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东丽,网上骂声一片。我从最早的反感她到现在可怜她,同情她。她自称有硕士学历,想来人并不笨,但她的思维和语言表达,给人一种与她所受的教育不相称的感觉,就是欠缺一种得体。我觉得她其实是比较简单,但又自我感觉良好却又难以接受不同意见的人。你看她在台上急于表现,真正意识到犯错的时候又不知所措,无法为自己打圆场,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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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遛弯,看见一女士牵着一狗在前面踯躅而行。见我走近。女士侧身将狗拉到身边,示意我先行。自从女儿养狗以后,我经常代她当狗保姆,对狗的感情日增,爱狗之心泛滥到所有普天下的狗。我见这狗肢短身长,两只大耳朵和肚皮都快贴地了,睁着两只茫然的大眼,让我心生憐爱。我停下来问她,“这只狗好特别。”自从我进入养狗人的圈子,我发现,所有的养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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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当今社会,因科技发达,观念开放,再加之媒体的推波助澜,追逐外貌之风越演越烈。美化外在的产品也层出不穷,推陈出新,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上高中住校时,我有一个同学非常爱臭美,我们那时仅用蚌壳油涂涂皴裂的手脚,她却用的是百雀灵。每天早晚,洗脸后,她都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面部,手背。那时的社会,以扑素,粗糙为美,我们都有点从心里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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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陆文革中,当局将毛泽东的一些文章择选只言片句,编辑成册,谓之:「语录」。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这些语录不但指定人手一册,而且要求人人背诵。更有音乐人将其谱上曲,政府电台日日播放,地区高音喇叭定时播放。无论政府官员,还是普通工人,农民,学生,人人必学,个个会唱。
高音喇叭在文革中用到极致,无论工厂,学校还是农村,只要有人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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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在经历了几个月的严寒之后,冬老人迟迟不肯离去,春姑娘欲来又止,望着那光秃秃的树枝和残雪覆盖的大地,常常情不自禁地哼着这首小时的儿歌,企盼着春天的到来。迫切盼望的心情,就像千百万美国人一样,对土拨鼠“菲尔有否看到它的影子,也格外关切。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迎接春天的来临。每年的二月底,三月初,邻居罗斯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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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天,我们一家四人去电影院看歌剧LaClemenzadiTito。此剧当天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演出,并同步在各地电影院现场直播。票是朋友赠送的,朋友是一个歌剧发烧友,每年都要看十几场歌剧,即便现在有歌剧现场直播,还宁愿不顾辛苦坐单程5小时的火车到纽约,去剧院一饱耳福。来美之前,也曾断断续续听过西洋歌剧的一些片断。或许考虑到听众的接受能力,选择的片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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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一直想养狗,从小学求到高中,我们就是没松口。主要是怕她们中途厌倦,责任又转嫁到我们。小女儿临上大学前,又旧话重提:「我们俩都不在家,你们会寂寞的,养条狗吧。」老大甚至说:「妈咪,说不定今年圣诞会有一个惊喜哟。」我认真地说:「不要送狗啊。」有了这么一个明确的态度,我想养狗的事应该画上句号了吧。
谁知新年后,大女儿从加州出差回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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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妮和小妮一前一后在五年级时成了科夫曼女士的学生。科夫曼女士是一位已当祖母的女士。最大的特点是喜欢在课堂上拉家常。从她的儿孙们的学业,爱好,甚至她的健康问题,都是每天上课的头条。曾经有一位妈妈对我抱怨科夫曼女士这一癖好,认为科夫曼女士的这些琐事占用了上课时间。并邀我为同盟,去向学校反映。我觉得她即便再拉家常,总不至于忘掉自己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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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乘机,身边坐一黑人妇女,健谈,热情。一个多小时的飞行,听她讲她的故事,很有感触,在此与大家分享。权且叫她W女士,今年67岁,两年前从护士退休,她在此岗位干了33年,养大了一双儿女,而且还申请奖学金读了一个健康管理的硕士。她说她的双亲学历不高。她也是很早怀孕,生儿育女,那个男人不负责任,丢下她和一双儿女扬长而去。她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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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在社区溜狗,看到对街一户人家车库门洞开,车库里摆了一张乒乓球台,一老一少你推我挡,酣战正欢。中国人家里地下室或者车库装乒乓球台见怪不怪,倒是第一次看美国人在家里打乒乓球。这样想着,不觉就多站了一会儿。那老者见状停下朝我大声问道:「年轻女士,你是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你。」我走过街到了车库外,笑着说:「对不起,打搅了,我刚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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