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到了生日,52岁生日。很多人到了30以后都不喜欢再提年龄了,也不喜欢真正意义上的过生日了。除非到了六十/七十/八十/九十这种大的生日,忽然间再大张旗鼓地庆祝一下。我从小因为家境不宽裕,对于物质上很少有要求,从来不会向父母提出物质上要买东西这类的要求。对于生日,我的记忆中永远是那不可少的长寿面。小时候,面基本上是阳春面,小葱酱油,青白的[
阅读全文]
去年的二月我回国来到川东小镇工作,转眼一年时光过去了。总觉得该写几句什么的。对我而言,能够有机会回到自己生长的中国作为一名公司的员工去做一些事儿,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很多年的梦想。而在2014年二月的最后一天,我历尽周折到这个项目上报到,那份快乐是可想而知的。自2001年开始,我算是很频繁回国探亲或是出差。仅仅飞美联航已经累计100万英里了,薪水一[
阅读全文]
在休假的第一天,因为在京有事需要处理,一大早搭乘国航航班飞抵首都国际。连续几天极少的睡眠,让本狼一路酣睡,在飞机着地的颠簸中才意识到到了北京。望着舱外难得的好天,我觉得今天运气不错。
出了机场,我搭上了出租车,本来是搭车入住酒店,然后再去办事。不想看着慈祥出租车司机和难得的没有烟味的车厢,我告诉司机直奔房山。于是出租车沿着五环像爬[
阅读全文]
四川里和四川外的人都知道“少不入川”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还真没有钦定的解释。各种说法都是民间的,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四川环境太好,非常宜居,甚是养人,年轻的人来了会安于这个舒适的环境,不思进取,云云。许多年听着听着没有细想,也就这么信了。世上的事不能琢磨,一琢磨就会想多。那一日闲来无事,瞎琢磨,结果[
阅读全文]
那天她问他,你为什么写东西?而且写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
他说:我就是为了写而生的。写东西不仅成为一种习惯,更是一种上瘾。写什么没有斟酌,写得好不好也没有在意,其间不变的就是写。以前一个人是对着幻想写,后来恋爱了看着恋人写,再后来落单了,对着梦想写,又后来遇到爱了就唱着爱写。每次出行,看着苍天碧海,花草森林,美景丽人,总赞叹造物主[
阅读全文]
爱是相见那一刻的对视,
是那飞蛾扑火的不顾一切,
是那种麻酥酥的触电,
是背对着还怦怦的心跳。
爱是想到对方就有的冲动,
是看着每天的太阳都新鲜的感觉,
是两个人探索伊甸园的私密,
是拉钩不松开的牵手,
是彼此的守望。
爱是一杯热水,一壶浊酒,
是常常思念的家常菜,
是用一个身体去融化另一个身体,
是用一颗心去坚[
阅读全文]
在元旦假期即将结束之际,完成了“180天的旅程”。不少读者开玩笑地大呼“被骗”“上当”,照例我要谢谢每一位读过的朋友。
其实陈雍在生活里并不少见,面对着体检的判决,他做出了自己的计划。从这个意义上说,他是个有勇气的人,因为除了耶稣基督,没有人胜过死亡。陈雍明知失败,却要在最后180天里堂吉诃德般战风车搏一把,算是个汉子。至[
阅读全文]
陈雍浑身是汗,心里极度恐惧,因为这个梦太真了。一般来说,做梦醒来最多可以记得起零零星星的梦中情节,如今陈雍却如同真真切切亲历一番似的,对梦中的一切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晰。这次已经误了去十渡旅游的计划,陈雍恍如隔世般走了回来。他紧抓着雨依的手不放,不时看一眼雨依的表情,生怕是梦中的那个雨依。渐渐地,陈雍的心平静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妻子清澈[
阅读全文]
看着刘松洋像根木桩般缓缓倒在地上,血溅了陈雍满脸。他看着雨依痛苦地挣扎着,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施救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雨伊断气,陈雍依然麻木地站着,一步也没有动。陈雍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要的,已经不想数着日子的他选择了这样的结局。
边上的看客们还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和当年等着吃人血馒头的人群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陈雍抬眼扫了一[
阅读全文]
这时已经晚上八点,陈雍背着电脑包大步走向这家湘菜馆。门口带位小姐问:“先生一位么?”
“我等的人在里面。”陈雍面带微笑地说,径直往二人走去。这时餐厅就餐的人很多,声音很嘈杂,陈雍的接近并没有引起雨伊和刘松洋的注意,直到陈雍站在了雨伊和刘松洋的对面。他们选择了靠窗的一个火车座,两人并没有面对面地就坐,而是紧挨着坐在一排。[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