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轻和尚一声“有狼”的惊呼,众僧当即吃惊地抬头四处寻找,只见大门一侧的窗户上,竟真的有一个巨大的狼形黑影一晃而过。这下大殿里顿时炸开了锅,僧人们惊叫着跳起来,争先恐后地朝大殿后跑。可就在这时,那狼影却又出现在大殿后的窗户上,这回更靠近、更清晰,众僧只吓得乱作一团,赶忙朝大殿的另一侧逃去。一阵狂风就在这时吹来,将原本关着的殿门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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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荣枯酒店之后,韦若昭把假狼皮搬到门口,又转身到墙边,欲摘挂在墙上的那张勾画了许多特殊标记的长安地图。“怎么,你打算把这地图也烧了?”独孤仲平笑问道。韦若昭摇头道:“不,这个嘛,我要收起来,每破一个案子就积一张,我要看看我这一辈子能攒多少张。”“可有的案子也许用不上地图啊”“不会的,每次我看你只要在图上一勾画一琢磨,凶犯的意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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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仲平、韦若昭赶到漕渠堤坝之上,只见一道高高的土坝横在水渠中央,水渠在这道坝面前拐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流去。韩襄与李秀一这时正站在坝上焦急地翘首期盼,见独孤仲平出现,两人一个急切地迎上前,另一个却只冷冷一声、不予理睬。“怎么样了?”韦若昭不等独孤仲平开口便着急地问韩襄。韩襄朝水中一指,但见那个率先下水的金吾卫士已经一手划水、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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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枯酒店阁楼内,独孤仲平坐在自己的桌案前,把自己的思绪再梳理了一遍,看看是否有疏漏,然后用一支毛笔蘸着朱砂,在一块许愿牌上,端端正正的书写下“庾瓒”的字样。端详着刚写的名字,独孤仲平忍不住微微发笑,要是把这个牌子挂出去,向来怕死的庾大人岂不是该怕得不敢出门了?正想着,门外这时传来清脆的敲门声。独孤仲平随口应了声“进来”,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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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的夜雨中,巨大的狼头已经朝着李秀一的脖子俯了下去。李秀一的脸上不自觉地闪现恐惧和绝望,他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而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刹那,不知怎的,李秀一竟又一次回想起少年时代的往事——还是那间并不算宽敞的农舍,那一天,李秀一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先扫院子、劈柴再打扫羊圈,很快继父喊他沏茶的声音就从正房传来。灶间里早就烧好了一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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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天空阴云密布,时而有闷雷自天边滚过,天气十分的燠热。街上早就没有了行人,很快,豆大的雨点在东风裹挟下从天而降,顷刻间已形成倾盆之势。而西市旁的一间赌馆内,赌兴正浓的赌徒们却全然顾不上这恼人的天气,窄小的房间里人声鼎沸,赌徒们围着赌台各个兴奋吵嚷,眼睛发红,其中自然也少不了仵作许亮。坐在许亮对面位置上的却是李秀一,脖子上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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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枯酒店一如既往的高朋满座,谈笑声、吆喝声、酒令声、乐曲声,以及从厨房方向传来的各种嘈杂交织在一起,吵闹而热烈。韦若昭此时正独自一人坐在那棵荣枯树旁边的地板上,托着下巴,出神地盯着来来往往各色人等的脚。“韦姑娘,别坐在那儿发呆了,快来跟我们喝一杯吧?”翘翘好奇地走过来问道。韦若昭却摇头,道:“你们喝吧,我还要帮师父想办法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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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尚,化度寺的和尚!”独孤仲平与韦若昭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韦若昭原本皱紧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她一拍脑门,大声道:“太对了,只有寺里的和尚,天天去许愿廊查牌子取牌子,去放生池周围溜达,伺机取钱,既方便又不会有人注意。师父,要不是你提醒,我这脑子怎么还是转不过来?”独孤仲平面露微笑:“没关系,你已经学得很快了,我考你的意思,其实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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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襄按照庾瓒的吩咐带了韦若昭与几个金吾卫士来到金匠曾大头家。韩襄一脚踹开曾家大门,不等匆忙迎出来的曾大头媳妇开口,便恶狠狠一声令下:“给我搜!”金吾卫士们当即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翻箱倒柜,曾大头媳妇被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坏了,赶紧赔笑着问韩襄,道:“哎呀,官爷,这是怎么话说的?”“你是曾大头家的?”韩襄明知故问,还故意摆出一副极其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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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长安义宁坊境内东南一隅的化度寺是一座占地面积甚广的古寺,自隋、唐两代近三百年的修缮、扩建,此处已经成了长安乃至整个唐王朝三阶宗的中心。寺内伽蓝林立、古木参天,香客与游人如织,从早到晚十分热闹。这一天清晨,独孤仲平与韦若昭也扮作香客模样带着钱二毛来到了化度寺。独孤仲平特意穿了身簇新的袍子,韦若昭也穿上了从碧莲那里借来的时髦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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