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执照事件最终的确是用钱摆平的。
所里出了个鼓励个人进修的办法,凡是在所里工作期间,在国外完成进修、成绩优良并保证回国后在所里继续工作若干年的,在国外学习期间的学费由所里支付。
随即,所里的合伙人会议宣布提拔若干年轻律师为初级合伙人,基于平时表现,我的名字自然位列其中。
这就是耿逸飞为我争取到的最大利益吧!我把银行卡递给会计的时候,[
阅读全文]
18
星期六早晨五点半,已经在跑步机上跑了十几分钟的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立时弄得心情很坏。
看看来电显示:这小子八成又惹什么麻烦了!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拿起电话:“喂!”
对方听到我的声音,略有迟疑:“喂…辛夷…在你那儿?”
“刘小开,大清早的,你找抽啊?”
“不在就好!”传来一阵暧昧的笑声:“听你声[
阅读全文]
17
刚进餐馆的门,一个高个,圆脸,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冲我热情地打招呼,“你好!辛律师,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雅欣要我先来等你!”
我看着这张挂满笑容的脸,有点迟疑地点点头,“你好!”这人有点脸熟,猛然间却想不起来,“雅欣还没来?”
雅欣今天早晨一个急匆匆的电话约我下班来这里吃饭,我赶完手里的急茬活就来了,想着吃完饭回去继续[
阅读全文]
16
我顺着弯道,快速地驶上东三环,灿烂的霞光透过车窗,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就像刚才分别时辛夷吻我的一样。
顺手打开音响,欢乐颂的曲子瞬间响彻整个狭小的空间,我随着曲子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越敲越重,一不留神按响了车喇叭,估计把前面开出租的哥儿们吓得不轻:周六清晨的东三环,想超车还用摁喇叭吗?我踩了脚油门,超过前面的出租,错车时,笑容[
阅读全文]
15
我在红灯前停下,窄窄的十字路口,深夜寂静的街道,只有我这一辆车。
耿逸飞坐在我身边,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前方,从耿伯伯命令我向前看之后就一言不发:他肯定想知道我到底要何去何从。
“过了下一个路口向哪边拐?”这是我第二次来他住的公寓,有点拿不准。
“随便!”他懒洋洋地回答。
吃饭,随便是道最难做的菜,开车,随便是一准会掉沟里[
阅读全文]
14
我停下车,注意到家门前还停了辆灰色的车,挺眼熟。
“是于律师的车。“身旁的辛夷提醒我。
我推开车门,“于哥来了,太好了,好久没尝到于大嫂的手艺了。”
辛夷病好后和爸爸约了今天回家吃饭,本来能早点的,可美国总部的一份传真弄得我俩不得不重新修改合同,直到现在,天都快黑了,看来进门少不了挨爸爸的批:我答应爸爸和辛夷一起做饭的。[
阅读全文]
13
我使劲用手向外推,别抱着我,太热了!
可不论我怎么使劲,始终有一个面目不清的人在用力搂着我,踢他,他居然顺势抓住我的脚,温柔地说,“真野蛮!”哦!是嘉伟!我想问他怎么来了,可我无论怎样努力,都发不出声音,而且胸口有越来越重的感觉,像压了块大石头,我又试着搬开石头,那石头居然变成了耿逸飞,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我爱你,辛夷,[
阅读全文]
12
我望着车窗前闪亮的红色尾灯,轻轻合上手机,对身边的辛夷假装叹了口气,“唉,今儿什么日子,诸事不顺!”
正看着窗外的她回过头,不太明白似的“嗯?”了一声,“怎么了?要紧吗?”
我故意又叹了口气,“小薛的电话,爸爸临时有事,他也不确定什么时候结束,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原本辛夷和爸爸约好了今天来看他老人家,我闹不[
阅读全文]
11
坐上出租车,我看着窗外申奥的宣传画从眼前不停闪过,禁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耿逸飞总是没完没了地试探我,他是把我当作那块吊在天花板上吃不到的糖,还是可以相濡以沫一生的爱人?
嘉伟去世后,甫一上班我就向闻律师申请去青岛的项目组工作。闻律师非常爽快地同意了,还叮嘱我青岛的冬天如何寒冷,让我注意身体。
临行前我去向耿伯伯辞行。也就一个月没见[
阅读全文]
10
看着她跟在闻律师身后走进来,我眼前顿时一亮,辛夷把头发剪短了。
那天一见她,对她的长发就有着说不出的焦躁不安,也许她的长发对于我就像她的过往,我希望她剪去长发,忘掉过去,接受我,她是否明白我的暗示?
我迎向闻律师,像往常一样寒暄,“闻律师,好久不见,刘律师告诉我说您这两天生病了,好点了吧?今天还得劳您亲自出马,帮我们把把关!&rdqu[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