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的晚上,晓妤正在看书,电话铃响了,她拿起听筒:“喂,你好!”“嘿,妤,是富。你好吗?”“很好。谢谢。”“我打电话想问一下,你明天下午有空吗?我有一个女朋友作武术替身演员,巧的是,她的男朋友是中国来的一个武术教练,曾拍过电影。我想安排你们见一次面,让他看看我们的剧本。他的法语不好,你也可以当一次翻译。”晓妤想:原来找免费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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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晓妤的生活没有什么改变,她依旧往来于学校,图书馆,时而帮那些温州人做做翻译。日子过得很清苦,她的心也像一湖死水,开始慢慢地结冻。有一天下午,她到白睿涛家去查一些资料。当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可她并不想马上回家。她仰头看看灰朦朦的天空,好像又要下雨了。她突然想起在高考的最后一天,出了考场,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同学们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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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白睿涛经常用手机给晓妤发短信,逗她开心。现在的科技发达,同时也为男人偷情提供了绝好的手段。然而,这中手段真得可以骗过自己的心吗?对白睿涛的所谓的感情,晓妤渐渐麻木了。她不会为他的一两句话而感动,因为,她知道,那些虚无缥缈的词藻,他会同样送给别的女人。她不再为他所动,但她依然同他保持联系。她不抗争,她熟视无睹,她淡然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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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呤叮呤—”晓妤闭着眼睛伸手抓起桌上的电话,“喂?”“小杜吗?我是李姐。”“是李姐呀。你好。有事吗?”“你今天有约会吗?我一会儿跟医生有个约会,不知你能不能陪我?”“几点的约会?”“9点45。”“现在几点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来得及。”“8点。我想差不多。”“好吧。我争取及时赶到。”挂了电话,晓妤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昨晚喝了很多酒,头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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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同白睿涛交往,表面上像以前一样,他叫她小老虎,她叫他DG。他们是两只小动物。有时,晓妤也在想,从本质上说,人其实就是动物,一种有着贪欲,会思考,会谋略的动物。他们凶残,狡诈,贪婪,冷酷,卑鄙,丑陋。但是,他们却总是自以为聪明,自恃清高。晓妤甘愿接受自己是动物的事实,因为,她觉得,这总比那些不愿承认自己是动物的真正的动物们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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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恢复了往常。晓妤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静,每天除了上学,去图书馆,做翻译,她不同任何外人接触。朋友的邀请她统统找借口拒绝,朋友的电话她能不接就不接。她想她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于她来说,唯一的事情就是写论文,至于以后,她没有想,她也不愿想,其实,她都不知道有没有以后。白睿涛倒是经常给她打电话,问她的情况。她也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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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晓妤就搬到安娜家。她比平时起得更早,走得更早,尽量避免跟安娜碰面。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她时她就知道她们是不一样的两个世界的人,她们根本就不可能作朋友。她的第一感觉向来很准。比如说安娜说叠衣服很麻烦,浪费时间。晓妤当天晚上将洗衣机的所有衣服拿了出来,一看全是一色的黑色高领体恤,足足有20来件,虽多,却也用不上几分钟就整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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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妤越想越烦,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将杯子狠狠地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回到自习室,她决定不再想这件事。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一个电话:“哈罗,你好。是晓妤吗?”一个女人用蹩脚的汉语说。“您好。您是...?”“我是睿涛的朋友。她说你正在找房子。”“您是安娜吧。我刚看到他的邮件。我想晚一点给您打电话,怕打扰您。”“我刚从中国回来。正好这两天我在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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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妤离开白睿涛家已经两天了。她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给他写EMAIL,她根本就没再主动跟他联系。她想既然如此,联系了又如何,还不如就当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他根本就不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是又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了,除了浑身的疲倦外,便什么也没有。这一天,她照常在图书馆看书,中午休息的时候,她查看了一下她的邮件,看到白睿涛给她的一封信。她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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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晓妤象往常一样给白睿涛准备好咖啡和面包。她手里不停地搅拌着杯里的咖啡,眼睛直直地盯着白睿涛,却一句话也不说。白睿涛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说:“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呢,我是一只老老虎。我的生活很复杂,你也知道我太太得了白血病,随时都会死去。我85年在南斯拉夫的时候我们生活就不和,她先回了法国。我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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