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12点,小炜没有叫醒我一起去送阿亮。阿亮是个很敏感多疑的人,对我和小炜的过去耿耿于怀,上次他在多伦多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我是特意要去送他的,这样就可以把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拉得近一点。
看到餐桌上的一张纸条,是小炜的笔迹,说是看到我还在睡着就没有吵醒我。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小炜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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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西湖边上的一个幽静的宾馆里吃饭,听说那里曾经是中央高层领导休养的地方。“哥,想吃什么?”阿亮问我。“阿亮,你随便点吧,我什么都吃。”我欢喜地看着他,他热心地张罗了起来。“我特别想吃妈做的猪油蛋炒饭。”小炜插话道。“明天就到家了,让妈做给我们吃。”我说,想起妈做的猪油蛋炒饭,还有猪油酱油拌饭,我就忍不住咽口水。“明天是大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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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送我上飞机,雪下得很大,我们出发得很早,他专心地开着车,没有说话,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握着我的手。天灰蒙蒙的,成片成片的雪花飘洒在车前窗上,还没有化掉就已经被雨刷铲了去。路上的车辆还不是很多,但是移动却很慢,像是背负着沉重的货物,喘着粗气艰难地往前赶着。“你还是两只手开车吧,这种大雪天,即使是四轮驱动加雪胎的SUV,也会打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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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初,我被授予CA(加拿大注册会计师职称),工资从6万5
涨到了8万。汪倩雯被升为teamleader(小组的领导),小日本盖上了经理的头衔,来邀请我去他的组里。自从我调到上市部门之后,一直都处于不确定的位置,哪个组缺人了就叫我,我其实并不在乎,但是从职业发展的角度来说,固定一个组对我将来的提升有好处,既然小日本对我不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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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Renee和John,我们回多伦多,一路上他特别开心,我几次想跟他谈谈关于买房子的事,看着他的笑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到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做爱,在他父母亲家里不好意思,憋了好几天。浑身放松之后,他躺在我的胸口,告诉我他想低价买一套在好地段上的长久没有装修过的老房子,然后把它改建成自己喜欢的格局。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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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我琢磨着送什么样的礼物给他,想起他要我教他打网球的事,但是这大冬天的无处可打,那就教他打羽毛球吧,于是我去羽毛球专卖店买了两副球拍,一个专用包,用礼物纸包好,藏在我的车后面。
星期五David回加拿大,大家一起出去吃了顿饭。
“圣诞节快到了,我们还像去年那样打牌吗?”张默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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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倩雯走后,我让他弹琴,已经五个星期没有听到他的琴声了,特挂念,音符一从他的手指间跃出,我的感觉就像是吃到了馋了好久的美味。看着他在钢琴前魅力四射的样子,感叹着上帝的厚待,让我非常荣幸地得到了他。“亲爱的,能不能把衣服脱了弹琴?”我从他的背后围上去,把脸贴在他的耳边。“这怎么行?”他从来不为他的裸体害羞,但是今天居然脸红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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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为我准备了3个煎蛋,四根火腿,四根培根,外加两个PanCake,一杯牛奶,他自己却只有一个煎蛋,一个PanCake,一杯橙汁。
“我这一顿就有2000卡路里,你要把我喂成猪啊?”我埋怨道,他呵呵地咧嘴笑着,面对着他,我的胃口一下子好了很多。
“Danny,我想跟你坦白一些事,但是你听了之后绝对不能后悔昨天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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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已经安定了下来,但是身体的作息习惯还没有这么快更新,所以我还是醒得很早,睡梦中的他紧贴着我,一条腿夸张地搭在我的小腹上,难怪我早上总是尿急,原来是他一直压在我的膀胱上。我轻轻地移开他的腿,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看到他蜷着身子缩在一边,赶紧顺着他的身子的弧度从背后贴上去,他向我的怀里靠了靠,呼吸声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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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1日,2006年—离我们的分手整整一个月,但是我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记得那时候我从亚特兰大跑回来看你,那个周末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们中国人把它形容成白驹过隙。你来迈阿密为我过生日的时候也是,总想挂在伦敦BigBen(英国议会大厦上的报时钟)里的指针上,用尽全身力气去阻止时光的流逝。”“12月13日,2006年---所有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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