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飞奔中,我与一老人家撞了个满怀。
老人家一边抖落衣袖,一边嘟嘟哝哝道:“毛成这样,被什么惊着了?这是不要命了,还是逃命呢?”
老人家的声音圆润洪亮,如同晨钟一般。我先是惊讶地打量他,随即用力地揉着被他撞痛的胳膊,赔着笑脸道:“对不起啊,老人家。还真让您给说着了,我是逃命呢。”
“逃命?被谁追杀呢?你欠债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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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再遇阿惨该是多日之后,不曾想,次日神游伊始,我便看到了狂笑中的阿惨。
我本不喜热闹、不爱围观,但阿惨的笑声太浪、太贱、太忘乎所以,我只得停下脚步,看个究竟。
只见阿惨的前方,端端正正地盘坐一人。此人微垂双目,气定神闲,一看就非等闲之辈。
见我走近,此人慢慢地开启眼睑,朝我淡淡地一笑,轻轻地问:“敢问,此地可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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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惨,一死相惨极之鬼。
那一日,我神游时初遇阿惨。其嚎啕大哭,似大彻大悟地说:“世人死法千万种,唯被捧杀而死最为凄惨。”
我深以为然,满怀怜惜地说:“你能因死而彻悟也算死得其所。多少人到死也没活明白。”
阿惨听罢眉飞色舞,亮着嗓门洋洋得意地说:“那是,那是。想我阿惨,活着是人杰,死也是鬼雄。那尘世间的一切,我早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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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果真是这样:一念既定,我心安闲。
在过去半年大修整的日子里,我的心里时常泛起微澜,这微澜又会因“蝴蝶效应”而变成狂风骤雨。当然,最后遭灾受难的只能是我自己。我不是那种小女子,也不是那种小男人,我不会把压力、忧闷转嫁到他人身上,也不会像怨妇一样喋喋不休地诉说心底的悲伤,我习惯了默默地承担,也勇于独自担当。
说真的,有些阻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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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不倦。
逐问几炷沉檀,我的心香可比你的幽香?静听一盏老茶,世间法无非自然。
遂,懂得了顺应。顺应我心,亦是顺应自然。
江南一样的东极之城,已经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浸泡了二十多天。这样的日子,小城的气温极低,为了保暖我只能穿着厚厚的双层棉麻的长袍。不曾想,我这仅有的非白色的行头使我成了雨中惹眼的风景。
喜欢在雨中漫步,喜欢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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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风轻柔得像大地的私语,天蓝得像孩子的眼睛。
傍晚时分,我接到朋友的邀请。朋友说,她和一片花海,在等我。
我满口应允,并打电话邀请朋友。
我说,黄昏就要来临。快,我们要追赶太阳。
为了在太阳落山之前到达那片花海,我默许弟弟开了快车。
我们是踏着自己的笑声奔向那片花海的。
那漫山遍野的映山红,那或浓或淡的紫,美丽了一行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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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9日,北京。和久别的朋友们欢聚一堂,话旧事,瞻未来,慢诉离伤。置身融洽而又热烈的氛围里,往事一幕一幕地在我的脑海中回放,感恩之情油然而生。2004年的正月初六,我背着行囊别过家人,开始了飘摇四方独自流浪的生活。而今,整整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岁月仍然如流水一般流淌,我却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揽镜自望,数不尽早生华发;忆似水流年,道不清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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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午后,我独自一人倚在阳光下,冥想。这炷乌檀,这壶老茶,这曲“大雄宝殿”,还有我这颗寂然的心,都如梦里一样。那座雪山,那片天空,那无怨无悔的追逐,还有那皈依般的祈愿,都如梦外一般。我从梦外向梦里张望,顾盼生姿;我从梦里向梦外眺望,几欲飞翔。到达雪山脚下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好多弯路。我没有因为走弯路而气馁,没有因为走弯路而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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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十来年前帮助过的网友接连找来,大有“扎堆”的趋势。难道,这是在验证《溯源三》中所说的“一个小回旋”吗?另,有朋友说一两年前她可能误解我了,为了解除心里的不安,一定要问问我是不是怪她在我当年重病时还找我帮忙。我说我知道她误会我了,误会我的不止她一人。我从来没想解释,也不必解释。有些事,真地不必挂在心上。时空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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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天地父母在孕育我这个孩子的时候,一定很辛苦、很辛苦。我的生命力那么旺盛,我的性情那么顽劣,我在天地腹中的时候那么能折腾。好在,折腾过后,我终于走过了多舛的命运,顺利诞生,开始了全新的日子。新的日子。一切都是新的。一、焰火夜空中盛开着焰火,大片大片的焰火。我仰着头,眼含一滴热泪,笑出了声。在我的记忆中,焰火代表寂灭。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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