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我抱着娃儿去开门。“我是昨天订花的,从卡拉塔开过来,你们这里真远啊。”一个和蔼可亲的女士站在门口。
“老乡,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订什么花?”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只好摸着娃儿的头。
“外边来,外边来。”老婆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来,我赶紧把女士支走了,心想这不知道从哪个网上招来的花痴,回家的点儿上还横跨渥村来看花。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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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雨水太多了,上个星期整个7天几乎都是下雨。西红柿和黄瓜都泡在水里了。老婆的花被打得七零八落。每天早上起来拿剪刀收拾20来朵玫瑰,插在各个房间里。昨天没地方插了,剪了一堆放在后院的水缸里。以前拿来养锦鲤的司马缸,自从锦鲤被猫咬死以后,这水缸就只装清水一汪,偶尔有荷叶数片,现在倒好,真成了水中花了。两天前的一个傍晚,发现那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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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几,阿三家的门口停了一辆警车。阿三的邻居,一个老头儿,跟警察窃窃私语。我赶忙从楼上的窗户往下看热闹。阿三是我右手的邻居,老头儿是阿三右手的邻居。老头告阿三,大约是因为他和他媳妇整个夏天都不剪草,草长蝇飞,弄得爱美的老头儿忍无可忍,终于告了官。第二天,阿三家来了一个专业剪草人士,手把手示范阿三和他老婆怎么剪草。下午,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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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带小P孩儿睡觉需要摇篮曲什么的,我嫌烦懒得整音响,就总是自己哼哼唧唧一些还记得点儿调调的老歌。抱着越来越沉重的东西,我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屋子里团团转,好在老歌中的那些词儿有时候让我想起一些遥远的故事,让我在沉重中有些微的轻松。最近经常哼的是那个在那遥远的地方。歌词大约是这样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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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晨起悄立于后院,手捏一蒲公英之雪白花絮,念念有词。余趋前徐问之:Whatareyoudoingne?儿愤然,曰:啊,youareruiningmywish! 再问:what'syourwishne?儿不屑:onebilliondollars!你赔得起吗?余亦急,立指满地黄花,曰:要是一个球一个比林,咱这院子里东南一角收将上来,明日即可盘下南国米利坚了。另外,下次makewish的时候,你能不能稍微艺术一点儿,不想钱的事儿?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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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通信01….嘿哥们儿,又是一年不通信了,听说你还活得不错啊。今年过年遇到情人节,你们那边一定很疯吧?中国鸯鸯大国,情人节开始热闹了,你都人到中年了啊,抓紧时间。我也快奔三了,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可以读到你正式出版的东东。小弟叩上
---------小同学,你过年好!我昨天碰到一老先生,科学家,他问我认不认识八十后,边说边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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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纽约的五家银行同时被抢,不是一个人干的。老百姓受采访,基本的态度是不同情。说:国家拨的钱啊,抢抢也无妨嘛。昨天带儿子去那个新开的翡翠自助餐,是上科技博物院以后去的,所以已经跑得猴累了。我说放开肚皮吃,今天你妈不在又是新年,想吃什么吃什么,冰激凌论大腕装,肉不管肥瘦,法国薯条也开放,蔬菜不吃也可以,反正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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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学校组织春节联欢,K打个小领结去唱春天在哪里。背后站着公司来的两个老外,一起属于中文幼儿大班。两老外在公司楼道里总跟我学“妮耗”,学了两年了,还是幼儿班,但精神可嘉。六册的小学生一起做广播体操,那声音一放出来,我就回到30年前,注意到最多还是喊到八二三四五六七八。体操变得柔和了,少了革命的味道。只有青春不可挡,谁的青春不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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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天吃饭,吃外国饭,吃圣诞饭,吃叶子沙拉,吃西红沙拉,喝红酒白酒啤酒搞不出名堂的酒认不清年代的酒。公司的局设在赌场边上的希尔顿,主题是好来乌博来乌,大厅里铺了红地毯,女士们都着超短裙,还有着明星状的,撩着裙子,钩着鞋子,笑得很灿烂。有一个整成梦露的,整得太露了,把我的梦都弄没了。每个人都端着高脚杯,很小资的样子,走来走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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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根甘蔗,两块九毛九,在大统华。搬回家,老大问,这是嘛东西,当金箍棒玩儿。甘蔗啊,气球啊,锣鼓喧天啊,人山人海啊,地坛啊,庙会啊,四川担担儿面啊,在这遥远的村庄,都远去了。我说:你爸小时候,1毛5一根甘蔗,两头甜,把汁儿全嚼出来,剩下一把渣,那个叫幸福。满大街都是甘蔗,你就知道过年了。在统华排队的时候,看一中年妇女,满怀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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