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覆没日子不好过之新冠病毒八
6/9/2022
女儿大前天转阴了。
但继小宝阳了后,前天长子和娃爹先后确诊阳性。两宝当然不能上学去,问题是学校想virtual现在也不能。娃爹顽强地工作着,但是昨天开始咳绿痰了,得看医生了。总算昨晚十二点前去睡了。
长子萎靡着,苹果靠喂,喝水靠催。吃饭靠哄,不是吼。
全军覆没!
CDC目前的规定是一旦阳性,隔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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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回家带回了我的缝纫机。
话说她学服装设计以来,已经用坏两台缝纫机了,当然也可能是质量问题,或者是小孩儿费机器。我只好把我的机器借给她用。是一台老的简单的Juki。虽然老,却抗折腾。半年来,在她的手下幸存下来了,除了丢了一个部件,挂线轴的杆儿。我女儿找了根儿细的画笔插在那儿,itworks。开始我没注意到,后来换另一颜色的线才发现,忍不住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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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年那年我大三,俺姐大四。在北京。她同校的某研究生想回广场附近取自行车,然后再没回来。
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离校前说的“强奸民意”,同宿舍的同学当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话。经历过悲愤,恐惧,和那个提前到来的漫长的暑假,和再开学后各种压抑威胁下的如履薄冰……
不愿再去回忆。
后来读研,同宿舍好友刚好那天生日。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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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己在家溯源,这次病毒的源头。
周二长子去给女儿设计的男装做模特,参加完课堂的crit后,我碰到了她的几个同学,聊了会天儿,她们全程戴口罩。我们和女儿一起去大学附近的餐馆吃了晚饭,然后送她回宿舍,我们回来。那也是我们新冠疫情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外面餐馆吃饭。那俩同学中有一个是最早阳性的,但另一娃则到目前为止没事儿。
女儿周五回家。娃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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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吃苹果的故事。
我老家在辽南,出产苹果。即便是在非常清贫的日子,秋收时苹果总是会有几筐的。这个和湘西山里的孩子记忆中总是有橘子吃是一个道理。
我少时体弱,动辄发烧感冒。如不小心引起咳嗽,那就是场旷日持久战。某年我因病从住校的高中回家休息,外屋地上放着几篓苹果。我烧,没有食欲,却有饥饿感。于是去篓里摸苹果。这样子在家里呆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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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还在病中。回家的第一个周六吃了午饭和晚饭,接下来,每天只吃一餐。早晨去她房间问她感觉如何?说是好点了,但是想咳,“妈妈站远点儿”。
我自己六点醒来,喉咙痛,吃两粒Tylenol,喝了几大口水,回到床上,拖到七点过了才起床,尽管平日我都是六点起床查经。考虑自己累,娃爹昨天一天也不轻松,晚上又熬夜,就又等了一个小时。七点时老三起来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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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上周五晚从大学回来放暑假,周六早开始打喷嚏,以为是季节性过敏,开始吃药。周六下午我们娘俩趴在地毯上一边吃icecream一边看纪录片。她继续服用抗过敏药。周日早晨她喉咙哑了,午饭时,她说,现在的情形下,她觉得自己很难不得新冠肺炎了,就是再小心也没用。我们安慰她,就是得了也没啥。得就得呗。因为她已经是非常小心谨慎的了。午饭后忙着用高压水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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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在2019年12月9号去世在老家的土炕上,我和姐妹哥哥都在身边。在母亲灵前代表儿女致悼词的我,涕泪横流。因为先生孩子们都还在学期中,我很快返美,11号我已经出席在学区为孩子开会的会场。
我的痛我知道。孩子们上学后足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躺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哀悼有时,不能被安慰的哀悼,只能自己消化面对。而我的身体和大脑有它自己的需要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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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这个词是因为我们曾经住在一个臭名昭著的小镇。是很多犹太人和韩国人的社区。虽然学区很好。镇上有四个小学,其中Smith小学据说是最著名的势利眼的小学。
第一次体会到这点,是某次先生早上开车送娃上学。他当时开ToyotaCamary,排队等娃下车的队伍很长,先生守序排队,有车欲挤进去加塞儿,当然被滴,对方很傲慢地降下车窗,冲着先生喊。先生气坏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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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每年盼望的日子。
搬家后不知不觉间淘汰更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先生惜物,啥都不让扔,于是我们越攒越多。以至于家里后院的篮球场堆满了各样的孩子们淘汰了的玩具和锻炼用的物品,当然有摔碎的花盆,小宝淘汰了的carseat和booster,送不出去也捐不出去的。女儿四岁时玩的Barbieplayhouse,长子的车道玩具......忽然想起地下室某处还有一个大的床架子,和另一处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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