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琪乘坐加航的飞机经温哥华转飞多伦多。
她用最快的速度做好离职及工作移交手续,订了机票,买好各种衣物,找个家教突击英语。麦钰自作主张,把她的那些一年以上的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扔掉,从头买过,通通都是弹力高支棉或者真丝的。
她说:“你这一去,说不定嫁个老外,不能给中国人丢脸,让他们以为中国人全都是贫困如黑非洲。”全是她的理,麦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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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王建军提议去看九点场的电影。麦琪记得公司里的小姑娘说,男人的第一次约会不可以答应,也不能回绝得太死,要搭搭架子。她当时觉得这些人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理论。她们说:“男人追得太容易,就不珍惜。”
后来她想想也有道理。大约周源得到她太过容易,所以才不当一回事。她这次约会因为是麦钰搞的,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回绝,所以这个电影就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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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琪把那叠文件摊开来放在桌上,一张一张地翻,叹了口气。不错,是移民批了下来,免面试。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的下决心去那个陌生寒冷的国度,不是那么容易的。
彷徨复彷徨。
麦钰给她电话:“姐,还记得那个叫李春华的吗?”
“谁?”
“在酒吧里跟你搭讪的那个。”
呵,那个卖电器的。怎么不记得。
“原来我一直以为他对你有兴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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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钰不肯回自己家,跟麦琪回家,坐在新的宽敞的客厅里看电视。她说:“我要到一点钟走,一点半到家,跟他扯平。”
麦琪叹口气:“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章文松算个好丈夫了,除了喜欢打麻将,还不是对你百依百顺?”
麦钰顾左右而言他:“姐,你看那个李春华怎样?你有没有兴趣跟他发展一下?”
麦琪说:“你疯了,那种地方认识的男人怎么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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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属里面灯光昏暗,烟雾腾腾,乐声震天。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装修的,到处发着金的、银的或者红色的光。麦钰拉着麦琪穿过层层迭迭的人群,在里面找到一个小小的高桌高椅坐下。
人多,不光气氛热,温度也高。麦琪脸上泛起油光。
麦钰说:“姐,你把那件小外套脱下来吧。”
麦琪自然不肯。麦钰跳下来,不由分说给她脱。那椅子又高又小,还会转,麦琪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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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琪十分喜爱这个新的工作环境。上班可以名正言顺地谈流行时尚,时装走势头。一摞摞的时装画报随意翻看。办公室里美丽的面料堆得象小山一样,女孩子们拿在身上比比划划,嘻嘻哈哈,也不会有人批评——简直就是一边工作一边玩。
她发现她们的工艺单全是手工制作。表格是印好的,手工把数据填上去,然后把手工画好的款式图再粘上去,复印成完整的工艺单,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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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麦钰约姐姐逛街吃饭。两个人去吃兰州拉面。麦钰一边用纸巾擦汗,一边说:“吃惯了大馆子,再吃吃这种小吃,真是爽。”
麦琪便问起她工作如何。她说:“跟你刚接手广告公司财务部的时候一样,一个字:乱!现在已经梳理得七七八八了。”
“赚钱吗?”
“现在是投入阶段,当然不赚。不过我算了算,按照现在的房价,等到搂都盖好了,赚得不比广告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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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西城说的不错,刚分开的时候特别想找,要找一个各方面都强的人证明给对方看。就算当事人不急,身边的人也急。
麦教授夫妇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资源给麦琪介绍男朋友。要么是离婚的没有孩子的,要么是离婚有孩子的,要么是丧偶的,选择面就窄了许多。
很少有人介绍未婚的。有的话,介绍人也会声明:“女方条件很好,有很大的房子。”
对方也会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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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西城道:“那怎么办?这些年她这个试试,那个试试,华洋都有,一个都没成。看见我好了,又来投奔我,我又不能把她赶出去。毕竟夫妻一场,全当是我妹妹。其实我们分居多年,签个字也就离婚了。”
“嗯?没离婚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外面试了这个试那个?”麦琪惊异。
刘西城说:“美国和中国不一样。分居了,双方就都可以合法地约会异性,或者跟别人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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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西城当年曾经是麦教授的得意门生。他本非嫡系,本科原是读物理的。因为自幼喜爱哲学,但是高考的时候他爸爸死活不准他读哲学,说是读哲学等于什么也没读,将来肯定找不到工作。无奈小刘同学只好进了物理系,只是偷偷去哲学系旁听几堂课。恰好就听了麦教授的,被教授博大精深和深入浅出所折服,立志要考麦教授的研究生。他自己摸上门拜师,探讨问题,考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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