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汗青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对桃楚的做法,早已越过姐姐心理能够承受的极限,只有到此时人如梦初醒,又似昏昏沉沉,一下子内心无所适从。虽然脸上感觉火辣辣,但是心中更是羞愧万分。汗青摸了摸嘴角,擦拭了一下慢慢流出的血水,听着怀里姐姐时高时低的哭泣声,顿时觉得郁郁寡欢,但是依然牵挂桃楚母子,因为意识到元芳对新军的重要性,所以一定要把这对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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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一想起当时女儿产道的伤口,内心就焦虑不安,又见女儿这样依赖自己,心里有点松动,转念又觉得自己真是太荒唐,不但帮女儿吃奶水消除涨奶,现在竟然要帮女儿清洗产后伤口,真是天下闻所未闻的丑闻。“宝贝,要么等明天让你的堂嫂帮你好吗,爹爹不能一错再错,让爹爹觉得不是女儿的爹爹,倒像是楚儿的男人似的,怎么行呢宝贝?”桃楚只是扎在汗青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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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一出厢房就疾步来到前院北房厅堂,发现里面人头攒动。“爹爹,您干什么去了嘛,让大家眼巴巴久等?”栗雯眼尖,一见汗青进来,就一阵风跑到汗青跟前,拉着他的手,一边摇晃,一边满脸不悦地抱怨道,“他们楚姨娘和小宝宝就这么重要,非要留爹爹这么久吗?”汗青拉着女儿的玉手,一边听着女儿的不满,一边朝姐姐巧笑走去。“汗青,先坐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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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巧笑睡熟,汗青还是悄悄地起来,把两人收拾穿戴好,在汗青正要帮巧笑压实被沿时,巧笑突然睁开双眼,盯着汗青看了一下,又合上双眼,把汗青吓得走也不是留也担心,就嗫嚅道:“姐姐,汗青想回厢房,否则书香会察觉,到时怎么办?”巧笑休息了半个时辰,一下子被汗青起床的动作惊醒,等听完汗青的话语,人才彻底清醒过来,伸出一条玉作粉饰的胳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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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是不是太厉害,把嘉诚兄压迫得在桃家没有立足之地,所以跑到外面去求生存的空间,去寻自己可以呼来唤去的女人,所以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产生目前此等误会呢?”汗青冷静下来,结合自己跟美龄一起生活的经历,和颜悦色地声轻气柔地问,“如今尾大难掉,让姐姐自尝苦果,真是让人嘘唏不已。姐姐,你有沉鱼落雁之貌、羞花闭月之容,却受到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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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栗雯正颜厉色的监督下,元芳三人按照栗雯的指示,才规规矩矩地来到正房大门外。“就站在这里,谁都不要乱动,不然小心你们的后脑勺开花,听见没?”栗雯又是一句音虽低沉却是疾言厉色的警告之后,才脚步轻盈地来到爹爹和巧姨跟前,绿珠和书香紧跟着起身,也走了过来。“雯儿,让他们进来,不要担心。这里有你爹爹和巧姨,一切麻烦都会迎刃而解!&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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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身边的绿珠,神色沮丧,觉得自己没有把握说服元芳这个心术不正,腹黑难测的人物。汗青情不自禁仰头叹息,让来到跟前的栗雯和书香疑惑不解。栗雯拉着汗青的手,娇嗔道:“爹爹,回酒桌把饭吃完再说吧,说不准我巧姨很快就回心转意,出手帮助爹爹也说不准,是吧?”汗青看了看低着头饮茶的巧笑,还是由衷地说道:“倩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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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没来得及跟绿珠说话,立刻夺门而出,听见女儿的房门嘭地一声重重地被关上了。汗青立刻前去一推发现门已经被女儿插死。“雯儿,宝贝,你听爹爹说,让爹爹进去好不好?”汗青一边敲着门,一边低声请求着。“汗青,别白费口舌,先把剩下的早饭吃完。等她气一消,自然就会出来。走——吧!”绿珠不由分说把汗青拉到饭桌前,按着他的肩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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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汗青已经洗过脸了,姐姐忘了吗?”汗青眉眼含笑地答道,“还要汗青洗哪里呀,姐姐?”说完汗青轻轻地吻了一下绿珠,见姐姐还不松开两只冰雕玉琢的手臂,就接着戏谑道:“姐姐,让汗青留下来好吗,汗青听姐姐吩咐不敢乱来?”绿珠嫣然笑道:“那去把你那里洗得干干净净,不得丝毫马虎知道吗汗青?”汗青扑哧一笑,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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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慢慢地推开房门,发现绿珠身子歪着躺在床上,脸色泛着酒醉的潮红。室内幽香习习,俨然一副海棠春睡图,让汗青愣磕磕地看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汗青一看火盆炭火正少,就俯身提起门边的炭桶,余光中看见绿珠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让汗青惊呼一声:“啊,姐姐——!”手中的炭桶慌忙中掉到地上,炭块洒落一地。“姐姐,都是天雄不好,擅自进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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