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谎仪测的是什么?说没说谎,靠的是什么?人说谎时的某些生理参数的微细变化。
如果一个人可以把假话说得像真的一样,而且他确实也真的是这么想的,虽然他绝对不会这么做,所以他的那些可能引起生理变化的参数,大概率是不会变的,所以他把会说不会做的事说得哇啦哇啦哇啦啦,测谎仪如果用曲线的变化为征兆是不会有变化的,比如“赴美是生活,骂美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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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知不知道承重墙不能砸?知道!
承租户知不知道承重墙不能砸?知道!
装修公司知不知道承重墙不能砸?知道!
物业知不知道承重墙不能砸?知道!
人人都知道的事,还是做了。
因为没人真正把法律及各种规定当回事。
反过来问一句,那二百四十几户业主,一旦有需要,敢不敢砸承重墙?一定有人不甩该规定。
法律和各项规定,到底顶不顶用,用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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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听我的话
我听党的话
手拿枪
心向党
当说干啥就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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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曾任副主席,人大委员长,国家主席,当然是无产阶级革命家伟大的马列主义者,后来同时兼任了“最大的走资派”,之所以是“兼任”是因为此刻的政治局常委和国家主席尚未撤职,后来当上了“叛徒工贼内奸”的时候,党内职务取消了,但国家主席没被人大撤销,所以来是国家主席“兼”叛徒工贼内奸“。
林彪同志也兼任过好人和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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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保证到了哪一天,一不小心允许讨论了,更一不小心哪个当政管事的人说老向不容易,是不是叛徒就不要计较了,于是就会有一大堆证据确凿的文章上市。
没到那一天,最好闭嘴别乱说。
这就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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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进入乌克兰时,相当一部分乌克兰人确实是站在德国一边的,究其原因,不愿和俄罗斯人为伍,不喜欢苏联(当然主要是苏共),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站在德国的一边。
至于乌克兰人对待犹太人的态度,和俄罗斯人及苏联其他种族差不多,此刻并不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犹太人在苏联的历史上,只有列宁那阵日子好过,因为布尔什维克的领袖中,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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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诺奖中的和平奖就是个政治奖,文学奖则是个半政治奖。
当年戈尔巴乔夫的获奖,就是因为他解散了苏联共产党,而给达赖和刘晓波和平奖,也是故意的。
若是此番给小刁一次,表彰他小人家和伊朗沙特的稀泥成功,是否也等于给了小刁一个左右为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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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老工人数量极大,我所居住过的江南造船厂宿舍中,习惯上把1956年七级工以上的,称为“老工人”,倒真年龄关系不大,有些做了一辈子工人,没什么真本事,到了五六十岁还是个五级六级工,也有年富力强有点文化又有悟性的年轻人,二十多岁就成了七级工八级工,马马虎虎也被当成了“老工人”,称呼就得加老:“老师傅”。
至于那些没有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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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政治上的需要,故意把知识分子说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1949年之后,大学的招生,刻意向农村倾斜,这点我绝对赞成,所以大学里来自农村的学生不会太少,而那些来自城市的学生中,革命干部产业工人的子女,也一定比占大多数。
那些来自北方农村的大学生,从小就在地里先是帮忙干农活,后来算半个劳动力,到了高中期间,基本就是个全劳力的,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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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里,一说到城里人的四体不清五谷不分,新闻,教材,文艺作品,等等,总是把分清小麦和韭菜(或野草)作为”goldenstandard,一个知识分子或学生到乡下去,劳动时把麦苗锄掉而留下来野草,老支书语重心长地加以一番教育,知识分子一脸惭愧。
不知,那些从农村考到大学去的人,是不是一进大学,上的第一门课就是”忘掉麦苗和韭菜(或野草)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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