戴明贤先生的回忆散文集《一个人的安顺》(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版),此次重读的感悟却变深了。戴明贤先生于我,算是父执,童年时候的印象,他温文尔雅,总戴着顶鸭舌帽。这么多年过去,在书的封面内页,他的照片上仍然戴着鸭舌帽。2009年夏天见到他,他即题签《一个人的安顺》赠我,连同一本自己的书法作品集。他的书法,在贵州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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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ffalo,NY,我一直习惯称为“布法罗”,而不是水牛城。为什么一定要叫“水牛城”,我想,难道“纽芬兰”也要叫“新发现的土地”?青岛必须叫“GreenIsland”吗?
十多年前,刚到美国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到美国东北部的教会旅行团,为看大瀑布到过布法罗,当晚住在这里的民居。后来读书的时候去过一次UniversityatBuffalo开会,开完匆匆离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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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开邮箱,看到LinkedIn的一个邀请,是个老美小伙,搞金融分析的。他说他看了我关于学中文的评论,觉得要向我发出邀请,如果我不接受也可以。我当然接受。这没什么。LinkedIn我上得也不多,但LinkedIn里的人不灌心灵鸡汤,不谈补肾的十种办法,衰老的二十个标志,我觉得还不错。
我想起来了,他提到是可能我关于“你吃了吗?”的评论。我在LinkedIn里参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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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建刚先生的共识网博客上读到这样一句话:“其实,在婚姻问题上,受其父钱基博影响,钱钟书所奉行的价值准则,与高梦旦等老辈文人相似。他对胡适不背弃旧婚姻的所作所为,非常钦佩。这或许是钱钟书对胡适评价高的一个原因。”以及“在评价一个人时,钱钟书是很看重个人私生活的。钱钟书对鲁迅有看法,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鲁迅的婚姻。”
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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