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故事,父亲基本不说。大姑讲了一些,似懂非懂。为什么在我的童年的世界里,天空没有浠沥沥地下过毛毛诗雨?为人师表的父亲,倒也不好反对我们读书,但诗和书并不是一回事。好像唯一一次在学业上辅导过我,是讲解了几篇先秦古文,那还是他给他的学生们讲解,默许我旁听的好不好。讲诗经的时候就被赶走了。
天意从来高难问,人生由命不由他。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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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十八曾说过,诗中有三味:酒味、肉味和咸菜味。信乎?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不过,要说起诗来,话就长了哦。
我爷爷八十岁上得了这个长孙,自然有些宠爱。于是我在家里就有了一个前无古人的特权:能和他分享那张大床。其实那床很硬的。每晚上了床并不马上睡觉,爷爷总是身子半躺半倚,被子半盖半拥,眼睛半睁半闭,嘴巴半开半合:开始回肠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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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或出于意外事故。纳什先生遇上了车祸。并没有人对此作过任何决策,只一霎那间,包含纳什在内的均衡就永远地崩毁了。
《ABeautifulMind》中有个镜头,说纳什面对美女,发现人人应该互相帮助才能达到最优。这个虚构反映了艺术和科学的区别。看起来很美,可对于数学来说,这相当于把一个原来平衡的等式,在其中一个变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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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斯得罪了神,他被判罚要将大石推上陡峭的高山。每次他用尽全力,大石快要到顶时,石头就会从其手中滑脱滚下,又得重新推回去,周而复始永无止境。三百年来,地球上就有这么一群西西弗斯。经济学家们并没有得罪天上的神,是被人间道德追赶?更可能是自愿地在推石头。他们尝试各种途径,发明无数工具,都没有最后成功。但一代又一代地前赴后继,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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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昨天有网友说我:你什么都讲了就是没有讲什么是纳什均衡。我竟无言以对。这不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我记得从摆渡拷贝过,再说,我真的给不出教科书以外的定义了。要不,您屈尊听个比喻?唉,纳什均衡的最大贡献可就是能将博弈论从微观推向宏观,从而摆脱这门学术总是依赖小例子的窘境的。
话说航海遇到风暴,三个幸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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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论是个好平台。为什么呢?因为它的例子举得好,上来就是“囚徒困境”。囚徒不是正常人,正因为如此,比“经济人”要强。为什么呢?滚俅!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还“经济人”呢,听起来像是高大上,可我一点都不觉得是句好话,尤其是在炒股赔了钱的时候。不如说我是“经济动物”倒更有几分像是夸人。
任何概念都有历史烙印。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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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论是门年轻的学科,能不能撑起经济学这幢老房子,现在还说不准。但救场的效果太好了。纳什均衡更是像量身订造的小棉袄。
传统经济学从经济人的个人决策,到社会经济的优化均衡,需要通过市场的中介。亚当斯密认为这个过程是自然天成的。但马克思说从个人产品实现为社会商品,有“惊险的一跳”。对此我不需要去看《DeathofaSalesman》,只要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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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斯主义在影响力方面的成功,点醒了梦中人。和“看不见的手”较劲,原来和战风车一样荒唐,落得被人耻笑。这满世界都是看得见的手,赶紧抓住一只开始掰手腕。既然我们摆脱不了道德绑架,不如反过来绑架道德。凯恩斯主义抓住了就业:大家看好了,正是因为芸芸众生需要就业,所以,我们不得不离开原来的目标,在充分就业这个约束条件下,去达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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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一个精神分裂的数学家,来治愈经济学的精神分裂症,是一种宿命吗?
我已经搞不清是经济学家的精神分裂导致了学术分裂,还是学术上的精神分裂导致了学者的人格分裂。迄今为止最冷冰冰的经济学,是慈悲为怀的马尔萨斯牧师发明的。他认为饥荒、瘟疫、战争也是那只尊敬的看不见的手。曾经被当作道德旗帜的马克思主义,被马克思本人坚决反对,他为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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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到了科学和艺术,是因为我们网友们搞这两行的居多。但凡是理论都喜欢搞大一统。也许是一神论让我们觉得应该有终极真理,或统一规律。连绘画音乐喜剧都应该服从同一原理。据科学研究,贝多芬能写出那么优美的旋律的终极秘密,就是他发现了正确的音符排列顺序,谁该跟在谁后面。。。真理啊!看来想要成为真理首先要变成废话。如果不够一统,就怎么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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