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玉还是疯疯癫癫的小丫头的时候,她就知道在同性间,她很难立足。可能是因为她不被看好的外貌,也可能是因为她不招同性喜欢的性格。总之,她是喜欢往男孩子堆里钻的。她跟着他们,斗鸡,玩弹子,踢球,地滚圈,下象棋下军旗,大声说话大声哈哈,除了翻墙之类出格的事儿,她都是喜欢的。她被冠上“野丫头”的外号。大人们总是不喜欢这样不乖巧的女孩。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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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个学生。”“你的性格真开朗。”“你很明白我。”“你的皮肤真好!”“你很可爱。”“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他对她说,凝视着她的双眼,那么真诚,那么温柔。玉用紧紧的拥抱回赠他,或是一片潮湿的红唇。她很久没有主动地接受男人的赞美了。约会次数越多,玉越是体会到他的贴心和细腻。他会接送她,会为她做上一桌子的菜等她,会替她处理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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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下关门声,玉忽地睁开了双眼。四月的天已经光亮。男人走了。“明天去见一个人。”男人昨天告诉她。她没有多问。工作上的事,玉从来是不多嘴的。因为她知道,她帮不上什么忙。窗外传来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此起彼伏。又一天即将开始。独自吃完早餐,玉套了件还未收起的深色棉衣,去临近的花园散步。这几乎是每日的必修课。只要不刮大风不下大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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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床上的男人嘟囔着,翻了个身。坐在床沿上的玉下意识地向台灯移了移,直至男人的后脑勺躲进了自己的影子里。床头柜上的日记本打开着,可她没有拿笔的冲动。她是喜欢做梦的,而且几乎每夜梦到关键处,醒来,或是几行字,或是满纸涂鸦,这样的“神经病”已经N年了。当她的日记本日益增多,跟随着她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从一个国度到另一个,直到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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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儿子为此很纠结,我也很烦恼。他时而说,“爸爸弟弟阿公和大卫是男的。”“妈妈和阿婆是女的。”时而指着男路人甲说,“妈妈,他是女的!”我立马用嘘声制止他,好在别人听不懂。时而指着杂志内的女模特乙说,“她是男的!”我赶紧纠正。我一再耐心地告诉他,凡是“妈,奶,婆,姨,姑,舅”结尾的称呼者,均是女的。凡是“爸,爷,公,夫,叔”结尾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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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得先提提我老妈。老妈儿时能歌善舞,是学校的文艺骨干。十几岁的样子,出落得水灵她背着家人报考某文艺团体。人家真来领人了,我姥姥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硬没让女儿去成。美其名曰,老太太舍不得女儿。不久,长我妈一岁的表姐考取了文工团。回来就是好一顿眉飞色舞,我妈那个悔啊。每逢和我姥怄气就把这账翻出来,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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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姐艳儿和小表姐梅曾是我儿时的玩伴。自我七岁那年搬离了那座城市,她们就成了我最美好的回忆之一。艳儿姐比我大好几岁,是六零后。少女时代的她五官端正,皮肤白皙,布满小雀斑的脸上,架着个不时得往上托一托的小眼镜。她属于笑点很低的一类,常常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还口中带词“哎呀妈呀,哎呀妈呀”的。在家在外,艳儿姐都是好脾气的人,但她也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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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出现是一个意外,但着实改变了我家的格局。最明显的是在我长期和老公斗智斗勇的道路上多了一个可以站在妈妈身边的砝码,以至于让我对延迟两年退休的代价可以熟视无睹。
弟弟很争气。打从他第一天见了世面,外婆就摸着他的头说这是你妈的,端详着他的小眼说这也是你妈的。生一个和你一样的小孩该多让当妈的我引以为豪啊。襁褓里的弟弟就是喜欢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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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妈妈不远万里来比探亲,行李还未放停当,便取出一本法语速成的小册子问女儿:“这个字是读了(le)还是了(liao)啊?”朋友一看,当即笑翻天。不知是哪个自恃聪明的编者,用中文“了”字代替法语阳性冠“LE”的发音。却不想,我们中国的文字可不是随便乱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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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有个招牌手势,跟咱们当年红领巾的队礼相似,胳膊肘却是侧在一旁,指尖也低于头顶。伴随着这个动作,老爸还念念有词,什么谢谢啦,对不起啦,好、好啦,有时还有点头弯腰之嫌。其实看惯了,也没觉得怎样可笑。倒是妈妈向我们提供了一个小插曲。他们初次来我这里的时候,我一再地关照他们不要乱穿马路,一定走人行道。如有红绿灯,就跟着标志灯;没有红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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