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姐曾经调侃过我妈,“妈,您做了这么多年饭,怎么一点没长进啊。”我发现这句话有点像魔咒,要一点点在我身上实现了。人都有犯懒不爱做饭的时候,随便找点啥凑合凑合,还美其名曰为了健康;可次数多了,每次超市采购都是一样的,就有点生厌;现在连自己都对日日桌上千篇一律的菜看不下去了。
为了改变,新买了个电锅,雄心勃勃想着把随锅附送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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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不用早起,可还是不到七点就醒了。先翻一下微信,有一个群在说教改:《教育部将国学经典重新纳入课本》,另一个群在谈子女教育:《孩子就是一个易碎品,语文课把他们弄得遍体鳞伤》。把这两篇先存了,然后洗手做羹汤。
为了做什么发了一会儿呆,每天早上都是一样的,别人没意见,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看饭锅里还有一点剩饭,决定蛋炒饭吧,别老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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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平时做饭离不开葱。别说大葱蘸酱小葱拌豆腐葱油饼葱白粥;单单作为调味品,也百搭。去看看中国菜谱,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有这么一句话,“将葱姜爆香……”最近姜有点儿贵,我干脆从后院掐几根葱代替姜了。苹果嘛,如果天天下午来一个,挺好,让医生离我远点;没有,也行,还有的是其他瓜果梨桃呢,不缺它一个。按理说苹果跟葱是不搭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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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印度朋友的女儿。小姑娘今年十一年级,上我们当地有名的私立高中,业余学习印度古典舞八年。她苦练一个夏天,家里挑最好的季节给她办了一个独舞专场,了却心愿。虽然这场私人演出价格不菲,但孩子本身也是有艺术才能的,不仅是印度社区的活动骨干,还多次参加歌唱比赛并获奖。当然,家长的专业包装,不仅增色,而且将一个课外活动上升到了异族文化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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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中学时不满于我的不学无术,推荐反面乌托邦三部曲之一的《1984》给我,我当然一直拖着。拖到今年暑假,他又向我强烈推荐。我再无理由推脱,只好懒洋洋翻开第一页,然后就一页页地翻下去,看得心尖儿发颤,又惊又恐,三伏天里手脚发凉。
有人说这是一部政治讽寓小说;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惊悚小说。我相信每个四十以上的中国人都会在书中或多或少地看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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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末期,最艰苦的阶段已经过去。经过了76年的几个政治风波之后,整个政治环境也开始相对放宽松。日常的生活和教学科研活动也趋于正常,学校总共培养了六、七届工农兵学员,学员们虽然起点较低,但也逐渐成长为各行业的中坚力量。
八十年代有个万人空巷的日本连续剧《血疑》,女主角大岛幸子在医学院偶然发生的科研事故中,她受到了放射性钴60的辐射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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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曾經立誌,長大以後,要當一個賣肉的。(咦,怎麽這麽難聽?專指賣豬肉啊。)
我那時最愛吃肉了,爸媽姐都說我會半夜忽地從床上坐起來喊,“大肉肉。”媽說,肉是有定量的,每人每月一斤肉半斤菜籽油。一斤肉去骨頭去皮就沒剩多少了,所以要省著吃。
每次媽帶我去買肉,都希望那個胖阿姨心情好,能多給割點肥的,少點骨頭和皮,雖然這兩樣也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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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是个盆地,四周被山环抱。学校背后连绵起伏的山峦,叫连城山。连城,就是城靠山,山连城,形容山峰之长之多,有“十二峰相连如城只说"。李白的乐府长诗《蜀道难》中写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其中提到的连峰,据说就是连城山。
连城山中有个较矮的山峰,因为坡度缓,山顶圆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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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宣队来了以后,不仅把学校改成军事编制,比如不是系、教研室,而是营、连、排、班等,还有一些基本的军事化管理,起床号、集合号、组织军训等。青年教师和学生踢踢正步也就算了,想象不出老教授们个个花白的脑袋戴着深度近视眼镜,跟年轻人站成一排踢正步是什么样子。有一位胡教授,德高望重的核物理学家,总穿着四兜蓝制服,年纪大了,腰挺不了太直。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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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分校名义上是大学,但早期几乎所有教师和学生白天都被派去参加强体力基建劳动,“大会战”不断,挖防空洞,垒护坡,建实验室等。天天晚上则是各种政治学习。小孩子都扔在家里。
我家是七岁的看着一岁的。因为经常留孩子自己在家,爸把每一扇窗户都密密地钉上了细木条,反正没有纱窗,倒也挡了一些蚊子。一岁的要经常哭闹找妈妈,七岁的只好充当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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