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57年,我舅舅从鞍山调往南方,之前他是鞍钢的化工工地主任工程师,走前,与苏联专家合影,老毛子请人写了几个中文字,自己签了个名,大家分手。
待舅舅到达南方某处之后,1958年初的反右“扩招”补课,舅舅中奖了,其实舅舅在鞍山是兢兢业业老老实实,认真工作,从不胡说,颇得领导赏识,也就是说如是还在鞍钢,中标可能极小,是不是刚到一处,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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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姑娘,那时可不敢像四耳兄那么说,说得一声"流氓"事小,找帮男炊事员捶你一顿并报告一次麻烦就大了,要不每次就专给你少点菜,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从不夸她漂亮啊亭亭玉立啥的,"你这件上衣很适合你啊","你这双鞋看上去挺别致的",这么说小姑娘哪有不高兴的?又没到被骂耍流氓的地步,一回生两回熟,三回打菜多一勺.
对年岁大些的媳妇头子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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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居住大不易,最最不易是这里,一进一出多要紧,梦里想的是独立。
那时形势倒很好,就是住房实在太脑火,尤其是厨房厕所,有厨厕是第一步,因为很多房子连厨厕都没有,待有了厨厕,做的梦就是“啥辰光有阿拉独用的灶间搭马桶间哟”。现在,合用的很少了,哪位不知高低地炫耀自家独用厨厕,一定会遭人白眼“迭只阿呜卵有毛病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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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土匪表现挺好汉的,一路还张着嘴喊着“砍头不要紧,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老子还是好汉一条”!
听说有的在被枪毙前脚5看热闹的人“站远点,免得血溅你身上”,够江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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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的服装,商店的招牌,应该是抗战前,两个女人,很像太太和家里的娘姨,现在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这个词了,就是北京那时家里请的老妈子,少妇和娘姨都是大脚,少妇的年龄在上海可能已经是不缠脚了,因为上海开放得早些,而跟着的女人,不年轻了,那时那个年龄的穷人还真不一定开放到不缠脚的地步,但上海呢,就有一些,一是广东客家人,客家女人是不缠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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